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现象?”两人在一个僻静的大榕树下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魏镣感觉后背发凉,他见过很多特殊的不能去解释的现象,但凭空里好端端的一个人成了一只白鹤,并且这白鹤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见的。
这一幕,虽然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但造成的冲击波,却不亚于刚刚发生。“大概是灵异现象,娘娘,末将办事不利,将那臭道士给围追堵截了,但怪的是,那臭道士忽而变成了一只白鹤,并且飞走了。”
“真是哉怪也。”白浅沉『吟』了片刻,“在你眼前飞走的?”
“娘娘,您一定会感觉怪,在众人眼前飞走的。”
“这……”白浅感觉到一丝丝诡秘,但还是安慰魏镣道:“你莫要恐慌,本宫听书记江湖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他们不过是修炼旁门左道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罢了,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娘娘,您果真不责备末将吗?”要是平日里,魏镣办事不利,白浅早已经暴跳如雷了,但今天的白浅是和颜悦『色』的,正是因为白浅今日表现出来的和颜悦『色』,让魏镣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向来是白浅器重的人,忽而白浅对自己的态度风轻云淡了,这风轻云淡的背后,一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但一时半会,他不能常务,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白浅笑着拍一拍魏镣的肩膀——“此事怎么能单方面的怪你呢,连本宫今日也吓的不轻。”
“娘娘说,世界果真有神灵不成?”
“要果真有神灵,你我冒充神灵,算是大不敬了,早已经遭了无妄之灾,但你我却好端端的。”白浅安慰。
“也是。”魏镣被白浅说服了,白浅唯恐魏镣会打退堂鼓,现在,自己的阴谋诡计都需要和魏镣一起商量,不将魏镣笼络好是不能的,白浅轻柔的靠近魏镣,那绵软的柔荑在魏镣的胸口轻轻的抚『摸』了一下。
虽然是隔着厚重的铠甲,但还是让魏镣霎时春心萌动。
“魏镣,莫要胡思『乱』想了,现如今,快去扮演你的吕洞宾,我先摘星楼了。”他说。
“是。”魏镣锵然答应一声,退下了。
这一幕,言帝封自然是没有看到。
那白鹤从帝京的集市飞起来,有人认为是祥瑞之肇端,有人认为白鹤并没有什么了不起,更有人感觉事情莫名其妙,人们起哄了片刻,那白鹤清脆的鸣叫了一声,扶摇直,很快消失在了一片纯白无暇的云团里。
三十三重天,白鹤不得过,有霹雳,通天庭,白鸽是冥君,冥君永远只属于阴曹地府,白鹤倦了,落在谷,跟着,白鹤变成了冥君的模样,他想不到,帝京已经成了那种模样。
更想不到,言暄枫被人蛊『惑』现如今,并不是谁人一言半语能点化的,他回来了面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其实,不过是一瞬间罢了,司虞仙子看到冥君回来,斟酒一杯。
“今日,你辛苦了,我发过誓,不离开谷半步,多谢你。”司虞仙子亲手将酒杯送到他的手,冥君不能自已,但毕竟还是紧紧握住了那杯酒,他一饮而尽,司虞仙子这才问道:“究竟如何?”
“执『迷』不悟,病入膏肓。”冥君气愤的道,他已经将亡国的噩耗警告给运言暄枫了,但言暄枫简直没有理睬自己,言暄枫了蛊『惑』,了魔障。
“你的意思是,我言灵国终于要……要毁灭了吗?”司虞仙子仰天长叹,多年来,他都在平衡三个国家以和为贵的局面,尽管言暄枫邀请浅桑出山,其根本目的是改变一切,但现如今莫测的凶险与言暄枫那岌岌可危的宿命,让司虞仙子还是捏了一把冷汗。
“天数如何呢?”冥君问。
“天数吗?”司虞仙子叹口气,多年来,她早已经将神机妙算的本领给忘记了,不是不用,而是彻底的忘记了,为什么,她清凌凌一笑——“天数无常。”
“那么,我们如何助他一臂之力呢?”
“还不到我们助力的时间,我们也不可轻举妄动,要知道,我们帮助他们未必是真正的帮助。”司虞仙子感慨系之的说。
轮盘在搅动,历史会按照一切既定的去发展,她并不能改变什么,即便是轻而易举能改变什么,其实,浅桑不知道,师父的改变对她也是一种劫难。
“算了,既然如此,不消说什么,得饮酒时且饮酒,及时行乐吧。”司虞仙子一边说,一边斟酒给他,冥君兴味盎然的饮酒,与司虞仙子聊阴曹地府的事情,不理会其余的。
“前日,地藏王从灵山归来,给我们分享了一个小故事,你想要听吗?”
“说吧,还要卖关子。”司虞仙子注目的看向冥君,要是他们能永永远远在一起好,只可惜,并不能。她提醒自己,千万不要身在福不知福,因为目前,他们在一起也是一种憧憬,一种快乐。
一种到达彼岸之前的修行。
“佛陀昨日讲《法华经》,有阿难尊者心不在焉,佛陀问,你最近如何总是心不在焉,阿难尊者说道:弟子遇到了摩登女郎,触动了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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