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俊思不假思索:“能。不过,就像你们一开始提的,我要先查看地质。”
姜季礼哈哈一笑,道:“那这事就麻烦俊思了。”
钟俊思忽地神色有些为难,微红着脸偷偷地瞄向了杨秧,“就是,就是……”
姜季礼与杨秧对视了一秒:“你是想让她给你搭把手?”
在边上打瞌睡的杨子越忽然发声,“老大,搭把手找别人哈,我三天没睡了,我先睡会……”说完,干脆直接趴在了桌面上。
姜季礼等人对杨子越的不靠谱早已见惯不怪,唯有钟俊思神色若有所思。
想到钟俊思的那个提议,杨秧面色也纠结,“其实,我只懂大概,并不能帮上实质性的忙。”
钟俊思拱拱手,“姑娘谦虚了。”
杨秧:不,我是心虚了。
但,眼下也不好明说这图是自己依样画葫芦得来的,只能硬着头皮道:“若是有什么疑虑。钟少主尽管来问便是。”
钟俊思:“谢姑娘。”说完,自己抱着那几张图纸在角落里细细地研究了起来。
眼见着这事解决了,姜季礼清了清嗓子,继续道:“第二件事是关于经商一事。”
在场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都把视线定在了魏柯的身上。
魏柯眼睛却是看向了屋顶:“看我做什么?我要是善于经商,咱如今也不至于缺银子了。”
蓝文卓点头,“好有道理的样子。”
魏柯一张俊脸顿时黑黝黝的!。
姜季礼想了想道,“小秧儿之前跟我商议过,说她出的图,都打算自己做,这样一来,经营权就全握在自己的手上。”
魏柯心中顿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你不会是因为我之前的那句话吧?”
杨秧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既然自己有实力,干嘛还找别人合作?下马威还没吃够,还是脸色还没看够?”
魏柯直扶额。
蓝文卓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你们究竟又在说什么?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我离开的是几天,而不是几年?”
姜季礼看了看他,“那些人的毒都完全解了吗?”
蓝文卓拍拍胸脯,“天下就没有我蓝文卓解不了的毒。”
姜季礼:“可是刚刚还有人上来报说又人又吐了?”
蓝文卓:“不可能。”
杨秧:“可不可能出去看看不就知道咯?毕竟……”
杨秧话还没说完,蓝文卓却已经起身,“看就看,谁怕谁?”
待屋子里没有总是打岔的人了之后,姜季礼才又道:“其实我这里有个人选,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拉拢过来。”
魏柯隐隐有些激动:“谁?”只要不让他管账本,就算让他说破三寸之舌也要把人给拉过来的。
杨秧也看向了姜季礼,等待着他的回复,却不想他却道:“跟你也算有缘,曾经上门提过亲。”
“噗嗤”一声,正喝着茶的魏柯喷了。
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了姜季礼,“老大,你说什么?”
埋头研究的钟俊思也抬起了头,眼神里似乎也充满了好奇。
杨秧也是忍俊不禁,“你不在意?”
姜季礼摸摸她的脑袋,“这有什么好在意的,反正我的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不知怎么着,杨秧听着这句话心里就不那么乐意了,“你凭什么这么有自信?”
房里几人,谁都是人精,谁都意识到这句话充满了火药味,可他们却不愿意回避,皆只是微微低下了头。
在听到杨秧质问的那一瞬间,姜季礼其实也有片刻的愣怔的,想了想,试探着道:“那我是你的行不行?你让别人都滚一边去行不行?”
魏柯与钟俊思嘴角不约而同抽了抽:这人好不要脸,什么都敢说!
姜季礼:本来就是要说给你们听的,又有什么不敢说的?
杨秧冷着脸拍掉了按压在她脑袋上的爪子,“说正事。”
姜季礼宠溺一笑,“听你的。”
“百年前,九月城的朱家想必大家都听说过吧?”
魏柯放下茶盏,“略有耳闻。”
钟俊思则是开口道:“这个我可能比较清楚,因为我家老祖宗出自那朱家。”
杨秧:“这到巧了。你继续。”
钟俊思点点头,又道:“百年前,这朱家靠一本生意经,生意做的可以说是遍布了四国,可后来……”
有道是物极必反,盛极必衰,就连鼎盛时期的商界霸主朱家也不例外。那时据说是遭人嫉恨,陷入敌人特地为朱家设计的圈中圈,只不过短短数日间,巨大家族被瓦解,分崩离析。
从此以后,家主一蹶不振,朱家后辈更是发誓再也不经商,并改行屠夫。
所以,姜季礼这挖掘的人合适是合适,可那人却未必肯出山。
听完钟俊思的话,所有人都沉默了,可姜季礼却还坚持:“事在人为。”
杨秧托腮,“他还欠我一人情呢,如果我拿来换……会不会显得我很卑鄙啊?”
众人一致摇头,又一致点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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