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找到下毒之人,她是在将军府中的毒,那你这里并不见得安全,已经有人盯上她。”
“对方给她下毒,是为了拿捏你的软肋。我猜猜是楼家吧?”
楼弃没有说话,阴沉着脸色。
周长云知道自己没有猜错,笑了。
“到头来还不是你害了她?”
周长云踩着浓浓的夜色离开了将军府。
“将军,姑娘醒来了。只能服用药才能睡着,但很快就被痛醒,又开始流鼻血,再这样下去怕是……”
楼弃站起来,“我去趟侯府。”
……
过去一夜,姜梨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身体已经感觉好多了,青梅很开心,准备了许多好吃的说要庆祝。
她没有什么感觉,不过是睡了一觉,楼弃很忙,这几天没有来过偏苑。
楼雪音不过禁足一天就解了禁足,在花园里和安绵绵玩得不亦乐乎,两人拿着精美的扇子,笑靥如花。
看到她的时候,笑容顿时僵住。
“你说有些人怎么就这么不要脸,明明是一个低贱的奴婢,却过得跟主子一样。”
“无名无份赖在将军府不走,就是天生的贱种!”安绵绵翻了个白眼,瞪着姜梨满嫉妒毫不掩饰。
“你胡说什么?”青梅气不过顿时跟她理论,“我们姑娘是将军府的管事。身份比下人要尊贵的。”
安绵绵轻哼,讥笑了笑,“什么管事?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哦,不对,她连外室都不是,就跟青楼里的姑娘一样的家妓罢了。”
她进府只见了将军一次。
姜梨满连通房丫头都不是,却可以得到将军的宠幸,她心里就是不服气。
她要是将军府的侍妾起码名正言顺,可她连通房都不是。
说白了就是一个家妓,过的生活却比她这个姨娘要好。
“你……再胡说八道,看不我不撕烂你的嘴。”青梅气恼道。
“哼,你敢?我可是将军府的姨娘,是将军府的半个主子,你就是一个贱婢。”安绵绵趾高气昂。
姜梨满拦住青梅,“青梅,别生气,听不懂人话东西,说再多她也听不懂。”
“你敢骂我不是东西?”安绵绵气坏了,扬起巴掌要掌掴她。
姜梨满反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推。
“你……”
“表姐,你看她太嚣张了,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安绵绵险些摔倒,扭头对着楼雪音哭诉起来。
楼雪音看着这一幕似乎很满意,“算了,都是一家姐妹,表哥虽然没有给姜姑娘名分,但已经是表哥的女人。”
“跟姨娘没有什么的分别,绵绵应该跟她多多学习,毕竟她能得到将军的宠幸。”
“将军常去她屋里,那就说明姜姑娘有过人之处。”
安绵绵顿时明白了,这是讥笑姜梨满是个妓子,“嗯,那我是要好好跟姜姑娘学习怎么伺候将军。”
姜梨满眸色微沉,“绵姨娘想学,我可以教你几招,不过将军说了,他不喜欢你这样矫揉造作,善于嫉妒的女人,让人觉得不舒服,所以才没有去你屋里。”
“绵姨娘要是想得到将军的宠爱,那不妨先收起自己那尖酸刻薄又嫉妒的嘴脸,兴许将军就会去你屋里了。”
安绵绵脸蛋几乎扭曲,“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将军心里最在意的是夫人,你不过是将军身边的一个玩意。”
“将军宁愿来找我这个玩意,也不去找绵姨娘,那你是有多差?”
“至于夫人……”姜梨满冷眸睨了眼隔岸光火的女人,唇角扬起没有说话。
楼雪音眼中瞬间怒意沸腾,比起安绵绵更加沉不住气,冲过来就甩了她一巴掌,“贱人,你算什么东西,胆敢对本夫人无礼?”
她和公主府谋士有染的事,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现在出门到处都是这样讥笑自己的眼神。
早就受够了,她恨不得杀人。
如今她身败名裂,要不是侯府极力反对,楼弃早就已经休了她。
姜家落魄后,姜梨满沦为罪奴却在楼弃的保护下安然无恙,明明她才是那个最应该身败名裂的女人。
越想越气,楼雪音怒道:“来人,把她衣服扒了,扔出将军府,本夫人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贱!”
姜梨满捂住脸,摔倒在地。
接着两个婆子过来扯她衣服。
青梅急忙护着她,却被人拖了下去。
看着眼前的几个下人,姜梨满心惊,这些不是将军府的人,是侯府的人吗?
她们并不是生面面孔,是将军府的人,过去并不会听楼雪音的话,今天却听从了,难道是楼弃默许的意思?
“哼,你以为表哥还像以前那样护着你吗?”
“早在半个月前,表哥就给了我管家权,我现在是将军府的女主人,谁敢不听话,那就别想留在将军府了。”楼雪音得意笑道。
半个月前就是她病倒的时候。
在偏苑任何消息都得不到,并不知道将军府已经变了天。
失去了掌控是姜梨满意想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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