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晃了晃手里锋利的刀,问道:“我就想知道,刚刚你砸我的医馆用的是哪只手?我得把它留下来做个纪念!”
说着,他的刀已经架在了王虎的胳膊上。
一听这话,再看这架势,王虎陡然怂了,忙求饶道:
“大……大哥,下次我不敢了……”
“还有下次?”周辰提高声音,恶狠狠的说。
啪——
周辰一巴掌扇在了他左脸上。
“这巴掌,而是为了那些被你欺负过的人扇的!”
啪——
又是一巴掌,扇在他的右脸上。
“这巴掌,是为我那些被你砸的医馆扇的。”
啪——
“这巴掌……没理由!”
一分钟内,周辰连续掌掴王虎十多个耳光,他脸颊通红,尽是手指印。
众混混骇然地互看了一眼,低声嗫嚅了几句,不敢上前阻止。
王虎实在忍不住火辣辣的脸痛,他开始不停求饶着:
“辰哥,我错了,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就这么放了你,太便宜你了。”
“今天就卸你一个指头,也算是让你长长记性,告诉你,我周辰不是好惹的!”
周辰手起刀落,王虎左手一根手指被血淋淋地砍了下来。
他痛得撕心裂肺,在地上打滚,不一会,整只手便麻木没了知觉。
周辰从兜里掏出笔和纸,扔在他身旁:
“医馆被你砸了,损失是不可逆的,我告诉你,今天写下欠条就放过你,不然,就留下你的狗命!”
血泊中的王虎看了看已经“束手就擒”的几个兄弟,他哆哆嗦嗦地捡起了笔和纸,极不工整地写了一张欠条。
写到具体欠款数额的时候,他仰头看了看周辰。
周辰估摸着算了一下,这么多药罐和后期维修费最少花了10万。
周辰两眼冒火,说:“10万!”
10万?
王虎一惊,有些犹豫:“这……这也太多了吧!”
“怎么?你这条命只值10万吗?”
王虎只好低头,勉强写上这个数字,递给了周辰。
“你们滚吧,以后不要让我在医馆附近再看见你们!”
周辰低头看欠条的时候,王虎鬼鬼地瞅了他一眼,想趁机偷袭。
他偷偷捡起刀,可还没等他扬刀,周辰手里的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了。
“怎么?还不滚?”
王虎带着他的弟兄踉踉跄跄地爬上的车。
他确认开出一定安全距离之后,确认周辰追不上他们后,便探出脑袋,一顿唾骂:
“周辰,你这个垃圾……我……你祖宗十八代!”
周辰提着刀,猛追了几步,他们吓得一脚油门,消失了。
翌日。
周辰和刘汉文一起去了江州市的远山村去买药材。
因为这个村很偏僻,但这里有很多药材是市面上少有的,当然,很多江州的药材商贩都是从这个村进货。
别看这里偏僻,可是闻名遐迩的中药材种植基地。
当然,种植都是个体种植,没有形成大规模。
许多药材可观的利益都被药材贩子给赚去了。
村民依然很穷。
走着走着。
一个长相十分丑陋的女孩和周辰擦肩而过。
刘汉文冲她笑着点了点头。
周辰随口问了句:“这女孩怎么冲你笑,师傅,你认识她?”
“她这个村的支教老师,叫吴迪。”刘汉文说。
周辰回过头去又看了一眼,身姿绰约,足足的背影杀手。
她属于传说中的看背影迷倒千军万马,一回头吓退百万雄狮的那种类型。
刘汉文头叹息道:“这女孩,身高,个头,身材各方面都挺不错,就可惜了那张脸啊,让人见了真是一下子什么欲望都没了。”
周辰补充了句:“别总以貌取人,万一人家是内在美。”
他知道,像远山村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愿意来这里支教的人,内心一定非常坚毅。
远山村小学这条件之差,简直无法形容,校舍都没有,从其他村来这里读书的小孩,每天得步行十多公里。
刘汉文接着说:“她刚来的时候,我以为像她这样的小姑娘根本吃不了这苦,受不了这罪,不过还好,坚持快一星期了,不知道她能坚持多久。”
听刘汉文这么一说,周辰不禁心生怜悯,说:“带我去小学里看一下。”
“你不是要去买药吗?”
“晚点去没关系。”
语毕,他们转身朝远山村小学走去。
来到远山村小学,他们站在门口,没有打扰。
只见吴迪正在学校的一间土坯房外忙碌着,劈柴,烧水给学生做午饭。
村长打了个招呼,便带着周辰走了进去。
周辰四处看了一番,这学校场子不大不小,打扫的特干净。
吴迪用袖子掸了掸条凳,递了过来。
“刘村长你来了,坐。”
看得出来,她很不自信,说话间一直低着头,不与人对视,她说:
“刘村长,怎么今天有空来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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