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提醒他一下,其实他是会拳击的!”
刘敏稍稍迟疑,六十多岁了会拳击不奇怪,但是能把他吓住是蹊跷:
“你查过他?”
“嗯,查周玲案子的时候顺便把他查了。”
“即便是这样,你怎么把他吓着的?”刘敏追问。
“这跟周玲有关,等回头我和你坦白,不过……算了!”
阿龙也有犹豫的时候,也有左右为难的时候,刘敏倒是没说什么,既然阿龙说回头告诉她,那就等回头听着就明白了。
正说着,褚怀准换了一身便利的紧身运动服,一下子显得他年轻了十多岁。
下人给带上拳击手套的时候,还真有那股拳击手的劲儿。
台上的肌肉男吓傻了:“二爷您……”
他怎么能打自己的主子呢……他根本下不去手。
褚怀准摆开自私,铃声一响,褚怀准趁着对方犹豫不决的片刻上去就是一拳,这一拳是直拳,直冲那肌肉男的心口。
原本都以为他年龄大了,即便拳力再重也不过是挠痒痒,对方一身肌肉更不会被重创。
谁知道这一下,肌肉男直勾勾的看着褚二爷,眼神从不可置信到怀疑,到惊恐,身子直勾勾的倒下了,血顺着他心口像是喷泉一样往外涌。
漫长哗然之中,刘敏下意识的攥紧了椅子扶手,眼看着那血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顺着擂台流到了地上。
“阿龙,他拳击手套上有问题!”那伤口明显是利器所伤。
“我检查一下!”
说这话的时候,擂台上的褚怀准已经脱下拳击手套丢在地上,眼神锐利的看着刘敏,似乎在说,你还想怎么玩?拳击包括所有擂台赛,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死在我手里,那就是这一行本应有的规矩。
阿龙拿起拳击手套查看,什么都没有,最重掏出军刀劈开了看,也就是棉花,什么利器都没有。
刘敏根本不信,绝对有利器,她审视了四周想着是不是有人会暗器在帮他。
可那个角度后的看官都被人监视者,帮褚怀准的机会根本没有。
褚怀准着实气炸了肺,他一把岁数了竟然被一个死丫头弄到拳击擂台上去打架,这简直是耻辱。
刘敏怎么都没想明白,眼看着褚怀准从自己眼皮底下走过,这怎么可能呢?
刘敏侧目看去,褚怀准已经前往更衣室,他要跑。
“阿龙,查他的衣服……”
阿龙和刘敏几乎想到了一个点子上,这边一招手名人查后门的出路,他带着人跟进了更衣室。
………………
第二天的高海市没有下雨,虽云彩很厚,这也足以让百姓老弱都可以出门溜达了。
一时之间整个城市恢复了昔日的繁华。
可商业内有关褚怀准上擂台的事儿火热的传遍,刚出来的徐龙昌正在享受。
服务小姐突然恨捏了一把徐龙昌的脚底板,疼的他嗷的一嗓子:
“小丫头今儿手劲有点大啊……”
“徐龙昌,二爷给你任务……”是个男人的声音,一封信丢在徐龙昌的屁股上。
徐龙昌猛地回头看去,刚才给自己捏肩膀的那双温柔小手不见了,变成了个西装男人,但是这人徐龙昌认识,是二爷身边的人。
“好好好!”
徐龙昌阿谀奉承着,待那人走后赶紧拿起信封,本以为是一沓钱,没想到是个纸条,纸条里还夹了一包粉面。
徐龙昌眉心一跳,赶紧打开纸条看了一眼,当即跟被施了定身法似的,愣了许久才重新看了一眼纸条喃喃自语——给刘敏吃的。
徐龙昌吸了一口凉气小心翼翼的把那小包粉面收起来,生怕不小心沾在手上,拎着去找刘敏出门之前,反复洗了十几遍的手。
“刘老板,这是欠工人的工资!”
茶馆内,刘敏若不是为了拖欠兄弟卖命的钱她根本不想来。
刘敏看了一眼鼓鼓的信封打开看了看,二十八万,这么多?刘敏看向徐龙昌。
“刘老板,这里面还有一部分是当初试用期辞退的那一批工人的工资,当然,那都是去年的事儿了,您自己看着安排!”
刘敏算是明白了,这话的意思是,如果人家都忘了这茬子事儿,这钱就自己收着?
变相的贿赂?
刘敏觉得既然欠了就得通知到位,反正最近几年的人员流动记录都有家庭住址姓啥名谁。
跟了一趟船,刘敏终归是体会到在拿命过日子的感觉了。
“刘老板喝茶……”徐龙昌笑容可掬的客气着。
“你喝吧!”刘敏拿起面前的茶盅泼了徐龙昌一个措不及防。
徐龙昌条件反射搓了一把脸,再睁开眼时,刘敏已经走了。
那虽然泡的是红茶,但是底蕴没那么红,而且刘敏留意到他的手指头有粉红色,明显是洗了不少次后还残留的一些颜色。
好家伙,褚怀准真的狗急跳墙了?想拿红魔菌把自己弄死?
刘敏真得感激谢老,不染她根本认不出来这玩意儿。
离开茶楼,刘敏上了车若无其事的将那二十多万丢在副驾驶位,打电话通知孙叔让明天让人来领欠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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