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厚脸皮,还是夏凝更胜一筹!
眼看着元阆自进屋开始,他那脖颈、以及耳廓,都红的要滴出血来的明显的鸡冻,夏凝表现的似乎更自在一些。
毕竟,这些个事儿,对她来说都是小意思,她也是思想开放的现代女性,当然不像元阆这种跟着一个糟老头子、在冷冰冰的地下暗河之下、过惯了清修苦熬日子的小道士。
在夏凝昏睡之中时,元阆还提及过,他们于雪夜首次见面,往农家借住时,夏凝因人家小两口而猛然加快了心跳;
那时,元阆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小子,如今,他都知道怼人了。
呵!
在夏凝揶揄的目光下,尴尬的元阆忽然开始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衣服来。
几乎是垂落在腰间的外衫,元阆把它往上提了提;无遮无拦的前身,元阆伸出如玉的双手,缓缓将两片前襟往中间拢了拢;松松垮垮的腰带,元阆嘴角擒笑着解开,然后重新系了系……
目不转睛看着元阆做着这一切的夏凝,脸上逐渐变得滚烫。
这也太凶残了吧!
夏凝自己都没想到,她刚才竟然会如此凶残,若不是……
实在是没眼看了!
口干舌燥的夏凝,一把将发烧的脸捂上后,掩饰性的哼哼道:“哎呀,我的头忽然好晕啊,哦,原来是困了啊,好困。”
说着,夏凝还假装打了个哈欠,同时转身朝牀边跑去,跳上,掀被子,盖被子,一串动作下来,一气呵成!
元阆那双正在系腰带的手,顿了顿。
没人欣赏了!
当下双手随便一挽,浑身上下便整整齐齐的了。当然,被夏凝.抓.糅.过的地方,还是有些.褶.皱.的。
做完这些,站在原地的元阆,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了。
到达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自己何时竟然变成这般模样了。
看了一眼牀上正装睡的夏凝,原谅找到了答案,是她,是她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
夏凝藏在被窝里的手也没闲着,她也忙着收拾自己的衣服呢,她如何对元阆,元阆便也有样学样如何对她。
小狼崽子!
夏凝对元阆,有了新的认识。
地上站着的小狼崽子踌躇片刻,转身又进洗漱间去了。
听着里面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夏凝笑得.猥.琐.。
……
随着熟悉的清香,身边的牀垫往下一沉,小狼崽子默不作声的睡觉来了。
……
按理说,夏凝睡了许久,是不在可能有许多瞌睡的,但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很快便进入了梦乡,然后,空留元阆独自辗转难眠。
元阆失眠了。
身边的人儿,柔柔的、软软的、香香的,轻微的呼吸,触及像云一样。
静静凝视着黑夜中夏凝的睡颜,元阆心中,是涨的要溢出的幸福。
……
夏凝向来醒的很早,但元阆却似乎比她更早。
一大早便不见身边有人,夏凝也没有什么意外,当即喝了一杯桂姨递来的蜜水,稍事洗漱一番后,便去了练武场。
练武场内,将庆王府的侍卫虐了一圈后,看着雷开躲躲闪闪的神态,夏凝也没在意,心不在焉的将雷开拍飞后,就往龙华阁的方向走去。
“主子。”
行至半道,雷开这才讷讷说道:“府上一大早就有客人上门。”
夏凝瞄了他一眼,没吭声。
“主子肯定很好奇,这客人是男是女。”雷开沉浸在自问自答模式中不能自拔。
“是个女的……哎,主子。”雷开一抬头,发现夏凝已经走远了。
雷开有些纠结的在原地打转,片刻,追上了夏凝,一五一十的像竹筒倒豆子一样,说了个清清楚楚。
……
夏凝被皇太后留在宫中那夜,在‘鬼井’中弄出的动静,彻底坚定了元闶共皇太后‘迁都’的打算。
元闶将新都选在了长江以南、岭南以东的桂城。
桂城内,原本就有前朝,也就是夏廷曾建造的宫殿,只需在原址上扩建一倍,便可与现在的皇宫媲美。
而最最重要的一点是,那座宫殿,从建造开始,历时三年至今还未完工,换一种说法就是,那里还没住过人。
元闶不喜欢住别人住过的地方,只要一想到这个地方有旁的人站过,他就浑身不得劲,甚至连那张龙椅,他都觉得不干净不太愿意坐。
迁都的想法,自他登基以来便经常萦绕在脑海,经久不绝,如今终于有了这么一个好借口,元闶又怎能错过。
桂城的宫殿需要重新修葺,急需一个能干的人前往,就在元闶为派谁而去发愁时,工部侍郎楚宗林毛遂自荐。
见到楚宗林,元闶大喜,这不就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来吗。
不过楚宗林有个条件,那就是希望能携除儿子之外的全家老小上任,其中,就包括哪位被元闶下旨许给庆王的、楚宗林的妹妹,楚培滢。
为了早日完成迁都的伟大梦想,元闶想都不想,当即便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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