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奎,你不认识我对吧,你认识被你打的那对老夫妻吗?”
刘敏本来想套话,让他说出和张恒的过节,至少能暂时保住张恒。
没成想,这家伙,打心眼里就瞧不起乡下没文化的老农民。
“嫂子,您悠着点儿,别给打死了!”
张文顺尴尬的扶正了警帽。
陈奎扶着冒血的额头坐起身来,指着刘敏说道:
“你是什么东西?警察还没下定论呢,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呵呵!陈奎你命真硬。”
刘敏看向顺子:
“你爹娘在一楼外科住院部,103,去采供,下回让我在帮你理案子线索,你就滚犊子吧!”
刘敏假装扬手要打他。
吓得顺子一缩脖子转身就跑。
陈奎看傻了,这丫头是谁?怎么把警察吓得拔腿就跑?
他木讷的抬手摸了摸头皮,手心里有血迹。
“陈奎?咱聊聊?”
“这个……我,我是病人,我要好好休息!”
陈奎软的跟孙子似的,偷偷瞄了一眼刘敏,心里想着,这丫头到底混哪儿道的?难道是黑白通吃的那种?
“陈奎,你那条街,估计要废了!”
刘敏可惜的摇摇头。
“哪条街?我不知道……”
“不知道啊,那正好,你这么厉害一下子能带出来二三十号人,我还以为我得罪不起你呢,既然那街不是你的,我就收了!”
刘敏起身出了病房,身后陈奎叫了一声,刘敏没理:
“把这些人带去,只要让他门开口。”
…………
西区派出所。
审讯室。
——我们只是过路的!
“过路的?再说一遍!你们这帮人的案底全都在这呢,再胡说……”
啪一巴掌打在那人脑门。
——我不认识陈奎,只是在一起打过一场麻将。
“打麻将?赌呢?抓起来……”
——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暗房关三天,吃喝拉撒全在那,香!”
——那天,就……就正在打麻将呢,听到有人说打架了,我们几个去看热闹……
“看热闹?没动手?你骂的,这是不是你的鞋子?”
啪!鞋底甩上去。
那天警车追击捡到了一直鞋子,经过测量排查,还真就是这货的。
——真不知道,我看到那么多人都跑出去了,我也去跟着看。
“看见什么了?”
——看……啥都没看见。
没看见?这好办啊,一个电话,把这帮游手好闲的小子家长给叫了过来。
年长的爷爷奶奶七八十岁,拄着拐杖追着打。
老一辈最重视机关单位办案了,这么一闹,所有人脸上挂不住了。
老老实实的这么一交代,十几个人口供一对,来龙去脉滴水不漏的合计上了。
孙子带着人去医院看望刘敏父母,买了不少礼。
惹得张秀珍受宠若惊连连推搡:
“这些吃的都给公家人分了吧,你叔这只是缝了几针,都是乡下干农活的,好得快,这不,过几天就能拆线了。”
“婶婶还是拿着吧,回头给您上报军资补贴,剩余的钱很快就能追回来,包括后期的营养费,误工费。”
张秀珍一听,这个好啊,住几天院花了千把块,这可是农民一年的收入。
“能……能要回来吗?那个,误工费是啥?”
张秀珍激动的搓着手问道。
“误工费就是,因这件事耽误的收入。”
顺子这么已解释,张秀珍咋咋嘴:“修鞋的,这一天……好得也得赚个三五块钱吧。”
顺子愣了半晌:“三五块就三五块,三五块也是钱。”
躺在床上的刘存粮小心翼翼坐了起来:
“娃子,这事儿好办不?”
顺子客客气气的喊了一声叔:“好办!”
“那,既然好办,那这城里你说了算不算?给俺找个地方摆摊不?”
刘存粮笑的有些尴尬,这也不知道谁是谁,就找人家办事帮忙,也不知道会不会同意。
“叔叔,行是行,不过您这不得养伤吗?”
“那可不行,俺闺女出过门了,是林家媳妇儿,哪能老让她负担俺们老两口的,穿出去叫婆家人戳脊梁骨,俺们不想给闺女添麻烦!”
顺子一听这话,看来是铁了心了要摆摊修鞋。
这事儿,他可不敢答应,得问问嫂子,不然嫂子又要骂人了。
…………
傍晚,刘敏看到顺子这次终于是开窍了,到了陈奎所在的病房门口霸气十足的说道:
“这陈奎,涉嫌违法犯罪,好好看着他,上茅厕也得跟着人。”
“是!”
“顺子,你总算是上道儿了,张恒呢?”
刘敏问道。
“她啊,刚出来,我让人把她送学校去了,她不肯,得知你在医院,现在正在来医院的路上。”
刘敏猛地勾住顺子的脖子,把他拉倒医院后花园。
为了凑合刘敏的个头儿,顺子不得不弓着背。
“顺子,你觉得张恒这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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