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清点,随手抓取一把金币塞入我手中,我将金币掷回他面颊:“你以为我是贪财之人?我会在意你这点金银?”
老黑迅速弯腰拾起金币:“我正缺钱,我所在乎。”
“大人,你究竟意欲何为?我不过是一花钱寻欢作乐的法师,与你并无深仇大恨,饶恕我吧。”
“你与姜岁岁商议的价码几何?”我问。
“一万金币。”
“我见鬼了。”老黑惊呼:“一万?她配得上这价值吗?”
“无可奈何,我独爱此种类型。”
“那她是急需钱财,抑或另有隐情,你们是如何结识的?”我追问。
“一位朋友引荐,称其貌美如花,技艺超群,我观其肖像后颇为满意,遂来此地。至于她是否急需金钱,我不得而知,但我猜测确有此事,否则哪个女子愿意为此?”
我此时心中充满了困惑,姜岁岁与刘慧何曾有过金钱之忧?即便刘慧如今被我们囚禁于幽暗之地已有月余,姜岁岁的指甲艺术馆亦已关闭,但她绝不会沦落到以肉体换取银两的地步吧?
莫非她遭遇了何等危机,急需重金解难?
“汝友何人?可是王浩?”老黑询问。
“非也,吾并不识此王浩。”
“罢了,汝可离去。”我挥挥手,示意其离去。
离去之际,老黑厉声道:“勿向守夜人求助,汝等之所为乃非法交易,吾取汝财乃是为汝保密,明乎?”
“吾知,多谢兄台。”
白胖男离去后,吾三人乘坐浮空升降梯,向着姜岁岁府邸前行。
在升降梯内,老黑长叹:“若吾身为女子,那岂非妙哉?只需展露玉腿,便能获得万金币,日接五至六客,月入百万,年则千万,数载之内,吾便可身家过亿,何需再经营什么商队或按摩馆。”
麻杆嗤笑道:“汝这般身材,纵使化身女儿身,又有哪位男子能承受得起?恐怕唯有数匹烈马方能驾驭。”
“滚!”
抵达姜岁岁府门时,门扉已然紧闭。
幸而,此门未加双重锁闭,老黑以特制钥钥轻轻一拨,门即开启。
步入厅堂,姜岁岁似正在沐浴净身。
浴室传来潺潺流水之声。
老黑舐唇笑道:“汝二人先行于沙发小憩,吾将前往浴室一探。”
麻杆调侃道:“汝算盘打得倒响,何不让吾等前去探视,汝在此休憩?”
“汝那三秒之功,有何颜面进入观瞻?”
“滚!”
就在此刻,浴室门忽地敞开。
姜岁岁面容警觉且愠怒,自内缓步而出。
她身着睡袍,秀发干燥,显然尚未沐浴。
“呸!汝等如影随形,怎又至此?如何进入,持有钥钥?”
老黑一脸奸笑道:“诚然,吾拥有一钥钥,可开万门,欲见否?”
言毕,老黑做出轻薄举动,略拉裤缘。
姜岁岁怒斥:“污秽之徒,速离此处,否则吾将求助守夜人。”
“何言?汝能售他人,不可售吾?吾富甲一方,无论何价,吾皆愿付。”说罢,老黑自怀中取出先前从白胖男处掠夺之金币,在面前列数晃动。
姜岁岁心虚道:“谁……谁曾出售?汝言语需谨慎,彼……彼乃吾挚友。”
我大笑不止,怒斥:“姜岁岁,汝在此演何戏码?吾等适才已询价,万金币是矣,对否?”
被我揭穿,姜岁岁显露出恼羞成怒之态:“速速离去,否则吾将求助守夜人。”
“善哉,即便汝告之守夜人,吾等亦可陈词,汝与客人非法交易,被吾等当场捉获,吾已摄录实况,彼乃铁证。”
“汝……”
姜岁岁凝视着我,眼中闪烁着幽暗的光芒,质问道:“你究竟有何企图?母亲失踪的秘密,我尚未与你清算,你却再次前来滋扰,不妨直言,你意欲何为?”
“我并无他求,仅是不愿见你安逸,如此而已。”
“呵,欲使我不得安宁,你须具备那份实力。”
“啧啧,观你气势,难道尚藏匿着神秘力量或是背后有强者庇护?”
“你若胆敢,此刻便让我召唤援军,看我是否有所依仗。”姜岁岁言道。
我轻摇手指:“任你召唤。”
随即,姜岁岁步入密室,开始呼唤同伴。期间,黑袍侍卫询问我是否通知学院内的同僚,以防不测,否则恐遭重创。
我联系了那位优雅的法师,命其预备人手,但暂不行动,待信号发出再赴战场。
姜岁岁通话完毕,她未显露畏惧,竟坐于沙发,询问起关于她母亲的线索。
她依然怀疑母亲为我所拘,要求我释放或告知真相。
我对她的无端猜疑感到厌倦,宣称她母并不在此。
黑袍侍卫试图接近姜岁岁,言语轻浮,甚至动手动脚,激起她的怒火。
姜岁岁怒斥,声音高亢,激怒了黑袍侍卫,后者挥掌示威,质问她是否寻求毁灭。
姜岁岁为避免冲突,退回闺房,警告我们不久将有人相助,切莫轻举妄动。
不久,她所言之人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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