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承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若之前这护卫说的话是假,可他当着宇文昊的面再说,就不似假的。难道自己的两夜承欢,居然另有其人,就连这孩子也与宇文昊也无半点关系。
这人居然对自己的孩子会如此狠心,宇文昊不由愠怒道:“你呀!”看也未看那孩子,只轻叹一声:“罢了!这是你的家事,本殿不便过问。你们自家处置罢!”
宇文昊刚入屋门,转身便走,马承徽大呼一声:“告诉我,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女儿是你的骨血对吗,她是你的亲生女儿……”
宇文昊想到马氏的歹毒,无情地道:“我从来就没有碰过你!在南安城时,我便告诉过你,本殿此生,心中唯梦妃一人,是你妄想!”
唯梦妃一人,所以她活该被人算计,活该被别的男子玩弄。
不是他的,她以为生下他的孩子,就可以保住一世荣华,就是对皇家有功,没想到她怀胎十月所生的孩儿,居然与他没有丁点的关系。难怪,他不肯奏请内务府,为郡主赐名,为郡主讨封,就连她育有子女这样的大功,他也不肯封赏,只以她打理太子府有功为由,晋封她为承徽。
承徽,承徽,不过还是妾而已。
她顶着他妾侍的名头,却与他未做过一次真夫妻。
宇文昊翩然而去,他的出现,就是为了告诉马氏:自己对她没有任何情义,更无半分瓜葛。
马承徽看着怀里的孩子,顿时间,所有的坚持都在顷刻土崩瓦解。她以为,自己还有反手一搏的机会,至少她是太子女儿的生母,至少她为皇家诞育了一位小郡主……没想最后,会是这样的,一切都是谎言,从她进入太子府那日开始,她就掉进了别人设下的陷阱里。
可以保她荣华的郡主,可以保她『性』命的女儿,居然与太子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如若没有,她又何苦生下这孩子。
“不,不,去年上元佳节,与我在一起的是太子殿下,这孩子是他的,你们合起伙来骗我,你们在骗我。那天太子殿下他喝醉了!”
大管家冷冷一笑,“咱们太子酒量出奇的好,上元宫宴,连其他皇子都未醉,太子怎么会醉?太子是在装醉,他若不醉,萧忠怎会有机会。”
她还记得那夜,是宇文昊灭了昭正殿的灯光,之后屋里一暗,便有人到了牙床。
就在不久前的夜里,她以为是宇文昊,原来是另有其人,难怪他会戴着面具,居然是这样。
就在马承徽发愣的刹那,萧忠突地出手,夺了她怀里的孩子。
马承徽大叫一声:“还我女儿!”
大管家见她明白,蓦地转身,也出了屋子。
然,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声响,那几月大的婴孩还未支吾一声,便已立时毙命。
马承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怔得半晌也回过神来。
大管家再折回屋中,满是肃『色』,看着地上带着鲜血的襁褓,怒喝一声:“忠儿!”
护卫抱拳:“回义父,这孩子不能活下去。如若待她长大,知晓她生母的事,怕是后患无穷。若养个可能成仇的女儿,我宁可亲手杀了她,永绝后患!”
如此果决得没有半点怜惜,狠毒得令人心头发凉。
大管家道:“我并没有要你杀她。你……罢了,罢了!事已至此,你且瞧着办吧。”
这哪里是杀人,分明就是禽兽!
可,这是这个人,却是大管家亲手从死囚里救出的人,就连他的名字,也是大管家所取。
待马承徽回过神来,她不顾仪态,疯狂地冲了过去,拽住萧忠,大骂:“你这杀我女儿的凶手,我要撕了你!我要你偿命……我要你偿命……”
“你这个疯女人,不是我害死她的,是你!原本她能拥有郡主的尊贵长大,可你太不守安分,居然敢算计太子府,这是你应得的下场!”
萧忠用力一推,马承徽重重跌在地上。
他高高扬着头颅,眸眼里喷出狼一样的光亮,这是嗜血,是残忍,他猛地伸手,抓住马承徽的脑袋:“瞧你的模样,倒也生得不错。不如就让你再陪老子一回!”
看着他狂妄、凶残的模样,她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不是太子殿下克妻,那些被克死的女人,其实都是他的杰作。
居然是他,而她还替他生孩子。
这哪里人,分明是从地狱里流窜出来的魔,名符其实的恶魔!
从未有过的恐惧包裹着身心,马承徽步步后退。
萧忠伸出舌头,一把将她扯过,猛一低头在她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一阵钻心地疼痛袭来,不待她叫喊出口,声音却突地咽在喉咙里,她竟被他点了『穴』道。
“你想死吗?哼,岂有这么容易的事。你这个臭女人,坏我的大事,敢算计太子府,老子且不给你点教训。”
她拼命的摇头。
不想萧忠扯住了她,毫不怜惜的剥开她的衣衫,只有他粗鲁的发泄,发泄……
她喊叫不出,甚至连求救都不能,只能任痛苦的泪水横流,原来这便是生不如死的痛苦,恐怕用不了多久,她便要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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