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你以后最好莫要说,我是最怕人拍马屁的。”施申书感觉头疼,子羽撇开这话题,又道:“你们回来几天了,已经在找孩子了吗?”
“早已经在找了,甚至可以说,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们的人时时刻刻都在帝京寻找孩子。”现在,言归正传了,施申书停止了挖苦,用一本正经的态度来面对眼前人。
眼前的子羽,是个聪明人,并且,就子羽目前的态度来看,谦逊有礼,他想,要是能有这人帮助他们寻找孩子,集思广益到底也事半功倍。
所以,他实话实说。
“连一点儿的线索都没有吗?”子羽诧然看向施申书,施申书不知道从何说起,连连叹息,从这叹息声中,子羽明白,不需要继续问了,事情进行的一定不乐观。
“罢了,现下,大家都在,集思广益,会很快就找到的。”子羽拍一拍施申书的肩膀,施申书点点头。
“住在舍下,就和自己家里一样,想要什么,需要什么,想吃什么,告诉下人们,让他们去给你准备就好,不用拘泥,我不是不欢迎你,我只是感觉你很奇怪,好像……”施申书斟酌了很久,这才说道:“好像你浑身都是解不开的谜团,疑窦。”
“将军想要知道什么,直抒胸臆发问就好,什么谜团之类,是子虚乌有了,将军随时想要问,也就问,子羽都在这里呢。”子羽彬彬有礼的态度。
“好。”施申书也老实不客气。
这边,他们到帝京的消息,不知道如何就走漏风声了,太监将消息传到了白浅耳朵里,白浅阴沉沉的冷哼一声,“什么,已经回来了吗?她一个人?”
“还有一个男子。”太监说。
“男子?”白浅沉『吟』了一下,凤眸不带丝毫情感,“那男子系何人,你可查了?”
“那男子不是本国人,听将军府上的人说,那男子来自于羽民国,其余的一概不知。”
“羽民国。”听到“羽民国”三个字,白浅不禁噗哧一笑。这也是正常反应,在每一个言灵国人眼中,羽民国也就是这样一个地方,贫穷,落后,不足齿数,她自然是冷然一笑。
“不足为虑,言帝封呢?今日还没有回来吗?”这才是她的侧重点呢。
“王爷不知道在哪里去了,并没有回来。”太监低喃。
“真是奇怪!”白浅将一枚安息香丢在狻猊香炉里,施施然起身,道:“仔细盯着看,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告诉本宫,本宫要将他们一网打尽。”说前半句的时候,白浅是个柔情似水的女子,但说后半句的时候,她却是一个火爆冷皇。
“是。”太监头也不敢抬。
“退下吧。”白浅挥挥手,屏退太监。太监离开,屋子里安静了下来,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凑近熏香炉,熏香炉里面,那袅袅的青烟一缕一缕的升腾起来,缥缈的好像云霓似的,她的心跟着那熏香也腾空,转而成了张牙舞爪的怪兽。
“娘娘。”
“何人求见。”白浅因被人打破了思绪,面上一冷,眸光危险的收缩了一下,看向门口,门口走进来一个穿着铠甲的男子,男子步履锵然,嘴角挂着一抹动人心弦的笑。
“我到是谁。”白浅笑『吟』『吟』的看向那男子。“今日,这么早就来了吗?”白浅一边说,一边伸手,『摸』一『摸』那跪在面前的男子下颌,男子驯顺的好像小猫儿一样,任凭白浅对自己做什么,总是在惬意的享受。
说真的,看到男子如此这般,他并不觉得舒服,一个耳光脆生生的丢在男子的面上,刚刚,他脸上的*,让她起鸡皮疙瘩。
但是,这男子对于偶然的耳光,也没有什么太惊悚的,居然还在笑,看到这逆来顺受的笑,她才满意了不少,“起来吧。”白浅娇不自胜,将男子搀扶起来,男子还没有起身呢,她顺势就倒在了男子的怀抱里。
“何不杀了言暄枫呢?”男子的声音,带着蛊『惑』,好像来自于地狱的阿修罗,白浅居然没有感觉意外,那澄明的目光黯然闪烁了一下光芒,轻轻叹息,好像无穷无尽的伤感。
“杀了他,谁做帝王呢?你吗?还是我呢?再不然就是哥哥了,现在……”白浅一边说,一边脱掉自己的衣裳,躺在了云榻上,男子含笑,轻轻靠近白浅,“现在,还不到时间。”
“你果真下得了手吗?”男子的嘴角有了阴冷的诡笑,他相信,白浅毕竟对言暄枫还是有情的,杀言暄枫,这谈何容易呢?对一个情根深种的人下手,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有什么下不了手的,你是本宫的侍卫,你不也堂而皇之的上了本宫的床,本宫有没有问你,你下的了手吗?”
“呵呵呵。”这男子脱掉了沉重的甲胄,无限亲密的抱着白浅,两人亲密无间耳鬓厮磨,她似乎不怎么专心,但是他呢,却平静的笑了。
两人都浪『荡』的笑起来。
这个屋子里春满乾坤,外面的太监听到屋子里的*,只能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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