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微微的失神,就连连山在旁边说的话都未必能听见。
苏蒙和文华坐在病床旁边,想着怎么宽慰暖暖。
连山见她一句话也不肯多说,便也坐在病床前看着她。
一时间房里虽然有四个人,却安静得离奇。
彼时虽然文华和苏蒙都在为林筜道歉,但是暖暖的心里还是有一根刺,刺得心里血肉模糊。
暖暖静静的半躺在病床上。
文华出去打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林筜便来到了医院。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
暖暖抹了抹脸上的泪,还是不说话。
林筜道:“暖暖,你不要得寸进尺啊,我已经给你道歉了。”
连山道:“为什么要道歉,你们闹别扭啦?”
林筜看了一眼连山:“不关你的事!”
接着又上前牵着暖暖的手,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铁石心肠了呢!”
暖暖方轻轻起嘴道:“是我德不配位,我不配你的道歉,你请回吧!”
连山疑惑:“什么德不配位,我娶的妻子就是我的妻子,什么德不配位,人家怀着孕呢,你和我妻子说什么呢!有没有一点人性啊!”
林筜道:“你娶的妻子你要好好照顾,而不是朝三暮四到处找女人,现在她还怀着孕呢!你又是怎么照顾她的呢!”
连山哑口无言。
林筜又道:“若是再让我听到你欺负她,我就闹翻了你的那些花花草草!”
连山指着林筜道:“你,你可是公务员,要爱惜自己羽毛,否则我分分钟叫人翘了你的职位!”
林筜冷笑一声,“哼,我的工作自有我的领导管我,你算哪门子的人物,不是是一个经商的商人,官场上的事情你可未必比我懂!”
连山:“那就走着瞧!”
林筜道:“走着瞧就走着瞧!谁怕谁?”
连山气得手都在发抖,“没想到苏蒙小姐那么火辣,如今看来你们不相上下!”
林筜趾高气昂,“哼,看你还敢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暖暖听到林筜为她出气,顿时也不生气了;她缓缓道:“若是以后再有花花草草,我就和你离婚!我说到做到。”
连山道:“你也来气我?我对你不薄吧!”接着他站起来,一脸冷漠的道:“你好好养你的胎吧!有了这孩子你和我离婚才能分到财产!否则你别痴心妄想!”
暖暖道:“你对我的孩子确实不薄,新婚三个月后你就花花草草满天飞,试问有多少个女人可以忍受的!”
连山道:“人家程经还养在家里呢!我这算什么···”
话音未落,苏蒙一个巴掌扇了下去,“枉费我以为你喜欢我的画,是一个不错的人,原来是个人渣!”
连山被打得通红的脸,他摸了摸脸颊道:“不错,不错,是我看上的女人。”
文华怒眼瞪着连山;“你这样让暖暖情何以堪。”
暖暖道:“我知道他喜欢蒙蒙,我还是嫁给了他,所以是我的错!”说着擦了擦自己眼角的眼泪。
苏蒙安慰道:“暖暖,你别着急,好好养身子,他,我会想办法的。”
第二天暖暖出院,她依旧回到了那栋空荡荡的大房子。
此时,唐光辉也来为暖暖看病调养身子。
暖暖这一胎怀得很辛苦,比第一次怀孕还要难受,因为她的心里事情太多,总是惴惴不安,惊慌失措,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生活。
唐光辉看着暖暖的身体底子其实很好,所以只开了一些镇静安神的药物给她。
夜色清凉若银瀑倾倒于暖暖的玉照苑碧瓦琉璃之上,溅开无数的明光,圆月越发的明亮起来,漫天反省更好似一望无尽的水银碎片,,滚开一天的璀璨,
凉风徐徐而至,只觉得心怀怅然。
才在后花园里坐了一会便觉得身子有些沉重,腰有些胀胀的酸。
暖暖和保姆王大姐说了,她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连忙打电话给连山。
此时的连山又在花柳之地停留,听说暖暖不适便急忙赶回了家,又给唐光辉打了电话。
唐光辉正在出诊,于是指派了李鸿前去。
李鸿搭了搭脉道:“不妨事,坐凳子的时候尽量坐直,别觉得累了就躺着,别动了胎气。现在不过是动了一点胎气而已,你多喝几副我师父开的安胎药便好。”说完躬身退下。
连山握着暖暖的手道:“你别着急,要休息好。我刚刚不过是跟人家谈生意,外面的花花草草我可没沾染。”
暖暖对连山已经没有信任,冷冷道:“随便你做什么吧,与我无关。”
连山脸沉了一下,“别忘了你现在是靠我养你,你在家一分钱不赚···”
暖暖道:“赵启易虽然穷,但是这句话他从未说过!”说完便扯了被子静静的躺在床上。
连山道:“你还惦记着你的前夫?那你回去好了!”
暖暖此时心中毫无情绪,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他。
连山被她看了一眼,心里也没有了底气,拾起床上的衣服,“我去客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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