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就地正法
就地正法?
单春被村长的一席话弄得晕头转向。
她这几日为苍景澜都没出院子,怎么还能牵扯到村子里的事?原主的确是偷过不少粮食,可那也都是她来之前的事情了,偷过多少她还回去就是,说什么就地正法这种吓唬人的狠话。
单春后退一步,刘大夫也适时挡在了她的面前谨防村子突然抓人。
而村长也看出了单春的意图,嘴角冷笑着叫来了壮汉们,并直言村子里闹了瘟疫,现在有很多村民都已经病倒了无法务农,还有人可以拿出证据来指认单春,就是她给村子里带来了瘟疫。
有了壮汉们的加持,前面的刘大夫显得很瘦弱。
见是找自己麻烦的,单春就把刘大夫拽到了自己的身后,耳语他要照顾好苍景澜。而她看向村子却突然笑起来,还是头一次听说闹瘟疫有人留证据的!
可这些,在村长和壮汉们的眼中全部都是单春的障眼法。
单春也懒得和村长打口水战,说要见一见那位留有她给村子带来瘟疫证据的神人,否则别说这几名壮汉,就是全村人都过来抓她,她也绝不出这院子一步。
许是村子也没有料到单春的气焰能够如此嚣张,实在保不住单若梅,就索性直截了当说了名字。
单春见怪不怪,怎么这几天单若梅那贱人不来找麻烦要粮食了呢!
原来是有新的方法能够找她麻烦了,只是这个村子作为一杆枪未免太愚蠢了,她都还没用什么激将法,就将单若梅的名字报出来了。
可单若梅怎么知道,她家就有全村闹瘟疫的源头呢?
要知道苍景澜身体里的疫病可不是寻常会发病于表面的病症,如果不确实接触过他,又懂得医术,常人是无法探知的。
要么就是单若梅找人来探病症,要么就是确实接触了苍景澜,可这两种在她和刘大夫的看护下都不可能发生。
突然间脑海中闪过厨房中的破洞,以及前几天意外丢失的一些吃剩下的食物。
那个贱人该不会找人来他们家偷那些残风剩饭吧?然后很不幸的患病了!
单春嘴角抽搐,还真是恶人自有天收,只是可惜了那些毫不知情的村民们。
“虽然疫病传播和我没关系,但是我们一家都是村中的一份子,尚且有义务帮你们查清楚疫病的源头,所以三日后我会给村长和村民们一个交代......”话锋一转,单春的眼睛快速转动,看向院子外面几名鬼鬼祟祟的人。
“只是现在我要去单若梅家,既然她都说我是全村瘟疫的源头了,那也不能白说,好歹当面对质一下!”
一时间村长也被单春这种底气十足的样子,弄得骑虎难下。
“现在就去,好杀一杀你这歪风邪气!先前村里见你家日子苦,都不忍责备,如今看来是瞎了眼才会可怜你们这一家人!”
村长的话是越骂越难听,单春也全不理会,独自个的走在最前面,依照原主记忆中的路线准确找到了单若梅家。
只是她家周边死一般的寂静,单春一脚踢开门,大骂道:“我知道你在家,怎么敢说我是源头,不敢和我当面锣对面鼓的对质啊!”
村长险些被单春气晕过去,亏了一旁的壮汉扶着。
而单若梅却没动静,单春又接连砸碎三四个瓷罐才听见响动。
单若梅面色潮红喘息着,一手扶着墙壁,骂道:“你个死丫头还敢来我这儿撒野!”
“哎呦,还活着呢?”单春探头仔细看了眼。
单若梅当即脸色铁青,一副要将肺子咳出来的架势,伸出兰花指强弩之末般指向单春骂道:“你个小浪蹄子,躲在家里藏男人就算了,还把瘟疫带进村,你就不怕你们一家子遭报应被雷劈死嘛!”
“挺了解我啊,”单春冷笑着,“咋的你爬我炕头了?”
说完,单村也不理单若梅和村长,自顾自的在厨房和卧室几个屋子里转悠着,忽然发现一个虚掩着的柜门中,放着早已发霉长毛的面包以及半碗馊了的剩方便面。
单春一脸厌恶的捏紧鼻子夹着面包袋子,再走到众人面前甩到单若梅脸上,一脸惊讶道,“好歹也是嫁进地主家吃香喝辣,虽说作孽没孩子,但你也不至于上别人家偷泔水吃吧?”
“你......你胡说些什么!”单若梅连忙将长毛的面包踢到远处,生怕那东西再靠近自己一步,就算咳嗽都加重了。
村长虽年迈却也不傻,那面包虽然长毛了,但看包装和样式也不是平常人能见的,也不知道这一对姑侄当中谁在撒谎,让村子染上瘟疫。
“我胡说?那你就把这东西的来历说清楚,也好证明我冤枉了你!”单春步步紧逼。
“凭......凭什么?”单若梅舔舔嘴唇,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来搪塞,只能装作身体不适加重,歪在一旁的椅子上擦着眼泪骂单春。
用最拙劣的演技来恶心敌人。
单春拿起桌子上的白酒,哗啦啦的浇在了自己的双手上,也算是消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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