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肖夫人来了兴趣。
“我曾听说有一女子甚是神奇,为了替自家老夫人祝寿,竟然令满池的锦鲤组成了一个寿字,哄得老妇人很是开心。”宋思鸢说到。
尤溪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不过她不可置信的不是宋思鸢口中的事,而是震惊于宋思鸢居然编这种话来哄人开心。
肖夫人却不这么认为,有些好奇道:“锦鲤怎会听人话,那女子真有如此神奇?”
“是挺神奇的。”自己看过的片段,“不过只能说是聪明。”
“哦?这话什么意思?”肖夫人来了兴趣。
“那池锦鲤所呈现的异像并不是因为那女子会什么仙法,而是她提前将撒下的鱼食安排成了寿字的模样,待老妇人出来时再将锦鲤放出来。”宋思鸢解释道。
“所以是那些锦鲤争抢食物,这才组成的寿字?”肖夫人听明白了。
宋思鸢点点头。
肖夫人却皱眉道:“怎的用这种歪门邪道来讨好人。”
“非也非也。”宋思鸢又故作神秘道,“那女子此举只是想讨老夫人欢心,且要将鱼食摆弄成寿字并保存完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又如何?”
“送礼的本质都是让收礼的人高兴,虽然说她用的方法有讨好的嫌疑,但她花的心思一点儿也不比旁人少,这只是一件更令老夫人喜欢的礼物罢了。”宋思鸢又解释道。
不过她还没说,那女子确实是抱着目的去接近这个“老夫人”,也想真心实意地讨好她。
肖夫人听宋思鸢这么一说,竟然觉得有几分道理,便也不再争论,反而问到:“那鱼食如何在水面保持如此之久?”
这个问题可问到了宋思鸢,她也想知道好不好,天知道她在电视上看见这个桥段的时候有多少疑问。
如今肖夫人问她,她也不知道向谁问,电视吗?
“这就是那女子的神奇之处了。”宋思鸢硬着头皮道。
幸好肖夫人不是宋思鸢这种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点点头也就罢了,转头就又拿了鱼食喂鱼,顺便还给了宋思鸢一把。
宋思鸢接过鱼食,一点儿点儿地往池子里扔,看着那些颜色不一的锦鲤争抢食物,竟然一点儿都没觉得无聊。
相反肖彦琛这边,因为昨天发生的事,几人的气氛尤为沉重。
齐天对于齐宁和太后两人是真的生气,特别是太后。
若是太后没有泄露关于他真是身份的话,他说不定还会念着她是他的母亲而放过她。
可如今她不仅仅与他没什么关系,甚至有可能是她的杀母仇人,一想到这点,齐天就控制不住地想要杀人。
因此在宁王和太后的处置上,殿内商讨的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分歧就将两人的罪名定了下来。
斩首。
但是对于朝中宁王一派的大臣,他们却犯了难。
这次涉事的大臣太多,几乎占了整个朝廷的三分之一,将他们一一斩首是不太可能的,这样整个朝廷都会出现职位空缺的情况。
一般的职位还好,涉及到某些重要位置,上面的人少了一天都不行。
但若是不一一问罪,那些人不仅得不到惩罚,甚至还会产生侥幸心理,说不准里面还会混入宁王的势力残余。
因此两方人对这件事僵持不下,齐天一直也没发表自己的意见,他们便拿不准他的意思。
肖彦琛在一边也没说话,表现出了观望的状态。
如今的肖彦琛可是皇上眼前的红人,地位比之以前的宋铭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别人不知道,在坐的人可十分清楚,虽然肖彦琛现在仍然是那个五品的翰林编撰,但皇上对他的态度可让在场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等到这件事后,肖彦琛的升职是毫无疑问的,就是不知道他尚且年轻,经验也不多,最后到底会升到哪个地步,没人清楚。
因此讨论这件事的时候很多人都在看肖彦琛对这件事的态度,毕竟跟着他应该不会出错。
气氛就这般凝固了许久,好半天齐天才缓缓开口道:“这件事…暂且绕他们一命。”
大臣们的反应不一,有赞同的也有不赞同的,唯有肖彦琛什么表情都没有。
齐天也发现了他的不同,于是问道:“肖爱卿有何想法?”
肖彦琛见齐天点名自己说话,便站出一步行李道:“回禀皇上,您才是天下之主,无论您做什么决定,彦琛都万分支持。”
这话一出,周围大臣的脑海中都不约而同地闪现出了几个大字,拍马屁。
肖彦琛确实是在拍马屁,因为他之后还有话要说。
“但臣子的作用即是为帝王分忧解难,在帝王一侧辅佐,因此彦琛不知有句话当不当说。”肖彦琛又恭敬道。
齐天很明显被他之前的话取悦到了,就算如今处于盛怒的边缘,但肖彦琛的话却没让他产生愤怒的感觉。
“你说。”齐天沉吟。
“对于涉事大臣,放过他们实乃仁慈之举,那是因为皇上的仁爱,但并不能因为皇上的仁爱,他们就可无法无天,没了约束。”肖彦琛边说边拍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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