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你到底还要不要脸?乐无忧的声音划破空气,自玄墨的卧室内传出来,大到惊飞了外面树上的鸟。
玄墨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这话应该问你吧?乐无忧,昨晚可是你拉着我的手,让我不要走的,还说亲我一下,让我一直陪着你。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那么不要脸?
玄墨道无忧,你这是想要吃干抹净后不认账?
乐无忧
吃亏的到底是谁呀?
玄墨心下笑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昨晚发生的事情,你莫非都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她记得才有鬼。
玄墨既然记得,那你应该也记得是你自己拉着我的手,率先亲的我,还不让我走的?
乐无忧
她真的做了那么丢人的事情?
乐无忧很想理直气壮地吼回去,可是,她的记忆力有限,她真正记得的也就是昨天她气冲冲的出府,回了一趟乐家,让大哥知道文秀姐还安然地活着,然后,她就去了碧波烟雨楼。
在碧波烟雨楼,她让青丝陪着喝酒,后来,她调戏了一把做绸缎生意的安公子,再后来
玄墨来了,对。玄墨来了,她吵着要回府,玄墨把她抱回府的。
想到这里,乐无忧不禁脸红,她当时的表现何止叫失态?
回府后,她真拉着玄墨不让走,然后然后
然后的然后,她其实已经不记得了。
我当然记得。乐无忧理直气壮地说亲了你又怎样?睡了你又怎样?你是我乐无忧的男人,我还享用不得了?
玄墨微怔,他被乐无忧的话震惊了,同样的,他也被乐无忧给取悦了。
玄墨往床上一躺,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无忧,你说的对,我是你的男人,所以,你想怎么享用,就怎么享用。
末了,玄墨还冲乐无忧抛了一个媚眼来吧,别客气。
乐无忧狠狠地抽了抽嘴角,她直觉得自己的三观尽数被毁,她甚至怀疑眼前的人是否真的玄墨。
你真的是玄墨?不会是一个冒牌货吧?
你怀疑?玄墨道我可以好好地证明一下。
你想怎么证明?乐无忧本能地反问。
玄墨未答,直接用行动来证明了。
毫无疑问,乐无忧再一次被吃干抹净了,连渣都没有剩下。
事毕,玄墨单手撑着头,侧身看着乐无忧。
乐无忧已经睡熟了,但她的眉头却是不由自主地蹙着,似在做着什么很不好的梦。
玄墨抬手,轻轻为乐无忧抚平眉头,然而,他的手一松开,乐无忧的眉头便再一次蹙了起来。
玄墨不自觉地蹙眉,此时,乐无忧脸上还有未退去的潮红,她双唇轻抿,眼睫轻颤,就那么轻轻的一瞬间,玄墨便觉得自己心里有股异样划过。
玄墨从来就不是重情欲的人,或者说他本来就不是有情欲的人,但是,遇到乐无忧,碰了乐无忧,他就像上降瘾般。
玄墨从来就是冷醒无情的人,不论是对谁都是一样,可是,乐无忧总能激起他的怒火,让他有了更多的表情,如果不是真真切切地做过,他都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有那般无耻的时候,说是坑蒙拐骗都不为过了。
玄墨在屋里呆了好一会儿,方才起身离去。
司徒铭一再对他出手。如果他不做些什么的话,那就太对不起自己这段日子以来所受的伤害了。
玄墨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门,命令不许任何人打扰乐无忧之后,方才往书房去。
玄墨前脚进书房,管家后脚就跟了进来。
玄墨不动声色地扫了管家一眼来得正是时候,本王正好要找你。
王爷,属下已经查出来了,天山之中那个秘室乃是鬼阎罗的总部。话到这里,管家不禁露了难色,他说但是,属于查不出入口在哪。
玄墨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当初他进去的时候,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给推进去的。他乃灵魂,自可在里面自由穿梭,可是,他离开时逃得太急,竟是没有留意到哪里有机关。
回想起来,他竟找不到任何异样。
夺魄殿在哪?玄墨又问。
管家道蓝湖之心,鲨鱼之顶。
何解?玄墨问管家,管家摇头这似乎是一则密码,属下无能,破译不出。
玄墨点了点头,未再多问,反倒是管家提了一则消息。
王爷,符尚书来报,临安世子回来了,皇上有意将其赐给您,且临安世子已经答应,望您能想好应对之策。
临安世子?玄墨仔细思索了一下,终是找出了那么一个人。
临安世子,原本薛临安,乃是国师之子,因其只喜男色,十年前被赶出安阳城,再无入京。
十年了,他为何会突然回来?
玄墨就算是再傻也知道其中有问题,何况,他还不傻。
如若他猜测不错,这个薛临安又该是司徒铭搞的鬼了,让薛临安回来,还要赐给他,无疑是在他府上安插上眼线,谁让之前那些眼线全让乐无忧给扫地出门了呢?赶着回来一个,还让他亲眼看着淹死了。
王爷?管家见玄墨迟迟未言,不由得唤道。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