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王大柱管得还真宽。”
马大彪一拍桌子,叫上几个狗腿子,一行人浩浩荡荡去找王大柱。
张大友被王大柱堵在家里,没一会工夫就被打得鼻青脸肿。
“柱子,别,别打了。”
“你这是要干啥啊,我也没得罪你啊!”
张大友缩在院子角落里,哭爹喊娘直叫冤枉。
看热闹的村民越来越多。
张大友见状,又是一通嚷嚷。
“救命啊,我说你们赶紧过来拉着点啊!”
村民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过去拉架的意思。
王寡妇嗑着瓜子,满脸嘲讽。
“张大友,现在知道求我们了?”
“你也不想想这几年你在村里都干了啥,谁吃饱了撑的管你啊。”
小王庄是出了名的贫困山村。
正因如此,每年上面都会给一些补贴。
可不管是上面给的补贴,还是村里贫困户和五保户的钱,那都是要过一遍张大友的手。
这钱,张大友是不敢动。
可每当有人过去领钱的时候,都得给张大友买包烟,买瓶酒。
要不然,张大友就有各种理由拖着。
院子里站着几个村民,他们是最和张大友家里有亲戚关系的。
他们是想要拦着王大柱。
王大柱一瞪眼,这些人都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村里恶霸马大彪都被王大柱打得哭爹喊娘。
谁敢和王大柱硬碰硬!
王大柱啐了一口,猛然转过身。
“乡亲们,我王大柱不是欺男霸女的人,我今天打张大友这个王八蛋,那是替天行道!”
“啊?”
“柱子,你快说说,这到底咋回事啊。”
王寡妇顿时来了兴致。
村里大多数人也愿意相信王大柱。
毕竟,自从王大柱得“病”好了,没少给村里人谋福利。
王大柱深吸一口气。
“老少爷们,你们可都还记得张老实?”
“张老实?那是张大友的大伯吧。”
“大柱,你到底想说啥啊,这张老实可有几年没回村子了,他不是死在外头了嘛?”
村民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话。
显然,小王庄的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王大柱也不客气,三下五除二就把事情说了一通。
末了。
王大柱指着张大友,眼神满是愤怒。
“你个畜生!你娶媳妇的钱,就是你爹把你大伯给卖了的钱!”
“我就不信这件事你不知道!如今张爷爷死里逃生,你倒好,不仅不孝顺他,还把人家赔偿的15万弄到自己口袋里。”
“你这是让张爷爷等死!”
王大柱越说越气,朝着张大友猛踹两脚。
村里人一听这话,全场哗然。
在农村。
没本事挣钱不一定会被人瞧不起,偷汉子养女人,也是饭后笑谈。
可要是不孝,那是要给人戳脊梁骨的!
“畜生,真是个畜生!”
“张大友,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亲弟弟给亲哥哥卖了,这叫什么事啊!”
唾沫星子淹死人。
今天,张大友总算是体会到了。
王大柱一抱拳。
“老少爷们,你们说,这15万,是不是该给张爷爷?”
“这话没毛病!”
人群中,妇女主任徐萍眉头紧锁。
“张会计,你这事做得可真不地道。我看你还是乖乖地把钱交出来,要是张老实告你,那可是一告一个准啊。”
徐萍作为妇女主任,平日里没少调解村子里是是非非。
自然,也是懂法的。
王大柱今天说的这些事情,足够张大友喝一壶了。
张大友捂着脸,眼泪含眼圈。
“徐主任,你咋能帮着外人说话呢,好歹咱俩也是同事啊。”
“再说了,这15万我也不白拿。我大伯要是死了,身后事不全都得我张罗,这都是需要钱的。”
徐萍一听这话,面色有些为难。
因为按照民俗传统来说,张大友这话倒也不假。
何况张老实没儿没女,张大友这个做侄子的置办事情,倒也是说得过去。
岂料!
张大友话音刚落,王大柱一个大嘴巴抽在他脸上。
“我呸!”
“你大伯还没死呢!”
张大友被打得原地转了两圈,随即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捂着脸也不吭声。
张大友是认死理。
为了那15万能留在自己口袋里,张大友也不和王大柱掰扯。
正在此时,一道洪亮从人群后方传来。
“我看看,怎么个事!”
“哎哟,王大柱,你小子太欺负人了。光天化日跑到人家家里打人,你比我还嚣张啊!”
马大彪声音洪亮,话音刚落,人已经拨开人群走到院子里。
实际上,从王大柱说话的时候,马大彪就在人群后听着。
马大彪一听说张大友弄回来15万,当下也动了心思。
他要是能帮着张大友把事情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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