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听了崔大可的话,真是气得牙痒痒,简直想当场把他弄死!
“好家伙!闹了半天,是这家伙在捣鬼,被人破坏了!”
“虽然崔大可没说谁干的,但是动动脚趾头也能想到,肯定是那个叫季伯常的!”
“怪不得,对崔大可下那么重的手呢!”
南易气得“噌”地一下站起来,抬腿就要走。结果被眼疾手快的服务员拦了下来。
“喂,你们谁结账啊?”
南易怒气冲冲地盯着服务员,伸手一指不省人事的崔大可。
“找他!”
说完,南易一把推开服务员,头也不回地走了。女服务员差点被推倒,捂着胸口,冲着南易的背影骂了一句:“臭流氓!”
就这样,南易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且说那季伯常,自从离开丁秋楠之后,便开始寻思如何向梁拉娣请假,并顺道将餐券交给她。
念头一起,他便朝着梁拉娣所住之处行去。
这地方距离工厂并不算远,但却是一片错落有致的小平房,道路曲折蜿蜒,仿佛迷宫一般。空气中弥漫着阵阵刺鼻的尿骚味,让人不禁皱起眉头。
季伯常在这样的环境下举步维艰,时而停下脚步四处张望,时而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加之天色已晚,视线模糊不清,使得他的行进速度愈发缓慢。
经过一番七弯八绕,季伯常总算是抵达了梁拉娣的住所前。
这是一座破落的大院,从规模来看,似乎可以容纳七八户人家共同居住。
季伯常在院子里四处张望一番后,朝着西边的一间厢房走去,并轻轻叩响了门扉。
此时此刻,一群妇女正站在季伯常身后,她们一眼就认出了季伯常此行的目的——寻找梁拉娣。于是乎,这些娘们立刻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各种闲言碎语充斥着整个院子,有些话甚至不堪入耳。
面对这样的场面,季伯常心中十分恼火,但正当他准备出言驳斥时,房门却突然被打开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娇小可爱的小姑娘。
看着小小的,也就四五岁的模样。
小丫头怯怯地问季伯常:“你找谁?”
季伯常看着小丫头,心里犯嘀咕:“不用说,这肯定是梁拉娣的闺女,叫啥来着,记不住了!”
“我是你妈妈的同事,你妈妈人呢?”
小丫头扑闪着大眼睛看着季伯常。
“我妈妈,给人送东西去了。”
季伯常想起一件事,按照他的记忆,梁拉娣下班后,会接一些私活,帮人补衣服什么的!
“那你哥哥们呢?”
“哥哥们都出去捡废品了!”
“我还小,哥哥们不让我去。”
季伯常突然有些心疼这些孩子。
“这个给你妈妈,等她回来,你交给她。哦,对了,还有这个……”
季伯常说着,掏出二十块钱递给小丫头。
“这是叔叔借你妈妈的钱,我来还给她,你可得给叔叔作证啊,知道吗?”
季伯常说完,笑着摸了摸小丫头的小脑袋。
“行了,叔叔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乖乖在家哦!”
季伯常临走时帮忙把门带上,就直接回去了。
梁拉娣回到家,小丫头立马把季伯常给的钱和餐券拿了出来。
看到餐券,梁拉娣就知道一定是季伯常来过了。
问明闺女季伯常来访后,梁拉娣心中充满了疑惑不解。
“季伯常那家伙,无缘无故地给我送钱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暗自思忖道。
而且他居然还口口声声说这些钱是自己借给他的,但梁拉娣心知肚明,如果自己真有那二十块钱,早就拿去买肉改善生活了,哪会借钱给他啊!
随着思绪逐渐清晰,梁拉娣恍然大悟:一定是季伯常看到自己日子过得艰难,又担心直接给钱女儿不会收,所以才编造出这样一个借口。
想到这里,梁拉娣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之情。
梁拉娣想着明天好好谢谢季伯常。
次日清晨,阳光洒满大地,梁拉娣如往常一般早早地赶到工厂。
她原本计划去找季伯常,但询问过后却惊讶地得知,这个家伙竟然请假了,连车间主任都对他的去向一无所知。
正当梁拉娣暗自揣测季伯常究竟去哪儿了时,季伯常早已与丁秋楠一同现身于繁华热闹的商场之中。
季伯常深知,要想成功迎娶丁秋楠,必须向丁家展示自己雄厚的财力和显赫的家世背景。唯有如此,丁家才会放心将丁秋楠托付给他。
其实,这与后世那些心机深沉、善于玩弄感情的女人如出一辙。
这些女人往往对有钱人趋之若鹜,即便对方不愿为她们花钱,她们也会主动投怀送抱,甚至不惜倒贴,只为能够踏入所谓的豪门望族。
然而,面对那些每个月仅有四五千元微薄收入的普通工薪阶层,她们却狮子大开口,索要数十万的高额彩礼。更有甚者,还振振有词地表示,如果男方不肯支付彩礼,那就意味着不爱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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