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货骚b,你不得好死,你嫁过来的时候就人勾三搭四……”
“不要脸的女人祸害我林家……”
“肚子里的种都不知道是谁的……”
“等元瑞来了,我叫他打死你个贱货,你贱货啊……你害死我儿。”
王秋禾把所有关于刘敏的事情全都骂了一遍。
刘敏低垂眼帘不说话。
原来,她对自己前阵子的好,都是假的。
“李长河,你通知林元瑞,实话实说,就说是我把林元杰给打死了!”
刘敏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哭晕在椅子上的王秋禾。
“刘敏,你别往心里去,像这个年龄的妇人大都是不懂法不识字的。”
李长河叹了一口气。
“你通知不通知?要不我自己打!”
刘敏才没功夫管他们林家如何如何。
“打过了,林元瑞不在部队,出任务了。”
李长河实话实说。
好吧,反正他经常有紧急任务,这次,连她都顾不上说,看来很忙呢。
“难道他大哥死了他也不来家奔丧?”
刘敏气笑了。
“这话我说了,那头说会尽量第一时间通知到位。”
李长河说着。
外头来人了。
皮六一进来就吓得哆嗦,看看刘敏看看李长河,又看看晕晕乎乎还在骂人的王秋禾。
“我……敏子,咋了?”
“你昨晚上是不是在跟林元瑞喝酒?”
刘敏看着他那样子就上火。
“这个……是啊,昨晚上我看鱼苗都好好地,正好林大哥找我,说是下馆子去,我心想,也就两个钟头就回来了……”
皮六害怕的坐下来,小心翼翼看着刘敏和李长河的脸色。
可今儿睡到晌午,一睁眼听说林元杰被人打死了。
一开始还不知道情况呢,就打听了一嘴。
这不,到门口被人骂的也够厉害的,来龙去脉也都才知道。
“我……我就是去喝了个酒,他的死可跟我没有关系!”
皮六担心的是这个。
“我问你什么你说什么!”李长河看了一眼刘敏,她猜的可真准:
“详细说一说你昨天晚上几点钟去的,喝了多少酒。”
皮六挠挠头:
“就……大概天抹黑的时候,五六点,我刚吃完饭去鱼塘,他就来找我,说是请我吃饭,不过,就喝了五斤。”
“五斤?是一个人喝了五斤,还是你们俩喝了五斤?多少度的?”
李长河眼珠一瞪,这特么是当喝水呢?
“粮食酒,我俩……加一起五六斤!”
皮六目光躲闪。
“详细说说过程,有没有劝酒,逼迫等行为。”
皮六后背发毛,说起了当晚的来龙去脉:
二人去了县上家常菜馆,叫了三个菜,打了十斤装的散酒。
粮食酒都是自家酿的,所以度数比勾兑后的要高,至少六七十度起步。
一开始喝的慢悠悠的,跟林元杰聊起了闲话。
聊得都是在南方打工的事儿,因为林元杰很熟。
就这么说着聊着喝着,不知不觉二人一人一斤就没了。
那时候大概时间是晚上七点。
林元杰就嚷嚷着说皮六酒量不行,喝酒太慢。
就皮六那脾气,喝酒从来没输过,打架从来没赢过的脾气,当即就不服气了。
二人直接上啤酒杯喝的。
没一个小时,半桶下去了。
林元杰说他得提前回去了,说是有事儿。
走的时候有些微醺。
皮六越喝越带劲,这粮食酒虽度数高,可不上头。
他又找了俩老表过去喝。
“李警官,真的,我特么没有劝他,都是他在那劝我呢,我这一上头,就喝过头了,咋回去的都不知道。”
皮六脸上为难的挤出些许褶子,随后双手抓了一把头发:
“我也不知道咋这样啊,再说,他昨儿晚上喝了那点儿就走了。”
“有没有人能证明!”李警官和刘敏对视了一眼。
二人都明白了,这明显就是想把守夜的皮六给灌醉,他好提前回去下药。
“有,饭馆的老板娘老板爹都在,不,老板和老板娘!”
皮六吓得语无伦次的,总怕这事儿跟他扯上什么关系。
傍晚,李警官和刘敏带着几名公家人去了菜馆。
对比皮六的口供,全都吻合。
这事儿,摆在台面上很明显了。
“刘敏,你怎么知道他是跟皮六一起喝的酒?”
回去的路上,李长河明显轻松了许多。
“我建议你们这边单位,请一个专业的法医吧。”
这很简单。
既然不是外来的毒药,那一定是身体有毒。
老一辈说,身体有毒所以佩戴的银子会发黑。
这并不科学。
让银子发黑的是汗液和皮脂分泌。
如果汗液和皮脂分泌中酸性成分过高,银子一定发黑。
而林元杰虚岁才刚四十岁,论身体那可是丰茂之年,酸碱自我调节能力正当壮年,不可能一直黑而不退。
也只有酒精过度,才会快速的导致汗液分泌酸性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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