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
“王管家,立刻把门给我砸开!”
阿敏痴痴地看着那串能拯救自己幸福的石榴石,突然感觉很刺眼,出身贵族又如何?父母离异无人问津,所有的路都是母亲大人给铺好的,她让她出国留学,就必须要去,让她嫁给谁就嫁给谁。
在外总是有人羡慕她所有用品都是国际品牌,可是,她和孤儿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犹豫了许久,知道外头开始撞门的时候,她咬牙抓起项链塞进口袋,把空首饰盒放回保险箱。
与此同时,外面的人破门而入,阿敏赶紧站起来直勾勾的看着母亲。
她气炸了肺,就抱着膀子站在那:“阿敏,看来你没有把我这个母亲当回事,王管家,家法!”
阿敏头皮一麻紧紧抓着肩带往后退,王管家满是歉意的看了一眼阿敏,转身去拿了藤鞭:“太太!”
“妈,你别打我……我已经有家了……”
阿敏顿时吓得浑身发抖,那粗软藤鞭抽在身上疼入骨髓,浑身如火烧一般。
程金秀没有抓过藤鞭竟朝着自己的脸抽了一下……那一下,血珠子顺着肿胀的痕迹流下来。
阿敏吓得双手捂着嘴不敢说话:“您……这是干什么?”
这种差异比那藤鞭抽在自己身上更可怖。
吓得王管家他们节节后退。
“我做母亲的有错在先,我先自省自己怎么生出你这个叛逆的孽种来。”
“变态,妈,你变态……”阿敏吓愣了,那血顺着她脸挂在下巴上,一滴一滴的落下,她一步步走进卧室。
阿敏后退了数步,眸中瞳孔扩大,她摇着头说道:“妈,不要,你不是答应了阿松两亿我就可以嫁给她了吗?我以后不在你跟前,你就不用心烦了。”
“看来你当时就在他家里。”程金秀咬牙切齿一藤鞭下去:“两亿?他出得起吗?”
那一鞭,抽在阿敏的侧身上,一声惨叫传来,阿敏使劲搓着被抽的地方跳了起来,抽手一看,手心里是血:
“啊……妈,你别打我了,阿松……我害怕呜呜呜!”
…………
阿松正高兴地带着支票打开门:“敏敏?小敏子?我回来喽,看我给你买了什么?你最喜欢看的小说,给你买了一台电脑呦,你看看摆在哪儿合适呢……敏敏?”
整个家里空荡荡的,餐桌底下还有丫头的拖鞋,这丫头跑哪儿去了?
余松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这丫头出门路痴还是个转向的小猪儿,她一个人出门了?
当即将箱子丢在客厅打了电话,竟然没有人接,心里如同火烧一样往上窜,接电话啊,接电话……死丫头,你不会出门手机都不带吧。
手机那头突然接通了,还没来及说话便听到哭声,哭得嗓子都哑了。
“丫头,你在哪儿!”
“阿松,我在家……我好疼……”
“别哭了,他没有那么多钱,乖乖听话,下午去见工管局家的公子哥儿。”
她母亲的话传了过来,丫头粗总的呼吸让他心脏一缩:
“喂,言叔,那车我晚一个小时给您送去!”
挂了电话,余松出门掀开那辆老久的战车:“我能用你一次吧。”
他拉开车门启动车子一路直奔刘家别院。
院门紧闭,他倒车后退一头撞开了,硕大的轱辘紧抓地面直冲别墅,玻璃是防弹玻璃,整个车身能顶狙击的冲击力。
那一下撞击,玻璃门和玻璃窗顿时碎成了炸,一头冲进了客厅。
楼上的人回头看去,这车有一些年份了,懂车的人一眼就看得出来,车胎都是绝代设计,是当年二战时期特质的吉普,连轮胎都可以防火防弹。
二楼卧室里的女人带着半边血脸站在转向台往下看:“谁?”
余松拉开车门下了车,将准备好的两亿支票放在被撞断了支架的茶几上:
“两亿!”
程金秀眉心紧促:“王管家去看看!”心里想着,这小子竟然可以一把掏出来两亿?中黑马了?
“以后,阿敏就是我的人。”余松说着若无其事的踩着阶梯上楼,其实,他的腿脚在发软。
因为电话里听到的那哭声就知道,他的丫头受了罪。
所有人擦肩而过下去检查支票,余松逆流而上站在房门口身子微颤:
“敏……”
她抱着身子蜷缩在角落,头发凌乱,衣服破了好几条口子,全是血迹。
“阿松,我怕……我好疼,到处都疼,好冷……”
余松咬着牙一步步走上去,噗通一声跪在丫头面前抱她抱紧:
“不怕了,以后都不怕了!”
余松呼吸紧凑,身子抖得厉害,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恐惧,怕的浑身发冷,怕的手抖得无处安放。
…………
“太太,验了,是开发银行的支票。”王管家回话。
客厅里的女人眉头竖起,还真能出这么多钱?再看看这装进来的老土越野车,竟然车头连一点刮漆都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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