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父母被掳走
单春先检查弟弟身上的伤口,见是皮外伤才放心,将手中的药包交给刘大夫。
既然弟弟没事,那就该到她算总账了!
将弟弟委托给刘大夫照料,单春直奔单若梅家,冷眼扫向守在门口的几名壮汉,“单若梅人在哪里?”
单春的声音很阴冷,眼神中泛着浓浓杀意,让几名膀大腰圆的壮汉不由得心生畏惧。
这穷丫头,什么时候有这等气场了?
几名壮汉也都不敢与单春硬碰硬,不过是为了在苦年头混口饭吃,眼神却不由自主向身后的侧方看去。
单春冷笑着越过几名壮汉,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之前那柄杀猪的大刀来。
单若梅虽为人狠辣,但终究是个普通妇人。
而当单春走过去时,她的眼中迸射怒火,这该死的贱女人!竟然对原主的父母下这么重的手。
怀有身孕的母亲就这样被吊在半空中,而旁边的父亲也早已被皮鞭抽的奄奄一息。
单春气急一手甩开杀猪刀,直挺挺的钉在了单若梅面前的木桌子上。
当年单若梅为了嫁进地主家,没少从娘家搜刮钱财冲嫁妆,天不从人愿几年都没怀孕,反倒是苦哈哈的母亲一胎接一胎的生,日子久了地主也开始骂她连个蛋都不会生,这才开始变本加厉压榨娘家,只是为了笼住那个地主。
单春探着原主记忆,一面想着怎么惩治单若梅。
单若梅被突然飞出来的杀猪刀吓慌了神,见来的是单春才大骂道:“你个死丫头,在老娘面前耍威风,也不瞧瞧那两个老不死的还撑不撑得住!我说你咋有粮食,原来是得到什么宝贝了,赶紧把粮食和宝贝都交出来!”
见被威胁,单春微眯起眼睛,看向单若梅那张穷凶极恶的嘴脸,若是她这次再不给单若梅个颜色,怕是这种事还有很多下回。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单春边说,边拿起杀猪刀朝单若梅逼近。
单若梅见单春的情绪和之前有很大不同,忙不迭的退后一步,“死丫头现在还敢威胁我?你信不信我毁......”
“啊!要杀人了!”
杀猪刀的寒光闪过,大片长发飘落。
单若梅脸色惨白的蹲在地上,双手还紧紧握着自己的头顶,只是那原本长满了长发的地方,此刻只剩雪白的头皮了。
她,不会为了恶人去做恶事。
但这原主的家人被恶人欺负了,她有的是办法惩治!
单春见单若梅已经被吓瘫在地,便不再理会。
转过身就先放下了母亲,本就是怀着孕的身体,此刻也不知道被吊了多久,伸手摸上去早已冰凉一片,可幸还有脉搏跳动。
“春娘啊!可别做什么糊涂事情,我们快回家吧。”
单春闻言皱眉,单若梅的气焰如此嚣张,和这母亲的忍让也有很大关系。
但终究还是听了这母亲的话,解开地上的父亲,一行三人步履蹒跚的回去了。
只是这件事却没就此而结束,第二天一早院子里就再次站满了村民。
“祖上缺德,生了女儿也作孽!”一名公鸭嗓的村民正在院子中叫骂,随着周围人起哄,语言也更难堪,“不要脸的死丫头做了鬼还偷东西,我们一家子辛辛苦苦换的粮食,你说偷就偷走了,还让我们这些怎么活啊!大家一起找个道士收了死丫头......”
而有的村民原本只是凑过来看热闹,一听到有人变成鬼来偷村子里的粮食,又联想到自家前不久丢的粮食,顿时火冒三丈,也跟着那公鸭嗓的村民骂起了单春来。
可他们到底是没有亲眼看见,只是听了单若梅谣言。
才刚恢复过些许精神的父母亲一听,就知道是单春会变粮食的事情传出去了,便开始唉声叹气低着头不说话,反倒是单春走了出去。
“我不是鬼,也没从你们家里偷过粮食,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人,过分了吧!”
“你说你没偷过,你就没偷了?那怎么我们家丢粮食,你们一夜之间就不缺吃不缺喝了!让半大的孩子偷东西,你们家也不怕遭了报应,死丫头你就应该被浸猪笼,今天就找道士让你灰飞烟灭!”
村民们一时激愤,完全听不进话。
单春眉头紧皱,还真是秀才遇见兵了。
换作之前的她,这等医闹都算小儿科,只是现在不一样,她无法和村民们解释清楚金手指空间的事情,只会将事情越描越黑。
思来想去,单春深深吸了口气,装作一副真诚而又可怜的弱小模样。
“张大娘,你也知道我家里的状况很艰难,可如果我有神不知道鬼不觉就偷走你们每家粮食的能力,我为啥现在才偷,还吃那么多苦呢?”单春的眼中闪着泪光看向那公鸭嗓,几度哽咽。
利用舆论改变方向。
单若梅会的,她也会!
要知道当年她处理的医闹,别说口水战,就连持刀的,都能收拾的服服帖帖。
只可惜她性子冷漠,不然任职医院哪有医闹。
张大娘见单春一脸真挚的模样,和十分有逻辑的话,一时间感觉事情有些太过巧合,加上周遭不少看热闹的人提醒,也担心冤枉了人说:“算了,这样说你也不服,等我们几家找到证据,定然是要钉死你的,你就等着浸猪笼吧!再怎么装可怜也没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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