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叹了口气,“是.......一个暗卫。”随后,就将自己看到的说了出来。此次前来,最重要的目的是寻个主意。
杨若男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南浔没听到接下来的话,皱眉,“然后呢?”
杨若男慢悠悠的喝着自己的茶,“然后?然后就去查啊,查他是谁家的,就算是暗卫,也总该是有主子的吧。先找到是谁家的暗卫,然后接近人家主子,只要主子同意了,那暗卫,还能是暗卫吗?”
南浔看着杨若男的眼睛满是惊喜。杨若男叹口气,“果真,一叶障目啊。”
南浔听得出来这是在打趣他,南浔也不恼火。看着杨若男的脸,“姑姑,要不要给你找找可以祛疤的药膏来?”据说名满周国的药王庐掌门,林音最近出现在晟国?想必找起来,没有那般困难。
杨若男笑道“很吓人?”
南浔摇头,“不会。”
杨若男道“既是如此,不祛疤能怎样?更何况,不祛疤,我更加安全,不是吗?”南浔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随后道“听闻药王庐的掌门林音懂得易容。”
杨若男看着他,“真的?”
南浔笑道“如何?祛疤如何?”
杨若男也笑着应道“好啊。”
南浔直接闪身离开,留下一句,“等我的消息。”
杨若男失笑,“还真是心急。”
南浔出了杨家后,直接去了驿站。再不回去,该让八皇子怀疑了。如今,他还只是清隆的四皇子,就算太子的位置是他的囊中之物,也不代表八皇子以及八皇子背后的贵妃娘娘会放弃这个位置。不过他们两人倒也不可惧,唯一让他提防的,无非就是那把椅子上的人。
装疯卖傻,谁知是真是假?谁知他还有多少的底牌?
此次在晟国驿站,南浔可不信,这里就没有他的人。
次日。皇帝召见榜上等人。先由太傅见面,随后是皇帝本人。是以,在皇帝面前,就只剩下寥寥几人。
皇帝看着堂下的人,摸了摸胡子。“不知哪位是程家明晦?”
程明晦上前。“回禀陛下,臣是。”
皇帝点头,“据说,你此次得了头名?”
明晦躬身应是。皇帝随后就问起了其他的人,没有在问过明晦一句。明晦也不气恼,一直保持着躬身的状态。没有一丝变化。
待所有人都出去了,此次的状元,榜眼,探花郎等人的名字也被放了出来。但是这其中没有明晦的名字,明晦也不恼,随着其他人退了出去。明晦同这些人并不认识。对于这些人的嘲笑讽刺,也不打算说什么。问了在一旁的内监,何时能出宫。内监对明晦恭敬有加。只是回道等待圣旨。
待状元郎等人打马过市,皇帝才下旨。让他们离开。这些人能走到皇帝的面前,就不是什么泛泛平庸之辈。是以,他们都知道自己在这里的无妄之灾完全就是被这个叫明晦的考生所连累的。也不知这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但是他的学识却让他们折服。可是,陛下仅仅只是问了名字便将人扔在一边。这人难道是出身罪臣?可是既然到了陛下面前,就证明是可以考试的考生。为什么还会被这样对待呢?不,皇帝说,他姓.............程?
难道他是护国王家的公子?
知道内情的考生看着明晦,在看看他们出来的方向,无声的叹了口气。陛下就算想要动护国王,不给护国王一点其他的出路,可是这般太过心急了些。
内监说可以离开了,明晦大步跟着内监后面。刚到宫门口,就见到了特意等在这里的护国王。明晦上前行礼,“父王。”护国王点头,没有多问,只说了句“走吧。”
尽管身后的考生们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但是明晦的一声父王,足以让他们惊讶了。既然父亲是王爷,自己又一路到了皇帝面前,家世足够,学历足够。又为何会这般?
难道说这是皇帝在同他们暗示什么?
或者就是在明晃晃的告诉他们,皇帝要出手对付护国王。这么久以来的,皇帝忌惮护国王的传言,都是真的,甚至,是动了杀心的。
可............那是护着皇帝登基的护国王啊。不是说两人情同兄弟的吗?难道这也是假的?
这样的君主真的值得他们效忠吗?
这一刻,所有的考生,都在深思这一个问题。随后,又安慰自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便是君要臣死,那么臣也只有不得不死。
这一通安慰之下,考生的脸色好了很多,待原地没动的人回过来神的时候,护国王和明晦早就离开了。
考生们心底叹了口气,各自回家去了。此次状元郎,是苏家人,陵城附近的城池清宴,清宴苏家,也正是高相的嫡长女所嫁入的人家,此苏家人是她的最小的小叔子。苏千之。
皇宫中,皇后宫中。
欣宁公主在街上蒙面,打量了状元郎,心腹婢女又去查探了状元郎的家世背景。婢女将打探出来的东西全部告知,欣宁动心了。状元郎一副清朗书生的模样,脸上不笑得时候很是儒雅,笑得时候,又很阳光。她看到状元郎对于被抛进去的荷包意义点头,但是怀里却没有一个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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