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随从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去,只留下一个“炸弹”。
“不是,等一下,喂!”
任由墨默喊叫,那人早已没了踪影。
黎虞几人交换了个眼神,感激的事什么时候都可以,可是……
看着被留下的锦盒……
君慕寒的音调明显低了几个度,也明显生气了:“默儿?”
墨默僵着身体转过身:“呃……慕寒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听我解释。”
君慕寒眯起眼,笑看着她:“我听着。”
“……”墨默冷不丁防打了个颤,这笑容未免也太……渗人了。
“我,我并不认识什么主子,更不认识会送我两件黑不溜秋的东西…的人……”嗯?墨默灵机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
两件黑玉?
双黑?
那,那什么主子是…白两?
白两……
……白禤皓?
那个传说中的国师?
墨默瞬间整个世界观都崩塌了。
那高高在上的白国师竟然就是白两?!
到底是世界疯了,还是她疯了?
这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啊!
受万人敬仰的国师背地里竟然是个写话本子的大神?!
这是什么大人物的特殊癖好?
不是,但是她也没见过这白国师,她们之间更没有任何联系。
……那随从刚刚好像提过一个砚台?
墨默瞬间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所以是她截胡了那国师的心头好。
那人强迫症,一定要凑一对,于是,既然自己得不到,索性把剩下的也给她,好凑成一对。
“……”不是,这国师脑回路是不是有点问题?他强迫症关她什么事儿!
眼见墨默突然沉默,一脸若有所思盯着那两黑玉看。
眼瞧阎王的怒气就要具现化,黎虞几人突然撤了。
“默主子,谢谢你的礼物。”
清鸢也瞬间反应过来,在这里变成战场之前,她们要快点彻:“对,对对对,谢谢小姐,我会把它当传家宝的。”
“谢主母。”阎一言简意赅地道完谢,抱着清鸢溜了。
叶无涯也同样,这种时候不走,真的会殃及无辜。
君慕寒掐着她的脸,硬生生把人的头转过来:“默儿,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那个野男人?”
这咬牙切齿的劲足以见得阎王此时的心情。
“呃……”墨默回过神来,还不等她继续纠结白禤皓的毛病,君慕寒的脸色告诉她,要是现在不哄好这阎王,后果很严重。
那边,随从已经回到客栈:“主子,礼物已经送到墨阁主手中。”
白禤皓坐在窗边,看着楼下人来人往:“她有什么反应?”
随从稍稍犹豫了一下,可还是选择实话实说:“墨阁主似乎不懂那锦盒的意思。”
谁知白禤皓轻笑了一声:“她懂,她会懂的。”
“……是。可主子为何不亲自送去,见见墨阁主?”
白禤皓罕见地沉默了。
“……即是有缘无分,又何必徒增徒劳。”
能得她一次回眸,已是他这辈子的幸运。
看向阎王殿的方向,随后便起身离开:“回宫吧。”
“是。”
墨默哄了大半天,把肚子里还没出生的两个娃都被墨默拿来哄醋上头的男人,君慕寒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一点。
“砰”的一声,把锦盒重重合上,低头紧盯着她:“把这扔了!”
虽然墨默挺喜欢这礼物的,不得不说那白国师还是非常有眼光的。
再说这黑玉的毛笔和笔座市面上可不多见,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可是当务之急是哄眼前的男人,所以墨默不带一点犹豫地点头:“好好好,扔了,扔了。”
见她这么听话,心情开始转晴:“你只能用我送的东西!”
“是是是,只用你送的,只用你送的。”
这才让君慕寒重新展开了笑颜,恢复了好心情,低头啄了一口:“乖。”
得亏了墨默多年养成了良好教养和隐忍这才没有翻白眼。
黎虞和叶无涯,清鸢和阎一的双人婚礼自然也传到了宋元熙耳中。
看着一旁收好的圣旨,他一开始就知道那人是认真的,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光明正大,不畏舆论地举办这场惊世骇俗的婚礼。
“方榆。”
“奴才在。”
“宣渊王,朕有事需他去办。”
“喳。”
想起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踏足颂乐宫……
其实一开始他有想过去见墨默一面。
她当初既然直接出宫,离开王城,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想必她是下定决心不再踏入王城,与斐嘉茵再见。
墨默向来恩怨分明,她不见的只斐嘉茵一人,所以她不会拒绝见他,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要怎么面对那个阎王。
墨默跟斐嘉茵的恩怨,在她离开王城的时候就已经两清。
但总归是斐嘉茵…是他们负了她。
宋元熙从没有一刻觉得像现在这么累。
他失去了唯一一个知心人。
让人把圣旨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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