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国公爷在等国公夫人,见国公夫人出来了,国公爷迎了过去,讨好的问道“夫人,可是问出来什么了?”
国公夫人理所当然的开口,“没有。”
国公爷...................
室内的高五听着两人离开的声音,不知不觉中,眼泪已经流满了整张脸。
出了护国公府的十九并没有离开陵城,而是去了卢七的院子,自从单叁,阿九争先恐昂后的做十九的哥哥,不甘于人后的卢七直接将自己在陵城的宅子送给了十九,自然位置十九也是清楚的,卢七也得到了十九的一声七哥哥。至于阿九多懊悔自己没有买宅子的爱好就不得而知了。
十九此刻在宅子院里的躺椅上,思考着自己前后打听出来的消息,最后那个人到底对国公爷说了什么?国公爷瞬间改变的脸色,这件事情一定不简单。
十九抬头看着漫天的星辰,爹,娘,你们在天有灵的话,请你们给女儿一个答案,女儿应该如何做,如何才能帮护国公?不若,护国公的恩情要如何还的清?
漫天星辰,此亮彼暗,夜空下,是早已闭上眼睛的少女。
大抵是梦中并不安稳,少女的眉头轻微蹙起。
次日,朝堂上,靖王爷按照护国公说的,将事情放在了明面上,帝大怒,丞相劝说无法,帝以丞相能力不够为由,提拔了原吏部尚书白鹏飞为右相,原丞相为左相,此后,实行两相制度,提拔原翰林编修,杨星魁为新任吏部尚书。
高丞相无法,只能低头将事情认了下来,白鹏飞镇定受封,引得帝青睐,杨星魁为太傅学生,高丞相心下着急,但最终无可奈何。如今朝堂之上,高丞相的人一个个的都被拔掉了,就算有几个位置高的,也几乎没实权,皇帝用了这二十多年的时间,将朝堂之上姓高的帽子摘了一半,不可谓是不艰难。
今晨,朝会之前,皇帝收到国公爷传信,高家人需留。皇帝想,国公爷这应该是在告诉他,龙卫的事情同高家有关系,若不是这条信息,高丞相不会成为新晋左相,白鹏飞毕竟经历不足,贸贸然成为丞相,倒也难以服众。
顾学亮一事被放在明面上,高丞相心虚之余,有确定了一个事情,靖王同护国公联手了,至于姓顾的,死是没死,并且,在护国公府,就算不在护国公府,也一定和护国公脱不开关系。
高丞相将苦水咽进了肚里,皇帝命刑部尚书彻查此案。宁风泰领旨。
就在朝堂上一道接着一道的圣旨下达的时候,十九已经醒了,只身去了丞相府。
隐秘在一颗大树上。
丞相府的暗卫几乎都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丞相府中只有府兵护院,这对于十九来说,不要太简单,毕竟她虽然年纪小,但是轻功在江湖中排名至少前三,尤其在她十一岁那年,偶然的机会学得易容术。
这样得她,别说丞相府,便是皇宫,她都能闯得。
十九本想在这里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异常,就算短时间内蹲守不到,但是摸清楚丞相府地形,或者说找到昨晚的黑衣人的行踪,不是难事。
许是昨夜十九的请求被方大夫妻两人知道了,一阵清风吹过,树叶晃动,十九轻轻揉了揉眼睛,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刚好经过她所在的大树。就在身影停下的地方,十九不远处,四个人聚首。
十九...............
十九悄悄屏息凝神,就听下面传来声音,声音清冷,音量很小,若不是十九足够专心,十九只能听清三两个字。
“主子,姓高的给我们的人,已经被打晕了。”
“嗯。”
“主子,身份户碟已经整好了。”
“嗯。”
“主子,毛将军那边已经做好接应准备了。”
“嗯。”
“主子,我们什么时候走?”
“这个问题,或许得问问她。”
底下得被叫做主子的人,眼睛向上瞧,正是十九所在的大树,他的三个属下不明所以。十九陡然一惊,身后冷汗频生。
属下不明所以,轻声叫道“主子?”
那人心情极好,“我叫南浔。记住了吗?”声音突然变高,南浔的属下彼此对视,决心将当作听不到,更看不到主子的异常。
见主子还是看着那棵树,一名下属小心的开口,“主子可是相中这棵树了?”
南浔闻言,轻轻笑了“是啊,相中这棵树了。”
十九一身冷汗还没有消失,就又出了一层冷汗。
就在他的属下想要说什么时候,南浔转身,声音又低了下去,“马上就走。”三人跪地,应是,随后,转身离开。
南浔看着他们离开,将要提气离开前,又看了眼十九所在的大树。勾了勾唇角,离开了。
风一吹,十九感受到了冷意,才惊觉自己竟是全身出了冷汗。
十九不敢在上前去,顺着那人来的方向,几个跳跃,又隐秘在了一颗树上。
刚巧,一个婢女在十九所在的属树下抱怨“相爷真是的,每天都要给外头那个人送东西,人家都不领情,相爷还是送,什么时候相爷能对自己这么好啊?哎呀呀,相爷,怎么就这么不解人家的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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