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的林元瑞和金副官等人吓得脸都变色了,那一枪竟然把审讯室里的摄像头给干废了:“把门打开!”
所长亲自拿着一串钥匙小跑过来,慌乱的找出三角扣插了几次才才插进锁眼。
眯眯眼看了一眼身边不知死活的大哥,吓得瘫软在地不停地磕头作揖:“郑卓春……郑卓春,在他那,他是我们的老板……”
说着,眯眯眼哭嚎着磕头:“求您了,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我们只是养牛场的保安,我们没有干过其他坏事……绕了我吧。”
“把话说清楚!”
“说……说清楚,我说……我这这就说!”眯眯眼结结巴巴的说着。
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刀疤脸已经趴在桌子上抽抽了,那血也不知道从哪儿流出来的。
林元瑞怔怔的看着瘦弱的女人双手握枪的样子,心总算是放下了。
刘敏转身迎面冲出,被林元瑞拽住胳膊,那一刻他望眼欲穿:
“小心点。”
“放心!”
刘敏留下两个字将家伙退堂放进风衣口袋,出门不管三七二十一,跳上一辆警车直奔碑林牧场。
“金副官!”
“有!”
“派人护着我媳妇儿。”林元瑞亲声下令,金副官扶正帽檐带着人小跑着跟上去。
刘敏双手握着方向盘,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挡风玻璃的路,原来是这样,北陵牧场刘敏是第一个打算收入囊中为己所用。
毕竟褚怀玉找她时分析的很有道理,她如果因为要对付褚家惹得民生不安,那么,刘敏的债主不光是民生问题了,还有褚家曾经的供应商。
褚家商业一旦停业整顿,影响的可不只是褚家,而是那些底下的供应商。
货物没有出口,只能囤积甚至可以拉胯很多小型企业,师资力量不够的,是最快倒闭的那批。
而刘敏伤心欲绝的是,这北陵牧场的老板还是她曾经亲手提拔投资的人。
“徐开山,你敢反咬一口,老娘让你来不及后悔。”
………………
北陵牧场,上个月的工资还没发,这个月再次遇到变故,办公室已经被员工堵得密不透风。
员工罢工,猪马牛羊没有人喂,甚至有心里不平衡的员工下药,毒死了一头进口花斑奶牛。
徐开山已经好几天没有梳理妆容了,胡子拉碴的坐在办公室里。
“老徐,这次我也是帮不上忙,只能想出这么招了。”
郑卓春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外头的员工不管怎么闹,似乎和他没关系,反正他想点子搞点钱就撤资。
“现在还有什么招能使?”徐开山受的面露颧骨,脑子里已经顾不上家了。
现如今,之前的债主三番五次的找上门,若是再护还钱,牧场就要被烧了。
他冷不丁的拉开抽屉,看了一眼那满瓶的安眠药,他现在想死,人死债消,可他老婆呢?本来这次卷土重来以为顺风顺水,所以没有采取避孕措施。
他已经结婚那么久了,也是要孩子的时候了,他媳妇儿刚怀孕一个多月。
“你看!”郑卓春指了指后门,后门进来两个人,手里抬着麻袋。
麻袋一动一动的,传来呜呜呜的声音。
徐开山吓了一跳:“这里头是什么?”其实他本能的反应已经有了结果,只是不敢相信里面是人。
他慌忙起身打开麻袋,一个小姑娘被堵着嘴帮着手,那脑袋扎的小便儿格外凌乱,可爱的蝴蝶结歪歪斜斜的挂在耳朵上。
那对眼睛大又圆,像极了黑葡萄,眼里全都是恐惧害怕的泪水。
怎么那么眼熟?徐开山愣了一下。
“你不是说高海市老人街的刘老板若是不跟褚家作对,你也不会损失这么多吗?呐,这就是她女儿,胜券在你手里握着,看你怎么利用了,我能帮的就这么多了兄弟。”
郑卓春掐灭了烟头站起来走到麻袋钱,捏着大宝的下巴细细打量了一下:
“长得挺好看,不过,就是年龄太小了。”
“你……你想干什么?她还是个孩子,商业竞争上的事情关孩子什么事儿?”
徐开山总算是明白了,这货竟然背着他绑了刘老板的女儿,嗯?刘老板?老人街?
徐开山顿时脑中嗡嗡作响:
“刘老板全名叫什么?”他记得……刘敏好像受够了老人街……一时之间他乱的很,甚至不记得是老人街还是什么人街了。
就在这时,外头唯独的员工传来大叫,骂骂咧咧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谁啊,怎么开车的?”
“压死了人你配得起吗?警察了不起啊……”
徐开山和合伙人郑卓春同事起身朝窗外望去,一辆警车横在门口,从上面下来一个穿着风衣的女人,头发散乱面带倦容。
她一边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枪,左轮一划枪口朝下上了膛,气焰十足的朝着办公室走来。
徐开山的脸色大变:“你闯祸了!”他着急的撕开大宝嘴上的胶布,大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再去揭孩子手上的绳时,办公室的门被连续几下踹烂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