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祁怃平静下来,他又不死心的问:"那你何时回家给你表哥过生辰,可否带我一同去?"
萧贺安闷闷的说:"明日就出发,表哥过生日会邀请好多人,有朝廷的也有武林的人,你要去吗?"
祁怃在听到好多人这三个字后,突然对死对头不是那么好奇了,"那就算了,你有空带过来给我看看就好,吃饭吃饭。"
祁怃胃口好的很,立马开始大快朵颐,萧贺安心神不宁的夹菜,却又不吃,只戳戳饭碗。
祁怃停下嘴,怀疑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那你喜欢谁?"萧贺安点声音同样响起。
祁怃懵了,"你在说什么?什么喜欢谁?"
萧贺安放下手中的筷子,认真的看着祁怃:"那你喜欢谁?"
莫名其妙的,祁怃心想着,嘴里还是说着:"没喜欢的人啊,我这么穷,敢喜欢谁哦,孤身一人便是最好的结局。"
没喜欢的人就好,不知为何,萧贺安心里有些安定,又开始拿起筷子吃起饭来。
祁怃看傻子一样看着萧贺安的行为,难道自己问的太明显了刺激到这小子的脑子了吗,情绪怎会转变如此之快。
二人心思各异,度过了一晚。
第二日,陈萱说,尸体上却有一副面皮,因有面皮,面部腐蚀程度不高还能看出来是陈江,她已经给他重新找地方安葬了。
用完早膳,烬暇阁的人来了。
"陈萱妹妹,别来无恙啊,听说你抓到了进犯中原的瑶光人啊,快提出来给小爷看看!"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祁怃跟萧贺安对视一眼,又默默移开视线。
陈萱出门迎接,之见来人身着一席紫色紧装,是今年最时兴的紫玉锦,脚踏黑革靴,手拿一把同体紫色的大刀,神采英拔,剑眉星目,气宇轩昂。
见二人也出来了,陈萱便给二人引荐:"这位是烬暇阁刑堂堂主‘玉面紫刀客’沐景琅。"
"幸会幸会。"
陈萱指着祁怃说:"这是‘往生画师’祁怃"又指向萧贺安:"这是萧家大少萧贺安。"
祁怃拱手作揖,心里直吐槽这是谁取得绰号,这么难听。
这烬暇阁是江湖第一大门派所创立的"公堂",共有四个分堂,案堂,法堂,刑堂,武堂。
案堂断案,法堂追责,刑堂审讯,武堂习武。各司其职,各有千秋。
江湖大大小小的事情众多,有些微不足道,有些事关重大,不得不理,交给第一大门派也合情合理,尽得人心。
沐景琅生的俊朗,一双眼睛笑起来甚是迷人,别看此人每天笑眯眯的,审起人来手段残忍,令人闻声色变。
沐景琅跟二人对礼,他饶有趣味的看着萧贺安,揶揄道:"萧少爷也出来了,你家那把你当小心肝的父母同意了啊?"
"那就不劳沐堂主费心了,家父家母乐意至极,沐堂主还是顾好自己吧!"萧贺安皮笑肉不笑的怼道。
"哈哈,极好极好。"沐景琅几乎咬牙切齿的回答他,江湖人尽皆知,他家阁主在给他物色妻子,甚至广贴告示为沐景琅寻妻,他甚至苦恼。
不想再理萧贺安,他偏头看向祁怃:"早闻‘往生画师’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大师真是仪表堂堂,风范别雅啊!"
若不是语气带了点上扬的意味,祁怃差点就要信了,"不敢不敢,只是一届画师,三堂主还是叫我祁怃较好。"
这沐景琅果真是个笑面虎,嘴巴说起话来三分毒,怪不得阁主着急为他娶亲。
且看三人间气氛有些不对,陈萱赶忙带着沐景琅去提康荣,祁怃跟萧贺安给陈萱辞别,陈萱推辞不过,只好说下次再见,好好喝上一杯,和和美美的分别被沐景琅一声哼打破,陈萱瞪他一眼,送他们出门去。
"这个沐景琅,当个堂主,尾巴翘上天,眼睛长头顶上去了,怪不得娶不到媳妇!"萧贺安嘴巴不停的吐槽。
祁怃慢悠悠的走着,衣袖一晃一晃的,滑出整齐的弧度:"关心人家的大事干什么,你也不小了,也该考虑娶妻了。"
萧贺安一听抱着琴都要跳起来了:"我才多大!我才二十一岁我娶什么妻!我刚刚及冠一年!"
看着萧贺安炸毛的样子,祁怃不禁暗说一句小孩子脾气:"刚及冠就有不少秘密身份了,那而立之年那还了得~"
说完还略有深意的看着他一眼,萧贺安立马安静,说了一句去取东西,落荒而逃。
祁怃哼笑一声,悠哉悠哉的往客栈走,终于要见到阿声了,也不知道它吃的好不好。
在看到阿声又肥了一圈的样子,祁怃不禁怀疑自己,每次离开两天,阿声都能胖一圈,难道跟着自己的伙食真的很不好吗?
啊声看到祁怃,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开心的翘起前蹄,祁怃用鬃毛刷浅浅梳理着它的毛发,阿声一脸享受。
岁月静好,人畜和谐,如果没有店小二拿着一摞单子来找祁怃结账的话,那么今天就是最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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