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免猛地低下头:“先生,我不知道错在哪儿,这次着实是刘敏太跋扈了,是她打了我。”
“是啊,先生,阿免从小就跟在您左右,她为你尽心尽力,你不袒护她,反倒是责怪她,就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赵文德气哼哼的看向白钰。
“她为什么打你?”白钰像是没听见赵文德在说话似的。
“我……我不知道,她蛮横不讲理,我去给她送饭,她就让人把我抓起来。”
薛免仰头说道,这次绝对不是她的错。
白钰点点头岔开话题:“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薛免被这急转弯的话题惹得心无方向:“我……暂时还没有查到。”
“我看你是心思根本没在正事上。”白钰转向轮椅面朝薛免和赵文德:
“罢了,既然留你无用,便随赵文德回去吧。”
薛免瞳孔一缩:“为什么,为什么先生原因都不问,所有的错全都扣在我头上?”
先生即便再喜欢刘敏那个女人,可先生一项讲道理,帮理不帮亲,她又到底哪儿错了?
赵文德长出一口气四下打量,也好跟老爷子汇报先生在高海市开茶馆做生意的事实。
回去就回去吧,这位白家的公子脾气古怪,他说对那便是对,他说错了,那便是错。
再说,赵文德还得回去把阿免被打的事情如实汇报。
薛免被赵文德拉着一步三回头,这么多年了,她从来没有离开过先生。
到了车上,薛免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赵叔……我真的不想走。”
赵文德坐在驾驶位看着薛免:“阿免,你跟了你先生这么多年了,还不了解他的脾气?”
“我了解,了解的很,要是没有刘敏出现,先生不会对我这么绝情的。”
薛免捂着脸呜咽的哭着,以前先生每次有好吃的都会给她留一半。
即便他总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轻描淡写的说:尝尝味道如何。
可他心里若是没有记挂自己,怎么会想起给她带各种点心呢。
“先生,你的那金丝线是怎么练的?”
只因一句话,他便教了自己钢丝绳的护身武功。
赵文德蹙眉:“刘敏?”是那个在西区派出所打阿免丫头的女人。
“嗯,就是她,她是有夫之妇,还勾引先生,先生就是被她骗了,对我总是误会,现在又要赶我走。”
薛免哭得更大声了。
赵文德吸了一口凉气,眼珠瞪得溜圆。
“我滴乖乖,白钰少爷?喜欢上了少妇?他这算是谈恋爱了吗?”
这对于赵文德来说简直是比任何消息都要震惊。
一个不问世事,不食人间烟火的白钰少爷,竟然动心了,还是个少妇。
不行,他得理理,组织组织语言,或者打个草稿也行,好回去跟老爷子汇报。
“阿免,别哭了,这事儿回去还得看老爷子的意思。”
赵文德安慰了两句启动车子。
薛免眼巴巴的望着窗外沁心茶楼四个字,渐行渐远知道看不见,她才收回目光。
………………
这两日刘敏想找借口也出不去了,林元瑞直接把女人的办公室给挪家里来了。
一天到晚跑来最勤的就是瑞瑞了。
“什么事儿还得跑一趟,是不是必须我得出面解决?”
刘敏在办公室里急的上火。
见瑞瑞来了,心里到底是松了一口气。
赵瑞瑞抿唇,苦笑着说道:“敏姐你看看这个吧,是凤亮让我带给你的策划书。”
策划书?刘敏狐疑,他最近没打算让葛凤亮策划新项目。
刘敏打开档案袋细细看着,瑞瑞在一旁嘀咕着无关紧要的话:
“敏姐,其实您在家里好好休息休息也是蛮好的,这两天高海市传出了关于白家这老商号重出江湖的事情,凤亮说白家的后人都已经在高海市考察很久了,怕是到时候敏姐您被人摸清了底,对方会恶意竞争。”
刘敏吸了一口凉气,白钰是白家老字号的后人这她知道。
他来高海市这段时间也是低调的很,而且他也不是为了跟刘敏竞争的。
“之前葛凤亮怎么不说?”偏偏在这个时候说。
“凤亮说之前并没有留意,现在听说是都传开了,而且敏姐你往后翻。”
看来是前两天关于薛免被打的事情引起的反响。
只是,这和商业竞争有什么关系,白家站南,她刘敏站北,产业链上都挂不上轴,根本没交集。
刘敏翻到指定的策划案处:“啊?商总大会?怎么还存在这种事儿?”
“敏姐,其实我也没听说过,看样子你也没听说过,凤亮让我给你解释一下。”
赵瑞瑞说,上次商总大会是清末沈家主导,朝廷大力支持,目的是为了柔和整个商业界的产业链,以确保发展方向不会导致金融危机等断链现象。
“最近的一次也是三十年前。”
“说白了就是每次商政改革后,四方霸主汇聚一堂商议着怎么集体骗钱?”
刘敏挠挠头,这不是骗钱是啥?而且混大了连国家都得要插手管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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