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一愣,被刘敏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傻了。
“阿信,不用怕,我这人哪儿都好,就是不能提钱,妈的,一提钱也不知道咋的……刚才特么就得想揍他一顿在叫人带走。”
阿信擦了擦额头的汗,做生意的嘛,自然是钱最大……只是刘老板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一小姑娘,怎么发起飙来满嘴脏话?比他这大老爷们还爷们,一时半会还有点不习惯呢。
刘敏一挥手说道:“账单全记上。”刘敏一起跟徐肥猪算账。
对了,今儿徐肥猪是来干啥的来着?
“刘老板,他……他来不是说褚二爷要见你吗?”怎么那么快就忘了?孙启生挠挠头,咋比他还健忘咧?
刘敏当然是没忘,只是当时没放在心上,再说,楚怀准要见她,她就得去吗?奶奶的……这怎么感觉跟在村上和人吵架,回到家才觉得没发挥好似的?
现在老后悔没把徐肥猪领到仓库去套上麻袋打一顿再说了,回头她还不承认,就想螺旋桨的事情一样,他也不会承认。
话说这不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佳话”。
“你们忙吧,螺旋桨所需费用在这,别耽误了明后天的行程!”
这些水泥黄沙都得运送到各处,张叔那边已经张罗了好几个市区的难民所。
雨已经让大部分人觉得暗无天日了,农田淹没,房屋倒塌,刘敏有时候觉得天意弄人,可有时候又觉得是人自作自受。
其实世界的水一滴不少,也不会多,只不过被天气云彩从别的地方运到了本地,水路如果修理妥当,一样可以重新排回大海。
刚离开码头,张恒的牢骚电话就到了,左右离不开累死了这句话,什么钱难赚屎难吃,发了半小时牢骚:
“那么多水泥黄沙分到你负责的几个地方这不是必然的吗?再说,用你干活了吗?你最多就是负责统计!”
“可不是吗,统计的老娘胳膊都断了。”张恒继续牢骚。
“你不能找个会计?总不能让我一直跟着你算账吧!”刘敏嫌弃的说道。
“上哪儿找去?”张恒累的有气无力。
刘敏太了解她了,她本性就那样,你还不如告诉她——张恒你去干啥干啥,要是让她干细活,分分钟炸毛,若是让她去打架,那人精神的跟打了鸡血似的。
“别抱怨了,明天启航,后天论道晚上那波准备好车。”
刘敏这一说,那头的张恒跟没气儿了一样:“我要是累死了,你得给我收尸。”
特么的,刘敏只见过累死的人。
回到老人街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家里人都睡着了,刘敏有时候想偷摸的看看父母看看天成,和大宝说说话都没时间。
母亲又要唠叨了:你来那么晚就不要吵着孩子了。
刘敏想想,屈寻的话有道理,她想孩子但是很自私,就因为自己的思念不顾及孩子的感受。
想来也挺搞笑的,她竟然被精神病洗脑了,看来那个世界的天成又何尝不可怜呢?
“刘老板!”
谁?刘敏吓了一跳,老人街这点儿因为天气原因店铺全都关门了,谁喊她?
侧目看了一眼,就老蔡家的饭馆还亮着灯,只不过卷帘门已经拉下来了。
他把卷帘门推起来躬身走出来:“您的车钥匙!我等了你好几个钟头了,也不敢把门关严实,怕看不见你!”
刘敏一愣从他手里接过:“谢谢,早点睡吧!”刘敏拿着车钥匙转身去了停车区,自己的那辆车完好无损的停在合理的位子上。
褚御风不是跑来了吗?他该不会没跑吧……想到这刘敏咂咂嘴,对于他刘敏最好是不要伤脑筋的去猜,因为根本猜不明白。
回到家里,刘敏蹑手蹑脚的钻进了厨房,倒腾了一阵子找到了剩饭,呼啦啦吃了几口,盛了饭菜端到二楼客房。
屈寻这孩子还在睡,刘敏吓了一跳,这都睡了两天一夜了,用手下意识的摸摸他的鼻息,还好,特么没死呢。
把饭菜放在床头柜上,刘敏小心翼翼的带上房门。
………………
医院。
“我听说高海市加强的防备,刘敏搞的鬼吧。”
病床上的楚怀准上午刚摘了氧气罩,不然这一劫真是要了他的老命。
今儿守夜的是褚明浩,他一边削苹果皮,一边说道:
“听说都是秘密任务,外面的人也不好打听!”
秘密任务?楚怀准咬着牙,那是阿玲的事败露了,直径都没现身给他的交代,看样子是脱不开身了。
“一群废物!”
“什么?”褚明浩一愣。
“没什么!”楚怀准闭目养神,一闭眼就想起那串假货石榴石,他肝儿疼啊。
褚明浩也没说给他的那串就是真的,只是被玩得团团转,这话要是实话实说了,估计……今儿都要戴孝帽了。
可是,风哥说二爷要弄死他,这在褚明浩心里成了个疙瘩:
“二爷,您吃苹果!”
楚怀准点点头接了过来,长叹一口气,到最后竟然只有这个不问世事的孙子守在自己身边,真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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