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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在,宫员外言道:
“当年都尉将皇子报出宫,来到这里托付于老夫,原想只是一时半载,却没想到,先帝的托付老夫不敢忘,而皇恩老夫更是不能忘,护佑皇子长大成人,等有一日望能让摄政王登帝!”
芏月将沏好的茶给二老倒上,放于他们面前,紧接着说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员外与都尉可有办法让其登帝?”
二老同步叹气,拿过面前的茶,品上一口,随之放下。
都尉言道:
“前些时日,新皇召见末将,气势嚣张凶狠,皇宫也处于重兵把守,朝中官员已经多为效忠于他,此时期新皇非常警惕!”
芏月听着他的话,端起茶杯,轻轻地喝着茶,表情凝重,举止端庄优雅,而眼神若有所思。
身旁的苏飐冷血地说道:
“趁着他的龙椅未坐稳,若此时不拿下,待他把徐氏拿下了,就更为严峻了,他可不是刘楚那样无能的昏君。”
“话虽如此,公子可是有了计策?”
“他这么喜欢螳螂捕蝉,那我们就来一出鹬蚌相争,坐一回渔翁得利!”
话音落,苏飐邪魅一笑!
“主宫是想利用徐氏一族给让新皇分神?”
“如此一来,无论是哪一方受损,对我们都有利,公子这招甚好啊!”
但芏月的担心还是来了,她说道:
“无论哪方得利,我们都需要有足够的兵力来享渔翁得利!”
“末将在此有一万兵力,随时听候二位差遣!”
“老夫也有数千名弟子军,随时听候二位吩咐!”
芏月与苏飐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眼,回眸后,二人都展露出浅浅一笑。
“小姐,有人来了!”如酥的声音传来,她快速地跑到凉亭。
四人的目光齐齐地看向如酥的方向。
随后,
便见一位身形高大,肩宽腰细,腿长一米余,高一米九多的男子,手持一把檀香扇子,昂首挺胸风度翩翩走来。
宫员外这时说道:“这就是公子墨渊了。”
“他还未知道自己的身世?”
面对苏飐的提问,二老沉稳地轻轻点头。
墨渊走进第一次见陌生人走进过这里,而且这次还不止一位,他忧郁又警惕的眼神看着面前之人,问着:
“他们是何人?”
宫员外一时不知如何开口,都尉也有所纠结。
于是,
芏月面带微笑开口道:
“公子不如借步说话?”说完,芏月便先行往不远处的瀑布走去。
墨渊见状,便也淡定跟上,
高大又健硕的身形,加上不卑不亢的气势,展露出的背影都不由地散发出伟岸的霸气。
来到不瀑布前,踊跃的泉水不断地喷发出来,哗啦哗啦的声音,悦耳动人,
芏月慢慢地侧过身,仰起头来,看着眼前之人,
高挺的鼻梁,修长磨平的下巴,如竹叶一般的双眼,内宽角细长,神态淡漠中又带着锋利。
眉峰如剑,双唇棱角分明,修长白净的脖子,给宽大结实的肩膀添了几分秀气。
芏月扫视完对方,不由地笑笑:
“公子想必过得很好吧,长得都快有两个女子一般高了,快满十六了吧?”
说这话的她眼里透着欣慰,毕竟相比较的话,她才到对方的肩膀,是显得娇小了。
而对方非常警惕,面无表情,缓缓张嘴,用他那清脆又富有磁性的声音,质问:
“你怎知本公子的年岁?”
“公子对将来有何想法?”
“考取功名为官为民!”墨渊的回答铿锵有力信息十足!
芏月笑问:“若是失败了呢?”
“不可能!”摄政王坚定的语气说完,眼神紧盯着眼底之人,有种怒气暗藏。
芏月突然严肃训斥:
“万事皆有可能,若是失败应有再战的勇气,而不是逃避失败的可能,你若这般傲气,如何为官又如何为民。”
“本公子没有逃避,只是相信自己的实力不会失败,你竟不了解本公子,为何要对本公子这般指指点点,不也是无礼之举吗?”
“说得好,是女子冒犯了,公子果然是聪慧之人,有大气之风,有明是非的敏捷。”
芏月及时的歉意,令对方不由地浮起一丝丝温顺。
墨渊再次问道:“姑娘究竟是何人?”
芏月又是会有回答,而是沉默几秒,后问道:
“员外可曾告诉过公子的身世?”
听到此话,墨渊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宫父说过,我并非他的亲孩儿,自幼父母双亡,因为宫父于父亲有所交情,所以将我托付于宫父抚养。”
“父母可有留遗物于你?”
这时,墨渊从怀中拿出一块洁白刻有花纹半玉:
“这就是母亲留于我的遗物。”
说完,眼眶有点泛红,不由地浮起淡淡忧伤。
芏月看着对方手中的半玉,想要伸手去触摸的时候,
对方突然警惕地合上手掌,将半玉紧紧地握在手中,手立马背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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