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麻烦的女人。
李队长气的哆嗦,咬牙道:“收队!”
房间内。
白钰眯着眼睛看着那双摔在他茶桌上的高跟鞋,捏起来摆进了茶柜里上了锁。
顺手拿出一本书翻开看着,内阁里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
白钰像是没听见一样翻着医书。
直到凌晨一点多,唯唯诺诺的脚步小心翼翼的挪了出来。
薛免就站在白钰的对面,可见先生依旧看着书,她知道,先生早就猜到她在,可却让她在内阁里憋了这么久也不吱声。
“先生,您……您是不是喜欢上了刘敏?”薛免回来之后恼怒之下着实收拾了衣服要走。
可她想想,可能先生只是对刘敏一时感兴趣,毕竟她陪着先生已经十几年了。
怎么可能抵不过刘敏在他心里的分量,就算比不过,可她也想等先生回来直接的,亲口问清楚。
“嗯。”白钰一直看着书,好像屋里没有第二个人。
薛免心一沉,先生考虑都没考虑,回答的这么干脆:
“那……那你是不是将来打算娶她?”
白钰这才合上书本看着薛免,为什么她跟了自己十多年了,依旧把别人的事情看得那么重?
一个人没有了自我,不管在如何善良也是因为没有暴露出本性的机会:
“没想过。”
娶她?白钰从没有义务去过问其她人的事,他只关心自己的内心感受,既然喜欢那便喜欢就是,既然是劫,那便是就是,何必苦苦思量。
他的喜欢和想法,于刘敏无关,于任何人都无关。
“那……那您为什么还……”薛免说不出口了。
“直说无妨。”白钰不喜欢身边任何人心里有压抑。
就如刘敏有话便会直接说,不妨碍有多难听,譬如:我最讨厌你这副装逼的样子。
只是白钰可以选择不听。
薛免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先生:“那你岂不是第三者插足?”
“插谁的足?”白钰淡淡的问道。
“插……当然是插刘敏和他老公的足。”薛免不服气的补充。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记得。”
薛免愣了,感觉有道理可又找不到任何能说服自己的突破口。
她的先生说话做事总是那般无懈可击。
“很晚了。”
说完,白钰从薛免无助的眼神中消失在了内阁。
薛免紧跟其后却被关在了门外,她眼泪成双的落下,嘴唇咬的泛红:
“先生,我从小就跟着你,你让我一个人回白桦山,我……我该怎么办?”
没回音。
薛免贴着木门跪下:“先生,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绝对不在过问先生的私事。”
“先生!求您了,如果您不肯答应,我这就去找刘敏道歉,以后我不会在犯糊涂了。”
门内始终没有声音。
知道天罡蒙蒙亮,白钰才从内阁里出来。
一眼看见跪倒在门口的薛免,白钰面容淡然:“去太阳村把这个带给刘敏,车开回来,不可外传。”
迷迷糊糊的薛免猛地睁开眼,抬手接过一方木盒,刚要起身膝盖酸疼顿时软跪在地:
“谢谢先生。”
薛免看着先生默然里去的背影,抱着木盒子笑着抹眼泪,先生还是愿意给她一次机会的。
…………
太阳村,刘敏骂骂咧咧的在无人的空房里站起来:“真特么的太惨了。”
低头看看自己赤着的脚丫,本能的掏出手机,一看关机了这才想起,千万不能开机。
上下看看,这里应该是还没有搬迁的,亦或者是家里子孙多暂时住在一栋房子里剩下的光板毛坯房。
墙角还有野孩子拉的粑粑。
肚子也饿的咕咕叫,她还是回家吧。
刚出门闹海中就蹦出来林元瑞那张严峻的脸:该死的女人,你折腾够了没有?再折腾我把你脑袋拧下来。
刘敏打了个哆嗦,踩着扎脚丫的石子儿路到了小卖部那,看了半晌才发现,好像能填肚子的就……
好吧,就吃这个吧:“老板,来两包辣条,不,十包。”
老板是个胡子拉碴的大爷,手里攥着馒头,里面好像夹得的五花肉片。
一看就觉得好香,刘敏接过十包辣条直勾勾的看着馒头,要是用馒头夹辣条也不错啊。
老大爷看着丫头穿着暴露,还直勾勾看着自己手里的馒头,赶忙藏到身后,不会是抢劫的吧:
“五块钱!”
刘敏吞了一口唾沫满身的找钱,尼玛,她多久出门不带现金了?
“大爷,能刷卡不?”
“滚!看你长得怪俊我不打你。”
“我去,这么凶干嘛?老娘要是能去银行换现金砸死你个老东西!”
刘敏悻悻的把辣条丢在桌面上转身就走。
“给你的!”
薛免把一个木盒子递给她,眼睛上下打量刘敏,先生的话在她耳朵里萦绕,她低下眼帘说道:
“车钥匙呢?”
刘敏这才回过神来:“驾驶座上!”
薛免二话不说转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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