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昊就是见不得他对夕榕的痴情。
他昔日是为了夕榕了却心愿,才把夕榕送回太子府的,没想宇文昊一抓住机会就不放了。现下好了,给他生三个孩子,只怕更不想放人了。
宇文旻大声道:“你们怕太子府的人把你们送入青楼,就不怕本王要了你们的脑袋。”
人长得太俊美,就说是生气,那些美女也不怕。
领头的美女不停地磕头,哀求道:“启禀殿下,我们也不想的。可是如果不这样做,太子府的人就真的会把我们卖入青楼去。太子府的人说,璃王殿下俊美,风流,府里没有姬妾,太子送我们来,就是要给你……”
宇文旻扫过面前的美女:“想做本王的姬妾?哼——就你们这样的?”
环肥燕瘦,莺莺燕燕也算不错了,可落在他眼里,只得两字:俗!
除却巫山不是云,在他心里除了夕榕,恐怕任何女子都是入不得眼的。
“请殿下救救我们!求殿下开恩,收下我们吧!我们也是身不由己,父兄为了前程,将我们送进了太子府,已然对小女说了,一离家门,往后是生是死,是尊是贱,都不得再回去。太子府不要我们,璃王又赶我们,难道璃王真忍心看我们这些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却送入青楼么……”
一个个梨花带雨,比花还娇,见着宇文旻,又是磕头又是哀求的。
从昨日到现在,不可谓不久了。
宇文旻道:“来人,给她们每人发点吃的,不许入府!”
有女子一听,早也顾不得廉耻,起身快跑几步,抱住宇文旻的膝盖:“璃王殿下,你就收下小女吧。你不要我,我还能去哪儿呢?我真的没有地方可去。我娘病故了,如今姨娘当家,处处都拿我当眼中钉,恨不得我死了才好……我听闻,璃王殿下也是在南边长大的,我什么也不求,哪怕入府做个侍婢丫头也好,只求有顿饱饭吃……”
“放开!”女子未放,宇文旻提高嗓门,又重呼一遍,女子见他俊颜含冷,因是长得太美,也至少了一份威严,反而觉得这样的男子更让人心旌动摇。“本王城外还驻守着二十万将士,你们再闹,哼,本王就把你们送去当营『妓』。这样如花容貌,我想他们定是喜欢的!”
这一说,那女子颤栗放开了璃王,但见他微眯着漂亮的桃花眼,『露』出恶狠狠的样子。陡然回身,翩然而去。
宇文旻回到静心堂,便生了一场闷气。
管家令下人们给她们发了吃的、喝的,女子们不敢走,又不敢入府,就那样一个个跪在王府外,因为跪得太久,一个个花容失『色』,狼狈不堪。
“这个宇文昊,就是故意的!要是本王收下她们,岂不正合他意。来人!准备车辇,本王要去太子府!”
宇文旻令人将十二名美女赶上马车,自己骑马走在前头。
昭正殿,内殿。
宇文昊坐在牙床前,看着还在昏睡的夕榕,都睡了这两日了,也到了该要醒来的时候。
她想求死,是因她觉得如此难以面对。
可,她也问他是否同意。
一名『乳』母道:“启禀殿下,郡主(王子)吃饱了!”
他斜睨了一眼:“吃饱了就让他们哭!”
哈庆惊呼一声:“殿下……”
不过是刚出生的孩子,可他今儿一回来,便令人将『乳』母和孩子都抱过来,孩子哭了,大人还着急,他居然要孩子哭。
“没听见本殿的话,让他们哭!”
三位『乳』母,你瞧我,我瞧你,因是一胎三个,孩子本就比正常的胎儿要小得多,就连谨良媛也再三叮嘱,一定要护好了孩子。
宇文昊见她们下不得手,他倏然起身,一番审视,目光落在小王子身上,这个他居然一眼就辩出来了,因为是男孩,谨良媛特意挑了胸大『奶』足的『乳』娘给小王子。抱过孩子,提起小足,便如刚出生时那般,在他小屁股上一拍。
小王子吃疼,张开小嘴,哇啦啦地大哭起来。
他一哭,另两个郡主就跟着哭了起来。
一时间,内殿里很是热闹,尽是孩子的哭声,哇啦,哇啦,是在倾诉父亲对他们的虐待。
宇文昊坐在床前:“陈夕榕,听见了吗?本殿在打孩子呢?你要死了,本殿往后每日揍他们三遍。都说没娘的孩子可怜,本殿觉着还真是可怜。”
三位『乳』娘从未见过这样当爹的,居然让孩子哭,孩子打哭了,一屁股走人。
“不许哄!让他们哭,哭得越厉害越好,越伤心越好……”
这边一哭,周围就有宫娥、内侍听见。
子衿低垂着头,又劝阻不得,小心地溜出大殿,拉了郁兴:“快去谨良媛那儿说说,殿下居然把孩子打哭了,还不让『乳』娘们哄,那么小的孩子,这样下去,莫哭坏了嗓子。”
三个孩子一个哭,另两个就会跟着哭,本是同胎生,那内殿里吵嚷得跟啥一些,宇文昊坐在牙床前,还在那儿狠着心肠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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