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声音沙哑,却刺耳,但是,却不难听出,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带着浓烈的恨意。
接着铁链又是一阵响动,在空旷又黑暗的房间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宁宁朝着声音出看了一眼,目光中,只看到一个浑身脏『乱』的女人,脖子上,手上,脚上,无一不套着一个铁圈,摩挲着皮肤,一片红痕,也不知道是经过了多上时间的叠加,看上去,竟隐隐有些恐怖。
女人头发散『乱』,破碎的朱钗还别在头上,挣扎的时候还在轻轻晃动。
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之感。
“贱人,你这个贱人!”
“贱人!”
“贱人!”
女人一遍一遍的说着,仿佛是疯了一般。
楼桐依脸『色』不甚好,尤其是在漆黑的环境中,忍不住被这声音激的一颤。
楼炎溟走出暗室,从通道中拿了个火把,将这昏暗的暗室照亮。
入目的,是一个满脸是疤的女人。
他微微一呆,目光微淩,心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蔓延,仿佛要冲破胸口。
“啊!”看到女人的模样,楼桐依微微一惊,下意识的喊叫出声。
仿佛看到了恐怖的东西,楼桐依扭过头,又是吐了。
吃喝拉撒都在这个暗室里,又常年没有人打扫,自然那个味道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楼炎溟拿着火把一点也不惧怕女人,缓缓走上前。
“皇兄,皇兄,你小心点!”
充耳不闻楼桐依的话,他缓缓伸出手,一点也不在意女人发丝上的脏污,将凌『乱』的长发拨至一边,『露』出了另外半张脸来。
楼桐依看过去,整个人都呆住了!
唇瓣轻轻哆嗦:“皇兄,她,她怎么和皇后娘娘长得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除却她脸上那遍布的疤痕,无神的双眼外,几乎就和现任皇后没有多少差别了!
女人猛地捉住了楼炎溟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似是要撕下来一块肉。
楼炎溟一声闷哼,却也没有阻止,任由手腕上,血流如柱。
暗室里,突然寂静的只剩下女人扯动铁链的声音。
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女人似乎是咬累了,松开了楼炎溟的手腕,低低的说着:“贱人,贱人!”
“贱人!”
楼炎溟闭了闭眼,后,才是说道:“呵呵……我就说,当年皇后娘娘『性』情大变是为哪般?”
“原来,原来不知在何时,那个端庄大气,温文尔雅的皇后娘娘,竟是已经换了个人了。”
“凤灼凤耀,凤耀凤灼,当真是傻傻分不清。”
楼炎溟有些懊悔的闭了闭眼,纵心中有再多的悔恨,也终是时过境迁,于事无补!
“皇后凤灼,她才是凤灼,外面的,是她的双胞胎姐姐,凤耀!”
楼桐依眸光一颤,不可置信的看着楼炎溟,“怎,怎么可能!”
“你当时小,对皇后的『性』情并不了解,那时的皇后,待人温和,宽容大度,当得起这一国之母。”
说着,楼炎溟便是叹了口气。
他当时,却也不是太子啊!
宁宁眨着眼,似乎是听明白了,挠了挠头,说:“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皇后就已经被换了,现在的皇后是假的,这个才是真的。”
“嗯。”
楼桐依听是听明白了,只是一时间有些接受无能。
宁宁翻了翻白眼,皇宫还真是『乱』!
皇后都有人敢换!
厉害了,厉害了。
楼炎溟看向禁锢在凤灼身上的铁链,双手握住,微微用力,铁链纹丝不动。
“可恶!”他暗骂了一声。
宁宁走上前左右看了看,说:“大叔,你别看了,这不是你凭力气可以打开的。”
“你就算是拿着刀也砍不断的。”
“这是玄铁,除非有钥匙,否则你砍不断的。”
宁宁看向楼炎溟,问:“大叔,你救不了她的,你打算怎么办?”
“你刚刚怎么打开的暗室,现在就怎么打开她身上的锁链!”
宁宁挠了挠头,说:“大叔,你这不是为难人嘛,我能打开是因为那里面有机关,轻轻一摁,门就自动打开了。”
所以啊,他并不会开锁啊!
“这个锁叫生死锁,一旦不匹配的钥匙『插』入,瞬间会从里面伸出刀片,到那个时候,真皇后可就在真的活不了了。”宁宁无奈摊了摊手。
这次,他真的没招了。
“没有办法吗!”
“要是有办法,我早就去开了好吧!”
凤灼的目光只是死死的盯着楼炎溟。
“你们这对贱人!”
“贱人啊!”
说着就开始失控,张牙舞爪的朝着楼炎溟冲了过来。
楼炎溟禁想要锢住了她的双手,可也不知女人究竟使了多大的力气,一时半会,他竟是有些不敌女人。
以至于在脸上划下了几道伤痕。
一阵刺痛。
“大叔,你快放开她。”
“她也不知道被囚禁了多长时间,看这样子,早已神志不清了,你这样,会被她杀了的!”看到楼炎溟受伤,宁宁急忙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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