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云溪说:“鸯虹,你先别着急,我只有安排。”
原来昨日棠继仁和秦苕昉乘火车回滩海,张平一路做了严密防护,黑豹帮是一点机会也没有,火车到了滩海,在火车站,张平派了车接棠继仁夫『妇』,黑豹帮金城郭亲自带队暗藏在火车站人流中,棠继仁和秦苕昉刚出大门,四面枪声响起,颇为激烈。金城郭这样孤注一掷,第一是为金珏,因为只有这个机会可能绑架棠继仁获取金珏,第二是为邱茵茵,邱茵茵的牺牲对金城郭也是一个打击,因此,他周密安排布置在火车站,只等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为黑豹帮扳回一局。
张平把重心放在火车途中,在火车站虽然有布置,只是对黑豹帮来势估计不足,金城郭几乎调集了黑豹帮所有的军火,万枪齐发,一定要在火车站拿下这一局。
两军对垒,形势严峻,张平已经来不及回帮里调集军队,只能死命防守。
棠继仁枪林弹雨,身经百战,他只是担心秦苕昉的安全,所有的火力集中对着棠继仁夫『妇』,棠继仁不得不猛烈回击以减少秦苕昉的危险。秦苕昉手臂中了一枪,血流如注。棠继仁大喊:“苕昉,不要紧吧。”秦苕昉摇摇头,脸『色』却惨白一遍。棠继仁大怒,他能容忍全世界把枪口对着自己,却舍不得秦苕昉受一点伤害,他一分心,背部中了一枪,他摇摇晃晃倒下。
秦苕昉扑过来,大喊:“继仁,继仁。”
张平看到棠继仁倒下,而这一枪正是金城郭打的,他怒火中烧,对着金城郭回了一枪,打中了金城郭的胸部,金城郭岿然站立,张平又补上了一枪,金城郭轰然倒下去。
金城郭一死,黑豹帮的人就『乱』了阵脚,很快被张平指挥着青虎帮击散。
棠继仁和秦苕昉被送往慈和医院,组织最好的医生和医『药』救治。
秦苕昉受伤较轻,很快醒来,她醒来第一句话就问:“继仁呢,继仁怎样了?”
月环告诉她还在手术室抢救,秦苕昉哪里睡得下,要起来去看棠继仁。月环没有办法,只好扶着她慢慢起来,到抢救室。
抢救室的门紧紧关闭着,张平走到秦苕昉面前问:“夫人,你怎么起来了。”
“继仁怎样了?”
张平神『色』有些黯然:“伤到了肺部,医生还在抢救。”
“继仁。”秦苕昉颓然欲倒,月环扶住了。
手术大略进行了三个小时,好不容易等到手术室大门打开,医生走出来,秦鸯虹上前问:“医生,请问情况怎样?”
张平在一边紧张看着。
医生说:“枪口太深,伤到了肺部,我们已经很尽力,能不能救过来,完全看天意了。”医生说完走了。
过了三天,『迷』『迷』糊糊的棠继仁醒过来,微弱喊:“苕昉。”
秦苕昉一直守护在棠继仁床边,被棠继仁惊醒,惊喜道:“继仁,你醒了。”
棠继仁不放心秦苕昉的安慰,这时听到秦苕昉的声音放心了,有『迷』『迷』糊糊睡过去。月环喊来了医生,把棠继仁刚才苏醒说话的情况说了,问医生是不是病人好转的迹象。
医生摇摇头:“就他目前的状况来看,情况不容乐观,还要观察几天再说。”棠继仁情况很糟糕,肺部因为受伤严重感染,就医院的医疗技术根本没办法控制病情,医生这样说只是在安慰病人家属。
第二天,张平来看棠继仁,棠继仁忽然醒过来。
他眼前『迷』『迷』糊糊印着一张熟悉的脸,那是妻子秦苕昉,他嘴角微微一笑:“苕昉,你辛苦了。”颤巍巍伸出手来。
秦苕昉轻轻握住他的手,几天的功夫,原本魁梧高大的棠继仁瘦弱苍白了很多:“继仁……”秦苕昉一句话还未出,已是泪眼模糊。
“别哭,我现在没事呢,不在和你说话吗?。”棠继仁声音很轻,每一个字很清晰,他想握住秦苕昉的手,却是无力。秦苕昉更加悲戚。
张平走上前,轻轻说:“帮主,我在金城郭身上得到的。”张平说着轻轻递过去一枚银白精致的玉佩。
“银珏。银珏终于回到我们手中。”棠继仁脸上『露』出宽慰的笑意:“张平,你去我府中,叫管家把钥匙给你,到书房书桌第三个抽屉里把帮主印章和金珏取来。在把帮里十二个头目叫来医院。”
张平一听,脸『露』异『色』,迟疑道:“帮主。”
棠继仁催促道:“张平,你去吧。”
张平无法,只好去了。
张平心里有不祥之感,棠继仁情况如果真的恶化,他必定是准备指定帮主接班人,棠继仁之子继青阁现在在军校没有通知,如果指定帮主之位难道是秦苕昉,秦苕昉乃一女流,且从未参加帮里的任何事物,她做帮主岂能服众。
张平从棠府取了帮主印章和金珏,又紧急召集了青虎帮十二个大头目匆匆赶到医院,棠继仁已经睡着了,张平只好和众头目先等在门外。到傍晚,棠继仁再次醒过来。召唤张平和十二头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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