张建业冷嗤一声:“一个傻子,我打就打了。”
张兴国苦着脸:“你要打了他,会被山神惩罚的。”
张四追张凡那天,张建业生病没去,后来只听说狼伤人,他只觉得是巧合,和张凡没关系。
他扯回被张兴国拉住的袖子,重重一掌扇了下来。
岂料,他的巴掌离张凡的脸只有咫尺的距离,脸上却被重重挨上一拳。
张建业在空中转了一圈,摔在水桶上,只听咔嚓一声,水桶破碎声伴随着骨头碎裂声。
一声惨叫声跟着响起。
张建业捂着尾椎骨,痛得面目狰狞扭曲,脖子上的青筋凸起,狼狈的样子与刚才嚣张的样子截然不同。
张兴国吓得脸色惨白,边跑边喊:“傻子打人了!”
张凡没有理会,继续打水。
他担起两桶水,径直往山上走。
张建业瞪着张凡的背影,咬着后槽牙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张凡回眸看了一眼,张建业被吓得瞬间噤声,身子抖如筛糠,不敢再说话。
直到张凡走远,才敢继续叫骂。
张凡没走多远,就被一行人拦住。
曾桂花带来一群人,充满恨意的眼神瞪着张凡:“这下,可没人能护着你了。”
她手往前一挥:“上!”
这群人有张四的小弟,还有知曾胡手下的人。
曾胡手下的这些人,出手狠辣,据说还吃过人命官司。
只是狼咬人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大家心里发怵,没人敢第一个动手。
曾桂花咬着牙,恶狠狠道:“愚昧,不过是巧合罢了,打伤张凡的人有一万。”
有人能使鬼推磨,听到有钱,这群人瞬间动了心思,大叫着朝张凡打来。
张凡放下水桶,左一拳右一脚,不到一分钟,地上就躺倒一片,所有人都捂着痛处叫唤。
曾桂花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她伸出爪子抓过来。
张四对不起她这件事,让她十分生气,她恨胡雪,也恨张凡这个傻子,管不住人。
要不是因为张凡,她也不会年纪轻轻守活寡。
她的手没碰到张凡,就被张凡一脚踹飞,摔了个狗吃屎。
曾桂花吃痛,突然双眼发亮,哥哥带着两个警察走了过来。
她赶紧指着张凡大吼:“警官,我要报警,他打人。”
这是来村里调查情况的警察,是一个年长的警察,身后带着年轻的女警察。
女警察双眼霎时一亮,朝着张凡走了过来,语气严厉道:“你为啥打人?”
张凡抱着脑袋,一副受惊吓的模样:“他们欺负我。”
一双眸子清澈无比,充满着童真,在一个成年人脸上略显违和。
女警察秀眉轻拧,小心翼翼道:“你是个傻子?”
曾虎轻咳一声:“傻子的话哪里能信,我看在警局里关几天就能说实话了。”
男警察连连点头:“你说得对,跟我们走吧。”
女警察却不赞同,没好气道:“傻子也不是故意的,不如双方各退一步。”
男警察说着就要来捉张凡,张凡撒开脚丫子就跑。
“站住!”
警察和曾虎追了上来。
曾虎眸中闪过一丝杀意,最好趁乱把张凡打死,就能给妹妹出气了。
张凡径直跑到张四家,灵堂空无一人,根本没有胡雪的身影。
张凡耳力过人,听到隐隐啜声,顺着声音而去,在柴房找到被捆成粽子的胡雪。
胡雪身上满是泥污,有血有眼泪有鼻涕,看着就让人恶心。
女警察看到胡雪的第一眼,双眸一亮,一把按着胡雪:“胡金花,你杀了人,跟我去警局吧。”
这一变故来得太突然,大家都没反应过来,呆愣在原地。
胡雪痛哭流涕:“求求你们,让我去坐牢吧,我不想和死人关在一起,太吓人了!”
曾虎追着张凡,张凡趁机一脚把张四的棺材踹翻。
曾桂花看到这一幕,惨叫一声:“张四!”
随后晕了过去。
曾虎顾不得张凡,抱着曾桂花往屋子里赶:“快去叫医生。”
那些小弟害怕山神传说,只象征性追了一下,就以身体疼痛为由不再继续追。
抓了逃犯,警察也来不及待,一左一右押着胡雪上了警车。
张凡很快跑没影了,他担着水桶上了山。
走到半山腰,又去看了那口井,水位只上升一点,照这个速度,到明天早上都装不满一桶水。
他抬头望了望,太阳火辣,已经连晴一个月,要是再晴下去,恐怕这口井还会干枯。
张凡把水倒进缸里,看到李春燕和胖婶两口子都不在家,直接在院子里打起拳来。
打拳的时候,他闭着眼睛,感受灵力在体内流转。
根据《无极经》记载,灵力还能伤人。
他尝试着把灵力全部凝聚在掌心中,振臂一挥猛然打出,一股雄浑的劲风轰然击出。
什么事都没发生,毫无杀伤力。
张凡并不气馁,再次尝试,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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