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念头是邪念,连他自己都清楚,居然有一种想要将之据为己有的霸占**,真是岂有此理。
浅桑老远看到了言暄枫,言暄枫早已经迫不及待,离开御座,朝着丹犀来了。
“不用行此大礼,赐座。”他一边,一边欢快的笑了,看到浅桑之前还要好了,他面的微笑,跟着也是浮现了出来。
“皇。”
“嗯。”他还在盯着自己看,多少让浅桑感觉无所适从,浅桑呼口气,目光落在了言暄枫的面。
“嗯。”他一边,一边问道:“知道你好了,朕立即让你进京,是朕冒昧了,不过朕也的确希望你能到帝京来帮帮朕。”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她明白,皇遇到了国事,且这还是较难以解决的。
现如今,召见自己到帝京,或者为了做一个决断。她萌生了这种念头以后,再去看言暄枫,发现言暄枫的确不是一个无所事事的人,三年之前帝京还一塌刮子的混乱,但现在呢,已经河清海晏。
这里面,自然少不了言暄枫的丰功伟绩,他从来都是温吞的,是沉默寡言的,但是却拥有非常前卫的思想以及很多灵活的手腕。
“不知皇遇到了什么事情呢?”浅桑启唇问,其实,她多么想要撮合撮合言暄枫和言帝封两人之间的关系啊。
要他们两人能和好如初,顾念手足之情,那么来,自己的使命不早早的也结束了吗?但事已至此,好像自己真正无能为力一般,尽管,多次尝试过了,但言暄枫总和言帝封那样紧张。
“白慎国个羽民国现如今早已经平了内乱,三国之,唯我国积贫积弱,朕思量起来,不过是朕和臣弟的关系不怎么好罢了,你现如今是王妃,朕希望……”
“您的意思,我已经非常清楚,我定会助你一臂之力。”现在,她的身体已经痊愈了,这些事情也是迫在眉睫需要做的。
爱?
不,不,她不能爱。她提醒自己,她仅仅是一朵花的精魂罢了,能和人长相厮守一辈子吗?她仅仅是一朵花罢了,这些事情全然处理以后,要早早的离开,永生永世不踏入红尘半步。
“除了这个,还有这些事情,让朕也是绞尽脑汁。”他一边,一边将手的奏疏拿过来给他看。
保和殿,一般人是没有机会进入的,来,想要到保和殿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现下,非但她到了保和殿,且还有机会能看看奏疏。她的心情略微忐忑,其实,之前他们已经紧密合作过。
他唤她作“军师”,真的,那一段时间倒也是记忆最为纵横捭阖的时代,但那一切逐渐都过去了,外乱不是谁的一己之力能敉平的,而需要很多力量的相互合作与拉扯。
为了让战乱早点儿平息,为了不再看到烽火连,她出谋划策,让言帝封和言暄枫在一起,两人通力合作,果真是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但现如今呢,一切已经过去了。
两个人又要反目成仇了吗?现在气氛又是变得微妙起来了吗?而还没有真正撕破脸皮是因为什么呢?大概仅仅是因为前一段时间自己身体太不好了,他们时常将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以至于居然忘记炼剑相向。
一想到未来言灵国的命运,她的心情急转直下,她明白,除了让他们重修旧好,真正能解决争端最好的办法是,让两个饶一个去死亡。
那么这弃卒保车的动作,究竟选择牺牲谁呢?
言帝封冷漠阴鸷,虽然是栋梁之才,但绝对不是纵英才,这样一个热衷于权位的人,一朝权在手究竟会做什么耸人听闻的事情,实在是不可想象。
至于面前的言暄枫呢,其为人敦厚实诚,一丝不苟,是真正帝王之才,她想到这里,不禁点点头。
“这个帮助朕看看。”言暄枫一边,一边将奏疏已经递过来了,这是兵部尚书请求发兵的一个檄,的很清楚,希望带着军队狠狠的杀一杀羽民国的威风。
她看过了以后,问道:“我们兵力究竟如何呢?”旁边的言暄枫愁眉苦脸,“经过很多次的打斗以后,已经大不如前。”
“胜算呢?”
“持平吧。”言暄枫,她点点头,稍微凝思了一下,大笔一挥,已经驳回这个奏疏,其实这也是言暄枫的意思,但言暄枫需要她告诉自己,究竟为什么这样做。
他不等言暄枫问,已经娓娓道来——“这第一,既然没有胜算,可不是无准备之战,投兵力,不过是劳命伤财。
“这第二,边塞连年都是如此,安抚挑拨好很多,两军打斗起来,不过是百姓苦不堪言罢了,想要真正长治久安,依照我的漏见,倒不如写一封信给羽民国的国君罢了。”
“这,如何使得?这封信又是如何措辞呢?信即便是写出去了,落得一个杳无音讯又是怎么办呢?”
“羽民国的国君会留心的,边塞的问题不但是我们的问题来也是他们的问题,这封信这样写……”浅桑一边,一边奋笔疾书,旁边的言暄枫看的目瞪口呆。
她仅仅是一个女子罢了,却在处理事情,手腕多多,且雷厉风行,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模样,不一会儿,已经将一封信写好了,然后郑重其事的给了面前的男子,言暄枫一目十行的浏览。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