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盔甲人一落脚拔出长刀。
“把你要干什么?”刘敏吓得节节后退,那刀又亮又长,看是锋利的很。
谁知那盔甲男人双手握长刀,刀尖朝下,一下子刺穿了地上不省人事的白钰身上。
刘敏条件反射抬起胳膊肘挡住自己的思想,浑身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直到白钰闷哼一声,随着拔出长刀,那位盔甲战士脱下头盔,双手握住刀把单膝跪地:
“小姐,您受惊了,此人朝廷缉拿凶犯,还好尔等及时赶到。”
刘敏猛地一惊,小姐?凶犯?
她脑海中顿时明白了:“林将军,你……你把头抬起来!”
刘敏吸了一口凉气拭目以待,心脏夹在嗓子眼。
“小姐!”他抬起头。
刘敏下意识捂住了嘴,迟钝的看了看死去的白钰,又看看这人。
刘敏猛地后退一步,林元瑞……天!他……
一声惊呼,刘敏呼吸急促,嗓子干涸的很,猛地回过神来刘敏看见床头桌上有一杯凉茶。
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来便咕咚灌了下去。
真的所有时空的相遇分合都是有因果关系的,刘敏不得不信了,她好像和白钰也有一些瓜葛。
那么看来,刘敏一开始穿越到这本书中来并不是个偶然。
而本来自己就存在于两个不同时空,只是在特别的时机空间错乱了而已,原本那个世界的刘敏无意间回到了她的前世。
怪不得褚御风总说这是一场梦,都是假的。
刘敏做的每一件事都在改变自己的前世之因,从而连后世的果也变了。
轮椅声将她唤醒,白钰搁着帘子问道:“把手伸出来。”
刘敏收起思绪,看来白钰的出现也是因为某种因果。
刘敏把手伸出去,他柔软的指肚在自己手腕上来回挪移了一会儿:
“没烧了,多喝点水吧。”
白钰放下袖管没多久便又给刘敏倒了一杯茶。
“谢谢!”刘敏木讷的说道,既然整个世界的人都有各自存在的因果关系,那么,白钰是为了什么?
叮铃铃,白钰的老古董手机响了:“好!我给你开门。”
挂了电话后白钰清了清嗓子:“张队长来了。”
刘敏目光一宁双手抱着左腿挪到床边,试着穿鞋这小小动作,刘敏疼的浑身是汗。
她抓过床头的拐杖小心翼翼的站直了身子,扛着疼的眼花感撩开窗帘。
正好迎上风尘仆仆从后门进来的张文顺。
“嫂子!”张文顺明显还在当值,身上的警服都没换掉,脱下帽子上去扶着刘敏坐下。
“白朗的事情怎么样了?”刘敏见白钰面容平静,竟没有一丝担心的意思。
“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正如白老板所料,白朗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去了东区派出所,已经被我们准备好的十几个兄弟给抓住了。”
张文顺也看向白钰,见他一点情绪都没有。
“这次多亏了白先生这一计。”
刘敏从白钰身上看不到任何能抓住的把柄:“白钰,难道你对你弟弟的遭遇一点都不担心?”
白钰慢条斯理的将膏药装入玉罐内:“我的承诺已经兑现了,至于白朗,他自由自的造化。”
张文顺憋了一些话想说,听白钰这般表现便直说了:
“如果彻查出来白朗的犯罪证据,他很有可能会被判死刑。”
“张队长秉公办理就是。”白钰依旧风轻云淡。
张文顺和刘敏对视了一眼,真让人着实无话可说。
“那,嫂子我先回去了。”顺子打了声招呼转身要走,前门跑进来一茶师。
“怎么了?”白钰问道。
默然火急火燎的说道:“来了很多军人……先生,他们是不是来找刘……”
白钰看了一眼刘敏,见她毫无反应,当即打断了漠然的话:“找我的!”
默然看了看刘敏,将后半截话咽了回去。
随着轮椅渐行离开内阁,顺子不安的看着刘敏:“嫂子,您不能总呆在这里,还是跟林首长回去吧,高海市统共就这么大,他两天也就翻个底朝天了。”
刘敏攥紧了拐杖:“我现在不想见他。”
“嫂子,要不你现在跟我从后门走吧。”
顺子为难的看向正门的方向,白钰的这内阁装的是暗门,倒是一下子从外头找不到这来。
刘敏看向顺子,眼神默然的很:“顺子,你说我这一生是不是来还林元瑞债的?”
前世,她无知逼死了这个男人,如今她重新来过,本以为改变的是命运,其实又何尝不是还债呢。
债还完了是不是缘分就尽了?刘敏呢?她的存在本来就很突兀,她感觉自己了却了和林元瑞的因果便会消失。
“嫂子,瞧你说的,什么欠不欠的。”顺子哪里听得懂,就等着刘敏点头跟她走,要么去见林首长。
“你先走吧。”刘敏目光的淡然的说道。
顺子刚走没多久,嘭的一声枪响,刘敏猛地一哆嗦。
前厅茶楼内,从一楼到二楼的军人站成两排,一直蔓延到三号包间。
林元瑞目光睿智的看着白钰风轻云淡的样子,手里的左轮还未淡去白烟。
“你真不怕死?”林元瑞目光落在白钰身后墙上的弹孔。
他稍微动一分毫,那子弹便不是擦着他耳朵而过,而是大包他的脑袋。
没想到他连脖子都没动一下。
“林首长此话怎讲,你若是想让我死我自然会死,难道我白钰怕了,你就不会开枪吗。”
白钰慢条斯理的将手里茶盅放在桌上:
“林首长刚进门时问我的第一个问题,我便如实相告,刘敏确实在这我,看来林首长不太满意我的实话。”
外面的人冲进来,林元瑞摆摆手让他们全都退出去,只有邵启祥这个不嫌事大的坐在那喝茶。
“老大,您别那么大火气。”
邵启祥抬手将林元瑞的左轮手枪按下:“白先生可能有难言之隐呢。”
难言之隐?林元瑞瞪了一眼邵启祥,从退伍转业之后,这货身上一点锐气都没了,整天混吃等死。
这难言之隐又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想抢他女人?
“我没有难言之隐,只因刘敏姑娘是我的病人,我有负责的权利。”
白钰双指捏杯小抿了一口茶。
林元瑞忍者心里的怒意:“我自己的女人轮得到你来负责,嗯?谁给你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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