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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露出一侧香肩(新内容)

  他说的是春菊不小心在提取化学试剂的桌上点了烛火,引起爆炸的事情。

   那一次,沈清胸部被碎裂的瓷片击中,养伤期间,被高老三抓去浸猪笼,从此元气大伤。

   思及此,程稚文直接拒绝:“这个浓度太危险了,我不能帮你买。”

   沈清叹气:“可没有浓盐酸,我就做不了氯气,就没有漂白水。那些鸭毛鹅毛根部还带着血,不用漂白水不行,会发臭的。”

   程稚文也知道她不会让自己帮买无用的东西,一切的试剂她都有用处。

   他原本态度坚决,后来架不住沈清的一再央求,只能暂时答应下来。

   ……

   沈清拿不到浓盐酸,便打算先跨过化学消毒这一步,直接进入二次消毒——蒸煮。

   高温蒸煮能杀死大部分有害菌和病毒,但不确定能不能去味。

   所以沈清将清洗干净的绒毛对半分,一半放入蒸锅中蒸煮,一半等着漂白水消毒漂白。

   之后再来验证是否如她推测,必须漂白消毒才能去异味。

   绒毛很快蒸煮好,沈清在偏间收拾出一间密不透风的屋子,用来晒毛。

   然而晒毛的第一天,就出事了。

   为防止绒毛见风乱飞,沈清做了一间密不透风的屋子晒毛。

   可要晒干绒毛,就得让光线进屋,最优选择自然是玻璃。

   但玻璃昂贵,不到两尺的面积,需要三百多两,沈清只能放弃用玻璃封窗透光。

   她找来极细的网纱封窗,让绒毛不好穿过网纱飞到外面,但又能有部分阳光穿过网纱折射进屋。

   但风还是从网纱的孔隙中钻了一些进来,所以沈清翌日打开房间,看到的就是满屋子飞舞的白色绒毛。

   她立刻将屋门关严实了,人钻进飞舞的绒毛中,徒手抓绒毛,想将绒毛归集到一起。

   细细的白色小绒毛沾在她脸上、脖子上、手上,还有一些钻入她的鼻孔,她没忍住,连连打了几个大喷嚏。

   最后,绒毛是差不多收集好了,但她也浑身出了疹子,奇痒无比。

   坐在账房里,这里抓抓那里抓抓,烦躁难安。

   春菊见状,问道:“少奶奶,您怎么了?怎么一直抓?”

   “啊嚏!”沈清又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应该是绒毛过敏。”

   “您以前不会这样的呀!”

   沈清又打了个喷嚏,自言自语道:“对啊,我穿来之前也从不过敏,那会儿还盖鹅绒被呢。”

   春菊疑惑:“穿啥?”

   沈清轻咳一声:“没啥。”

   又痒起来了,这次是额头。

   沈清抬手就去抓,很快把额头抓得又红又肿,血水微渗。

   春菊急道:“我去帮您买药!”

   一出院子,就见到程稚文从马车上下来。

   见她慌慌张张的样子,程稚文赶紧上前来,问:“怎么回事?”

   “少奶奶她……少奶奶她……”越着急,话越说不清楚。

   程稚文迈腿就往厂房跑,几步上了廊桥,冲进账房。

   沈清解开了两颗盘扣,正在挠后背,手伸进去的地方,顶开褂衣,露出一侧纤细白皙的香肩。

   看到程稚文冲进来,吓一跳,但后背着实太痒,她停不下手,又挠了几下,才勉强合上衣服。

   将衣领整理好,快速扣好盘扣,看一眼程稚文:“你干嘛急吼吼的?”

   程稚文轻咳一声,敛了敛来自身体某处的冲动,缓缓走到太师椅上坐下:“怎么大白天就在抓?”

   沈清被过敏折磨得满心烦躁,口气有点冲:“痒啊还能为什么。”

   “漂白粉买到了。”

   沈清一怔,顾不上痒了,立马起身就要下去看漂白粉。

   程稚文这才发现她整张脸都是一片一片的红疹。

   “脸怎么了?”

   “应该是过敏了。”

   沈清说完,就走出账房,直奔楼下。

   老许正好提了一麻袋子的东西进来,她迎过去,问:“是漂白粉吗?”

   老许呵呵笑道:“是的沈老板。”

   沈清上手就要去接,手刚碰到麻袋,就被程稚文给拽了过去。

   他拉着她往外走:“先去看大夫!”

   她舍不得等了多日的漂白粉,不断回头去看:“我先看看那漂白粉能不能用……晚点再去看大夫……”

   话没说完,已是被程稚文拉到马车边。

   她不乐意上去,他将她身子一提,手掌往她屁股一顶,硬是将她塞进马车。

   “老许!出发!”

   吼完这一嗓子,他人也进了马车。

   帘子拉上,一脸严肃地看着沈清:“不要命了?都过敏成这样子,还敢去碰漂白粉?”

   沈清嗫喏:“过敏又不是因为漂白粉……”

   “有病就得治!”

   沈清:“……”

   马车动起来,在调转车头。

   程稚文坐到门边,掀开帘子,问老许:“江州有没有看皮肤厉害的大夫?”

   老许回想几道,说道:“那淮县据说有个神医,啥都能治。”

   淮县是江州隔壁的县。

   程稚文干脆道:“那就去淮县!”

   “好嘞!”老许挥鞭架马车。

   程稚文用力甩上帘子,坐到沈清对面。

   沈清后背又痒了,硬忍着,不想当着他的面解扣子。

   她端坐身子,抱着双臂,腰杆挺得直直的:“这都什么时辰了,到淮县该天黑了。”

   “天黑也得看,否则你还要再抓一夜?”

   “我现在不痒了,真的!”

   她现在就想回工厂看看漂白粉。

   什么过敏什么痒痒,都没有生意重要。

   为了生意,她毁容都行!

   沈清希望程稚文能喊老许停车,又折回工厂,于是再次坚持道:“我不痒了,真的!明日再看大夫吧!先回……”

   话没说完,大腿外侧忽然一阵奇痒。

   沈清弯了弯脊背,已是无法坚持做得笔直,恢复***时随意的坐姿,手隔着褂裙厚厚的布料抓着。

   没半点用!

   这会儿她总算体会到什么叫隔靴搔痒。

   又抓了会儿,越来越痒了。

   那痒是从皮肤渗透到血肉,最后到达骨头缝里的,让人抓心挠肝的,仿佛毒瘾发作一般。

   沈清忍不了了,也不管程稚文还坐在自己面前,手伸进褂裙里,先是隔着亵裤抓了抓。

   毫无效果,且越来越痒。

   手慢慢移到亵裤裤头,想从裤头钻进去,直接接触皮肤地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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