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钦你疯了!”程杏震惊,“现在还是上班……”
“下班了。半个小时前我就下班了。”
谢钦毫不留情打断她的话,而后,又一次俯身咬住程杏的唇瓣。
程杏在谢钦那过夜,还不到两天。
因着走路姿势还有些不自然,为了避免尴尬,她穿的是件到脚踝的墨绿色束腰百褶长裙,搭配宽松版的白色长袖衬衫。
此刻带扣子的衬衫,在谢钦看到,甚是累赘。
而这种时候,他也不耐烦去解程杏的扣子。
他叫她过来,也只是为了发泄。
在加上她刚才的那句话,让谢钦想到了幼年时,那些让他痛恨万分的往事,叫他更想狠狠罚她。
吻了不过三两下,谢钦就撩起程杏的长裙。
直奔主题。
“别……”
程杏刚刚陷入沉沦,就被骤然的疼痛惊醒。
可惊呼声刚一出口,就又被男人的唇堵住。
她只能发出细碎的嘤咛。
男人微凉的唇瓣沿着白皙的肌肤游移,来到了程杏的耳边。
“程小姐。”
谢钦恶意咬上她的耳垂,吐出的话简直比刀子还能伤人,“咬的那么紧,你的身体比你本人诚实多了。”
程杏扭过脸,泪滚了一地。
见状,谢钦以为能纾解的燥郁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增了几分。
他冷着脸,长指用力。
程杏衬衫上的扣子纷纷崩落,掉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声音砸在谢钦心头,也落在了程杏眼底。
似另一种的嘲讽。
结束后。
程杏出了一身的汗,她躺在谢钦休息室的沙发上,湿发黏着皮肤,像冰冷黏腻的蛇。
谢钦洗完澡出来,眉宇间的燥郁和冷漠去了不少,心情也似乎好了几分。
他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强壮有力的腰身,渐渐被掩盖在西装革履之下。
让程杏又恨又怕的修长手指灵活翻转,一个精巧的领结就打好了。
衣冠禽兽,斯文败类,不外如是。
谢钦收拾好自己,看程杏还躺在那里不动,他挑了挑眉。
“去洗澡,床头柜里有换洗的衣服。”
程杏不想理他,闭上了眼。
她不明白,床上床下,一个男人表现出来的差距为什么能这么大。
或许是吃饱后的男人,会好说话些。
面对程杏的冷脸,谢钦并未生气。
他想了想,挽起了袖子,斟酌着建议,“程小姐,你是想让我帮你洗?”
一句话,让程杏再也躺不下去了。
等程杏收拾好,已是月上中天。
谢钦送她出来时,遇到了几个路过的同行。
几名跟谢钦有点交情的医生,看到娇小白嫩、容貌清妩的程杏,那么晚了从谢钦办公室出来,纷纷冲谢钦挤眉弄眼。
那好奇感,几乎要从他们的脸上冲出来了。
程杏被看的脸有些红。
谢钦神情却丝毫不见异样,冲几人点点头打了招呼后,淡淡解释一句,“一个病人。”
闻言,程杏立刻低下了头。
她咬紧唇瓣,一语不发,快步朝前走。
可她刚经历过一场情事,身上本就不舒服,慢走还不显,一快走,姿势立刻怪异起来。
这一下,几人哪里还看不明白。
瞬间就把程杏当成了,被男人欺负狠了,受伤来求助的病患来。
众人纷纷夸谢钦敬业,那么晚了,还为人看诊。
程杏听着身后传来说话声,越走越快。
而谢钦,也一直没有跟过来。
……
程杏约见承颜公司的人。
电话里,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却并不是好相与的。
那位陈姓经理,态度傲慢,语气鄙夷,“只赔偿财产损失,你们赔的起吗?就你爸那死工资,他给承颜干一辈子,都赔不起那车货。”
程杏下意识皱眉,“陈经理,您先定个日期,我们见面谈,可以吗?”
“行,那就这周日吧,到时候我通知你。”
说完,对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般轻慢,不是个好信号。
程杏心底忧虑,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
她背着程父,搜索了承颜公司的相关资料,为周日的谈判做准备。
就这样,程杏开始了忙碌的日子。
却刻意避开了谢钦所在的楼层。
她白天探望父亲时,会带着电脑。
一边陪他说些家常话,一边工作。
程荣的身体恢复的很好。
程杏给父亲请了专业的护工,照顾他的身体,为他擦洗。
她手上有钱。
谢钦大方,所以现在的程杏并不缺钱花。
但也依旧节俭。
原本以为一切都在慢慢好转,可呼吸机去掉后,程荣却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哪怕他原本就不爱说话,但程杏还是能感受到,父亲的情绪很消沉低落。
为此,程杏想尽了办法。
可面对她的安抚,程荣却愈发沉闷。
程杏几次看到父亲摆弄手机时偷偷流泪。
他当初的手机在车祸中摔成了碎片,程杏给他买了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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