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洱看着满地的羽毛球,一个头两个大的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时候,谢远昊已经默默的蹲下身子整理羽毛球了。
陆洱连忙跟着蹲下来。
她也想学着谢远昊的样子,把毛都被打秃了的羽毛球修补好。
可是拿起旁边准备的工具和材料,陆洱才发现她太难了。
怎么这羽毛球的毛在谢远昊手里就那么灵活听话呢?
一到陆洱的手里就怎么都不对劲。
陆洱被两根羽毛球羽毛搞的直冒汗,谢远昊及时解救了她:
“你去把完好的羽毛球装进玻璃瓶子就可以了,坏掉的球我来修补。”
陆洱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虽然她很想帮忙,但是她的手就是不肯赏脸。
为了不给他添麻烦,陆洱起身去整理完好的羽毛球。
两个人默默的完成严楷庚提出的要求。
陆洱是个活泼外向的女生,不管手上有事没事,嘴是肯定闲不住的。
“学长,你怎么会修补羽毛球啊?”
谢远昊虽说是羽毛球社团的成员,可是陆洱几乎没见他打过球。
据说偶尔有大比赛都是祝北南亲自上阵的,他是国家二级运动员,曾经在省队效力。
再联想谢远昊都是管理社团平常的事务,又是校报的记者,几乎没有指导过学弟学妹打球。
那么他应该是不会打羽毛球的吧。
谢远昊忙着手上的工作,柔声回答陆洱的问题:
“我经常给祝北南修羽毛球,他也经常把球打坏。”
原来如此。
祝北南正常情况下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可是一到球场上拿起羽毛球拍,就好像身上的封印被解除了一样,浑身都透着杀气。
“这样啊,祝学长打球太厉害了,我刚去社团的那天他说要跟我过招,我站他对面离他好几米远都很害怕。”
陆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他对羽毛球很认真的,除此之外也就是个普通人,不用怕他。”
谢远昊一边说一边把修补好的羽毛球摆到一边。
此时正值傍晚,橘色的夕阳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洒了满满一地,好像一幅泼墨画,又像是橘色的颜料打翻在画布上。
谢远昊就面对着窗户,任由晚霞落在他的身上。
乌黑的头发闪烁着橘色的光芒,少年不俗的眉眼仿佛变得格外温柔。
陆洱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竟久久舍不得挪动目光。
也不知是不舍漫天的晚霞,还是不舍眉眼如画的少年。
“这些都修好……”
谢远昊整理好地上的一堆羽毛球,边说话边抬头,正好与陆洱呆呆的眼神相撞。
陆洱瞬间想一头撞死在柜子上!
盯着人家看还被人家抓个正着!啊,好丢人!
陆洱转过脸来不敢看他,谢远昊愣了几秒钟,随即反应过来。
顾忌到女孩子脸皮薄,谢远昊没有多说什么,默默的把自己修补好的羽毛球递给陆洱。
陆洱的脸烧的通红,她急匆匆接过羽毛球,再急吼吼的塞进玻璃瓶子,全程不敢抬头看谢远昊的眼睛。
谢远昊轻轻一笑,继续忙自己的去了。
谁都没有注意到,窗帘旁边一个画框旁边有个小红点泛着微微的红光。
严楷庚坐在书房里,用手机观看那边发生的一切。
年轻真是好,这搞的比文艺电影都浪漫。
这么好的戏不能光他一个人看,得跟别人分享。
严楷庚一边这么想,一边动动手指,把监控视频发送给别人。
林普被陆洱和谢远昊携手洗马的视频刺激到,这会儿正气的满床打滚。
“笑笑笑,洗个马有什么好笑的!马厩不臭吗?还不赶紧洗完赶紧出来,还对着马屁股乐什么乐?”
林普越想越气,从床上滚到地上,一个不小心脑袋就磕到了床板。
“嘶~”
沉闷闷的一声响,撞的他有点眼冒金星。
林普刚爬起来,还没摸着自己的脑袋有没有撞坏,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又一个不小心,他踩中了自己丢在地上的罐装可乐,身体失去平衡,猛的像前一扑,一下子脸朝下摔倒在床上,又是一个四仰八叉。
“嘶~”
这酸爽!
林普一边默默鼻子,一边捞过手机,一看又是严楷庚发来的消息。
林普忍不住心里冷哼一声:这哥们儿老大不小了,跟个小孩一样,还挺爱记仇,不知道又发了什么“好东西”。
反正就是巴不得他两口老血吐出来。
林普点开视频文件,只有短短的两分钟。
不出严楷庚所料,林普看完视频马上从床上蹦起来,头顶都快要冒烟了。
“看看看,捡个球有什么好看的?你是不是眼神不好?这货有我帅吗?正儿八经的搁你眼前你不看,这这这,这偷看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严楷庚正高高兴兴的看国外的羽毛球公开赛呢,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大侄子,视频看到了?”
严楷庚一听到林普好像被醋腌过的声音就忍不住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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