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宸宇被自家王妃眼中情谊所惑,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寻着自家王妃的唇吻了下去。
云蓁蓁被自家王爷的动作一惊,伸手想要推他,却被自家王爷抓住了双手按在榻上附身吻了起来。
南宸予的吻不同于平日里的温柔细致,倒是多了一丝暴虐和压抑的味道,却又奇怪的含着些珍视的意味。
云蓁蓁挣扎不得,便只能予取予求的任自家王爷亲吻。这样的自家王爷云蓁蓁倒是第一次见,难免有些新奇。到了最后,竟也不自觉的的沉浸在这个不同于平日的吻中。
待南宸宇吻够了,这才松开压制着自家王妃的那只手。转而撑在自家王妃颈侧,笑嘻嘻的看着被自己吻的略有些喘气的自家王妃。
“蓁儿近日进步甚多,如今已经不会因为喘不上气而羞恼了。”
听着自家王爷的打趣,即便是已经略有些习惯了的云蓁蓁,也不由的红了一张脸,害羞的将头埋进了自家王爷的怀中。顿了一会儿,察觉到自家王爷的视线还留在自己身上,盯着自己目不转睛。云蓁蓁红肿着一张唇抬眼看着附在自己身上的人,颇有些赌气的道。
“夫君惯会打趣我。”
南宸宇也不敢真的将自家王妃真的惹恼了,闻言笑了笑没有说话。两人相拥躺在榻上安静了一会儿,南宸宇这才说起正事儿来。
“从京兆府尹和守城军郭大人今日所言看来,四宜园遇刺一事,似乎是有人刻意想要将其引到你身上来。不知蓁儿对于此事,有何看法?”
听着自家王爷的话,云蓁蓁先是推了推自家王爷示意其起身,这才直起身子开口道。
“幕后之人显然是用了心思的,那玉佩锦绣虽然没有印象。但是我曾听母亲说过,锦绣幼时与家人逃荒至唐城时,身上确实带有一枚玉佩。且那玉佩的样式,与今日前来试探那人所带之玉佩相似度极高。”
说到这儿,云蓁蓁顿了顿,回忆了半响自家母亲说过的话,到底是没想起那玉佩具体的样子,只好继续道。
“待来日我问问母亲,若是母亲还记得那玉佩,确认了那玉佩乃锦绣家传之物。届时,若是有可能,还需烦请王爷将那玉佩带回来,也算是给锦绣一个念想。”
南宸宇点了点头算是答应,虽然知道那会儿郭大人离开就是为了试探锦绣,但对于玉佩之事南宸宇知因着没有细问,故而并不清楚。
答应下来自家王妃的要求之后,南宸宇继续解释的道。
“今日收到消息,遇刺之事的幕后主使已有了眉目,只是缺乏证据。如今就看京兆府尹中的人能否查出幕后之人,父皇定了三日时间,但京兆府尹至今似乎还未查到有用的消息。
若是京兆府尹与郭大人并未查出此案元凶,待此案转交大理寺后。我自会吩咐底下之人将线索透露给大理寺,以便于之后春耕之事的安排。毕竟如今春耕在即,若不能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怕是父皇春耕之时,又会再起波澜。”
听到这儿,云蓁蓁赞同的点了点头。之前自己所思所想,皆与自家王爷此刻所言不谋而合。
“刚才夫君不在,我所思虑之事便正是此事。不论是四宜园遇刺一事,还是父皇交给你与六哥的春耕一事。我总觉得对方种种行为,似乎皆是为了试探将军府与宸王府或是与大哥之间的联系。”
语毕,云蓁蓁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组织语言,过了一会儿才继续道。
“或许是因着父皇赐婚于与你我,所以对方有意试探你与将军府之间的关系。毕竟将军府虽然在朝中除了兵权再无其他权力,但在将军府如今掌握的军权,若是能够拉拢到,确实是一大助力。”
南宸宇赞同的点了点头,将军府如今算是他们的一招暗棋。若非必要,自然不能昭之于众。不过此事倒也不必急在一时,幕后之人现如今已经浮出水面,只是缺乏证据罢了。
想到这,南宸予伸手摸了摸自家王妃的长发。笑着将今日卫泽汇报事情一一给解释清楚了,这才开口道。
“夺嫡之争本就是一场搏命的争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大哥作为嫡长子,文韬武略皆为上等,皇子之中甚少有人能够与之相提并论,所以父皇在大哥弱冠之年便将其封为了太子。
可总有人不甘心,妄想越过大哥去。也不想想一个庶出的皇子,如何能够继承大统。所幸他自己还有些自知之明,并不与他母妃一般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自家王爷说的是谁,云蓁蓁自然知晓。只是云蓁蓁倒是没有料到南堰骁竟然藏得如此之深,让自家王爷竟也相信了他无意夺嫡的事情。
只是惊讶归惊讶,但其实虽说嫡庶有别。可若是能够兄友弟恭,依照大哥的性子,待他继承大统之后自然不会残害手足。
只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总有人肖想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想到前世的事情,云蓁蓁有意想要提醒自家王爷。因此云蓁蓁心中是这么想的,便也这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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