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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有的是法子让你叫

  床幔放下,掩去了多许的光亮,露在外头的,唯有床下的两双鞋。

   整整齐齐地排着。

   显得分外和谐。

   而架子床里头,却已是凌乱非常。

   莫名其妙就输了的我,一时犯傻,又被亲了个迷迷糊糊,倒是认了栽。

   反压大计?

   不存在的。

   珍藏版?

   这时候全给忘了……

   凤冠已去,乌发尽散,外衫被彻底脱去,丢到了边角,内衫且大开着,透着崭新的红肚兜,言大夫瞧清上头鸳鸯戏水的绣样后,很有兴味地道了句:“嗯,比那件鱼绕莲花好看多了。”

   还评头论足的。

   真是够了。

   我羞恼地瞪着连根线都没掉下来的言某人。

   只脱我的算什么,他这是要做一个名副其实的衣冠禽兽吗。

   胡乱地扒着言大夫的衣襟,这心里不平衡,愣是想将他脱个光溜溜,结果上了狠劲,外面的一层红纱嘶啦一声就给扯了道长口子。

   手上略虚地僵了一下。

   后者倒是不管不顾,一口嘬在我的颈窝,疼得像是烙了印,没忍住地啊了一声,调子竟是绵软得不行。

   随即的轻吻点点下移。

   一只手仍是在身上煽风点火。

   我有些受不了,索性闭上了眼,结果感觉更为强烈,忍了一会儿再睁开时,我不由得傻了眼。

   言大夫他,他已经裸了一半了。

   怎么脱的。

   什么时候脱的?

   眼睁睁地瞧见某人一边耍流氓,一边摘去头上的发冠,又反手抽离了腰际的束带,我突然恍然。

   合着于言大夫而言,欺负我的同时,脱自个儿衣裳不过是顺手的事儿。

   可若是换我来的话。

   守得了东却顾不了西,哪能如他这般的得心应手。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

   肚兜侧边的系带已解,些许粗糙的指腹从散散挂在身上的薄料边缘探进,这动作太过亲昵,太过的惹人,我不禁又啊了一声,更是伸手抵上了人的胸膛。

   可那儿已经光着了。

   掌心一贴上去,全是烫意,且比言大夫指尖的热还要灼人。

   肌肤相亲啊。

   隐隐觉得我自己的体温也飚了老高,大有一上去便不再降下来的趋势。难耐的一个吞咽,给言悔瞧着了,竟是又伏进了我的颈窝,吐着舌头,顺着滚过的那道痕迹舔了一下。

   噫!

   能不能,能不能投降。

   彼此散着的头发交缠在一起,他偏过头朝我颈后拱了拱,再抬起脑袋时,竟是叼起了颈上布带结的一端来。

   那是肚兜缚在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

   而他只要咬着布带轻轻一拉,这道防线便会瞬间崩溃。

   言悔龇着牙看着我,一点点地拉扯,一点点的磨。

   我则欲哭无泪地在他肩上抓了一下,混蛋,就不能多点真诚,用手指挑开吗?干嘛要这么邪气,这么色!

   轻轻的一声嘣。

   布带结意料之中地散了。

   某人却没有松口,他咬着系带,含糊地跟我道:“脱了哟。”

   哟你个头。

   扒到最后一件,才跟我打招呼,好意思么你。

   额。

   算了。

   不好意思的只有我而已。

   脸红红且不作声地躺在那儿,我没怎么挣扎,毕竟也是定了心要在今夜交代出去的,只是当仅剩的一层阻隔被撤走,我还是害羞地抬手挡了挡。

   言悔赏着眼前的半遮半掩,当然还是想瞧个全景的。

   唇上飘下一个吻。

   这人勾着腕儿便想拉开我环抱在身前的手。

   小小地移了一截,我却是又猛地收回了手,且抱得更紧。瞥着他,我润着喉好商量:“熄了烛再——”

   “不行。”言大夫一口回绝,还很是认真地补了句,“龙凤烛不能灭,得燃一夜的。”

   啊!

   又是破规矩。

   大脑一阵喧嚣,某人厚着脸,继续来拽我的手,见拉不动,他便换了法子挠我痒痒,这下可好,我没忍住地扭着,痒得浑身都没了力。

   气鼓鼓地骂了一句混蛋。

   后者竟是从侧方轻巧地进攻,拢上一捻,且没羞没臊地说:“叫相公。”

   唔。

   晕乎乎。

   但我咬着嘴,偏是没有如他所愿。

   要知道,白日里唤的那一声到底是主动的,而现下被这么欺负着,我是一丝的骨气都没有了,哪里还喊得出口。

   暂时的一场拉锯。

   言大夫不依不饶地攻城掠地,裸着的上半身突然贴过来,热得像是一块火炭,他一边啃吻着,一边在我的耳际轻声说:“不急,有的是法子让你叫。”

   ……

   过了几刹。

   一缕缕的发丝拂过莹莹的肌肤,某人埋首,手上放肆,唇间也令人癫狂。

   “你别,别——”

   别亲那儿,也别碰那儿。

   “叫相公。”

   “……相公。”屈于羞涩,这很小,很小的一声,我唤得直起了颤音。

   言悔得逞地嗯了一下,却是得寸进尺:“叫好相公。”

   这,这是个什么恶趣味。

   尚且犹疑着没有开口,某人挑着眉,大掌一路向下。

   噫——

   这触电般滋滋的一瞬,才好似是真真正正地迈进了未知领域。

   宛宛的身子,彻底软成了水。

   迷蒙着眼,指尖一点点地爬,直到重新攀上了言大夫的肩,我忽地沉迷其间,没记着投降叫一声好相公,言某人也忘了催着我唤,不过是手上利利索索,犹如老手。

   ……

   间歇的娇yin。

   压抑的喘息。

   本该就这么暧昧春情地继续下去。

   然而,贴着大喜字的木窗,忽地开了。

   那吱呀的一声,不止恍惚中的我听见了,言大夫也听着了,且他的反应比我要快得多,脸色一沉,人捞过被子,就将我不着寸缕的身子给罩住了。

   “无意打搅。”一道人影蹿起,半扶着窗棂如此道,“但我有急事要找洛玫。”

   这声音……

   是我那半吊子师父。

   可他不是随着魏国的队伍离了赵吗?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作者题外话】:哈哈哈,没想到吧

   你们一直都喊着虐言大夫,我决定成全你们

   别给我寄刀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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