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便是苏蒙回家探亲的日子,暖暖的一家人因为人太多,家里的小轿车坐不下那么多人,所以暖暖、平儿、喜儿,安儿也随着苏蒙家的保姆车一同回老家。
于是一行人依依而行。车里的四面帷帘高高卷起,晨光熹微迷离,一路上的海棠花开得遮天匝地,花丰叶茂,柔枝绰约,嫣红花朵英英如胭脂,缕缕香气由殿外缓缓溢进,充盈着鼻腔肺腑,清幽香气甜美甘馥如樽樽美酒清泉,令人直欲醉去。
苏蒙长叹一声:又是一年春来到!
南方比较温暖,各类花期也比北方的要早,而且温暖的地方培育这些花花草草很容易,所以这才初春整个城市就花丰叶茂;绿肥红瘦。
四小时后,苏蒙,程经,君儿,暖暖一行人都回到了老家。
车停在了苏蒙的家门口,苏蒙程经大包小包的拎下了车,苏母忙的出来迎接抱着君儿左亲一下右亲一下,像抱着一个心肝宝贝似的逗着他乐呵呵的。
将东西拎下了车,一行人便进了院子,苏父安静地躺在摇椅上抽着烟,目光凌厉的看着程经,道:“来了。”
程经看苏父端正严肃的气场几乎想给他敬礼,却只是弯了弯腰,低头道:“嗯,我来看望您来了。”
苏父大道:“我这把老骨头不需要你来看。”说着又转过头抽着烟,一言不发。
程经一时感到尴尬,苏母道:“老头子,你耍什么威风啊,都是自己家里人,赶紧起来把厨房的鸡斩了,做白斩鸡!多放一点葱姜薄荷啊!”说着便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拎着东西进了厅堂。
此时善渊也抱他的孩子从二楼下来,道:“姑姑来了,我们从老远就看到了。”叶玉青也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孩子从二楼下来,她头上带着帽子,身上穿得厚厚的,脚上一双毛鞋,她还在坐月子,身体也有写浮肿!
苏蒙忙道:“你还在坐月子怎么好下楼呢?”
叶玉青道:“不妨事,就在室内走走,不然在屋子里闷得慌!”
苏蒙抱过玉青手中的孩子,孩子还未满月,身体还红红的,胎毛很浓密,睡得也很沉,苏蒙看了喜欢,道:“真是可爱,可曾取名字?”
叶玉青道:“叫文艳。”
苏蒙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大红包放在玉青的手上,又从身上解下一块翡翠碧玉塞在了孩子的身上,又将包里一个细腻油润,洁白无瑕的和田玉手镯给了文艳,笑吟吟道:“苏文艳,这名字真好听,行有余力,则以学文,父亲真会取名字,现在你们儿女双全了,真真是好极了!”
接着又塞了一个红包到善渊的儿子文昌手中,笑道:“这是姑姑给你的见面礼,自从出生以来我都没见过几面呢!”一边说,一边又逗着文昌玩!
接着程经也封上了两个红包给了两个孩子。
善渊谢过程经,努了努嘴,小声道:“姐夫还是去厨房帮忙爸爸做点事情吧,总之听着就行!”
苏父对程经一直有很多的不满,苏父不满意他保护不了苏蒙,让苏蒙被人劫持殴打;不满苏蒙生君儿的时候早产,自己却酩酊大醉;不满苏蒙被算计流产再也不能生育!最不满的还是他有三个私生子,而且私生子的母亲还被圈养在自己的家里!让人家误会程经除了苏蒙之外还有三个圈养在家里的妾!
所以程经每次到苏父家,他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此时,苏父自然在厨房做白斩鸡,程经听完善渊的建议,便也来到了厨房帮着苏父打下手,起初是打下手,慢慢地程经就变成了主厨,苏父在一旁看着,絮叨着这不对那不对。
程经一一听着,在厨房里忙了两个小时,方把饭菜煮好端上桌。
在厨房里忙了两小时,程经已经没有胃口吃东西,吃饭的时候又负责喂君儿吃饭,直到苏父端起酒杯程经方端起酒杯敬了敬苏父,苏父严肃的说道:“嗯,你抿一小口就可以了,别多喝,按你这秉性,多喝容易出事。”
程经知道这又是再提及苏蒙生产的时候的事,这事就算苏父不提,程经也铭记在心!
接着苏父又道:“大家都吃着喝着,你不吃,在喂孩子吃饭,这样不妥吧,再说了小孩子要让他自己吃饭,男孩子要坚强独立的教育,别太温柔!”
程经应了一声:“是”。便提起筷子吃了几口。
一顿饭下来,很沉默,连君儿都读出了苏父的情绪,在饭桌上规规矩矩的吃饭!
傍晚,程经和苏蒙回到了暖翠阁。
暖翠阁的梨花树,梅花树开满了各种颜色的香花,俨然一副不负春光的怡然自在,仿佛凝了一树的冰雪皎玉。远远望去,似白色轻雾笼于半空之中。
春光那样好,天色明净,日色如金,花事繁盛。生生燕语明如翦,婉转滴沥的流莺飞起时惊动了天际下流转的晴丝袅袅,韶华如斯!
苏蒙在花丛中轻雾笼罩,朦朦胧胧间见苏蒙在花丛中若柳扶风的行走,一会在秋千上荡悠,一会又用鼻尖轻嗅着梅花的幽香,身上披着一件藕粉色羊驼大衣,在梨花和梅花之间颜色淡淡的,她的脸上还有一层淡淡羞涩!想是被程经在一旁注视着自己,所以此刻晕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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