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敏思考片刻,这还真得从原路回去,就算是诈降,刘敏至少也得等上了路在看情况。
“行,看在你们这么诚心的份儿上,去,退到省道上,我这就去!”
刘敏说这话的时候,光头没动,只是站起来甚至脖子看刘敏身后的山况,要是跑了呢?
光头留了个心眼:“你们都去省道上等着,我帮人家看着!”
身后的人都起身离开了,光头分析了一下下来的状况:
“我帮你看着,你最好是倒下来比较安全!”
刘敏不由蹙眉,算了,先下去吧,反正一个人好对付。
刘敏上了车,试着调整方向盘,好不容易倒下去,光头赶紧拉开车门上了副驾驶位。
刘敏故意没有锁车门,踏上省道时,六辆车前后左右的“护航”,惹得刘敏心绪不宁。
手里的那根棍子就竖在身边:“你们早说是去见老朋友我也不至于爬山越野。”
“早知道姑娘重情重义我们哥几个也不用大费周折!”
光头说着,心里暗想这丫头叫人摸不清啊,不过不怕,他一个大老爷们就坐在她车上,还怕她跑了不成?
“可不是,现在咱们要后天才到京北,你这是耽误时间!”
刘敏时不时从反光镜观察这孙子,只要他有动静,刘敏当即给她来一棍。
光头一听这话脸色沉下来,后天?后天军庭全都审理完毕了:
“我知道近道。”
“多近?有高速快吗?”刘敏有一句没一句的回话。
“比高速快!”光头说着就指挥,顺着省道下到高京沿海路,然后从海港码头……
说着,已经是五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耳畔碧波荡漾,海浪滔天,轮船上鸣笛震耳欲聋,鼻息里充斥着海水里夹杂的腥咸味。
刘敏长发被海风撩拨着:“这就是你说的近道?”
光头回头看了一眼对岸,为了省钱,只能先托运刘敏这一辆车和他俩,要知道航海运输的费用是很高的。
“这最近!”光头说着眼里放出一丝精忙。
货轮一靠岸,刘敏还得去码头提车,此刻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九点半。
刺啦!码头理货员撕下来一章发票递给刘敏,指了指那车:
“可以了!”
刘敏先一步走到车前,明显感觉光头一直保持在身后一步的距离。
就在刘敏拉开车门的那一瞬间,身后传来一股过耳风,刘敏一侧头躲开那股冷风,右手呈刀状往身后一挥。
光头手里还攥着刚扬起来的匕首,整个人瞪大眼珠,身子塌陷一下子倒下去了。
刘敏知道,这一手刀干在了他喉部,一时半会是休克了。
看了看码头上忙碌的人群,并没有注意到这边,刘敏连拉带拽将这货拖上了副驾驶位,把安全带绕着脖子绕了手再扣上。
拉上车门顶着海风离开码头,到了京北郊区的时候,渐渐让刘敏感受到了繁华。
特别是那高楼大厦,果真是不愧是一线城市,街道上行走的人穿着打扮都不一样。
刘敏进入市区放慢了车速,找到了一家看上去比较上档次的酒店,这样的正规酒店治安管理都是相当可靠的。
拎着下车前吗,刘敏反手一巴掌排在光头的嘴上。
光头嗷的一嗓子抬手想搓一下发麻的嘴,发现手根本抬不起来,低头看看才发现被绕上了,看看窗外当即吸了一口凉气,直勾勾的看着刘敏:
“你……”
“你什么你?还不赶紧滚?”刘敏瞪了他一眼。
光头一愣,回忆起来最近那段记忆,心有余悸,这丫头人不貌相,竟然不怕刀子。
他胡乱的揭开安全抠,把绕上的手松开,下了车之后才发现这丫头淡定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正在跟酒店帮停车的服务生说话。
还给了人家一些小费。
光头心有余悸,他记得清清楚楚米夫人说过,她就是个什么都不懂只会种地卖菜的小姑娘。
现在想起来,真有些后怕……不走,怕是要被弄死了。
在停车服务生到来之前,光头故作镇静装作若无其事的整理好衣服离这车远远地,看了一眼酒店的名字,也只能拿这复命了:
“米夫人,她已经到京北了,就住在华龙酒店……我……”
后边的话,秃子实在说不出口,多说一句都得抹眼泪,他这是死里逃生呢,他苦啊。
刘敏开了房洗了个澡,去了一身的疲倦,按照阿龙打来的号码播了回去,那边提示繁琐,还要出示身份证号码,还要核实是不是本人,找谁。
刘敏一想起阿龙的特殊工作就脑壳疼,他到底在自己职业上叫什么刘敏也不知道。
这么一来,刘敏有些着急,按照阿龙说的资料审核,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刘敏把头发擦了半干,换了一身赶紧的衣服,还别说,老娘准备的衣服就是合适。
这京北的天气着实比老家要冷好几度,听服务员说,这边还有五月雪的时候呢。
“喂,请五分钟后把我的车开出来!”刘敏用座机打了前台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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