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斐凌晨非但没有哭泣,反而大笑了起来。
“你个贱货,笑什么笑?”徐俊林有些心虚,连说话的底气也不是很足。
“唉!”斐正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来,对徐俊林说道:“你可以不娶我嫁凌晨,你可以去做你的驸马,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两个孩子,都是你的种啊!”
“哼,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徐俊林说完,突然不知从哪里抽出来的一把匕首。
只是一瞬之间,那把匕首便在两个孩子的脖子上话过。
瞎子女儿大叫一声,瞬间到底,哑巴儿子也是“阿巴”叫了一声,便立即倒地。
血慢慢在地上蔓延开来,哪怕是黑夜里,也能让人感觉到凶残。
“我的孩子!”
斐凌晨突然大叫一声,向倒在地上的两个孩子扑了过去。
已经许久没有流过泪的斐凌晨终于流出了眼泪,眼泪吧嗒吧嗒的滴在地上,和血混在一起。
瞎子女儿已经闭了气,只剩下还留着余温的硬邦邦的身体。哑巴儿子还没有死绝,在斐凌晨的怀里一下又一下的抽搐着。
这个时候,站在一旁的斐正也终于反映了过来,怒喝道:“畜生,虎毒还不食子呢,你简直……简直连畜生都不如,那可是你的亲子女啊!他们做错了什么,畜生……老夫今天跟你拼了!”
斐正说罢,抡起手中的门杠就向徐俊林的脑袋上砸去。
“哼!”徐俊林躲过斐正的一击,怒道:“老不死的,你竟然不自量力,那我就送你一程!”
斐正已经是年近花甲的老人了,何况身体本就消瘦,哪里是徐俊林的对手。
只见徐俊林一脚踢在斐正的手腕上,把斐正手中的门杠踢掉,然后举起手中的匕首,“噌”的一下就刺入了斐正的胸口。
斐正“噗”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在怒视徐俊林的时候,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斐凌晨突然停止了哭泣,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
斐凌晨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向徐俊林走去,口中一直哧哧的笑着。
斐凌晨突然的反常样子,反而吓了徐俊林一跳,吓得徐俊林一步一步后退,直到退到无处可退,靠着墙的时候。
“凌……凌晨,”徐俊林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咱们……有话好好说,我并不是有意要杀你爹,也不是有意要杀那两个杂……孩子的。”徐俊林把“杂种二字没敢说出来。”
“杂种是吧?”斐凌晨哈哈一声大笑,说道:“没错,他们确实是杂种,他们的父亲在我刚怀上他们时就离开了这个家,他们如今三岁了,只知道自己爹爹叫做徐俊林,但是他们并不知道徐俊林是个什么东西。他们更不会想到,杀死他们自己的会是他们的亲生父亲!”
“不,这不可能!”徐俊林如同疯牛一般吼道:“我们只做过一次,我不相信你就怀上他们了,你说,你是不是红杏出墙了。”
“哈哈哈!”斐凌晨仿佛并不在意那些,说道:“没想到我在这里等你四年,最终却换来的只是一句红杏出墙,我活的可真是可悲啊!”
徐俊林似乎越来越慌乱,他紧紧地靠着墙壁,用狡辩的语气说道:“一定是你在我离开后耐不住寂寞,所以才去偷了人。”
斐凌晨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一步步靠近徐俊林,并在嘴里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只有做了驸马,我才能拥有我想要的东西!”徐俊林仿佛奔溃了一般,大吼一声,“去死吧!”
匕首直直的扎进了斐凌晨的胸口。
“噗……”一口鲜血喷在了徐俊林的脸上,徐俊林摸了一下脸上的血,热热的,黏黏的。
徐俊林的意识终于清醒,他看到带着幽怨眼神软软倒在地上的斐凌晨。心中突然一疼。
徐俊林抱着还未死绝的斐凌晨,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斐凌晨的名字,眼泪滴在斐凌晨的脸上。
斐凌晨用微弱的眼光看着徐俊林,这一刻的她,突然觉得她曾爱过的这个人是那么的陌生。
这一刻,她突然厌烦了人间,突然厌烦了活着!
但是,在临死之前,她想跟他说一句话!
“徐俊林,我愿……生生世世……不再与你……相识!”
斐凌晨用最后的力气说完这句话之后,终于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目睹了一切的付一笑和方午眼前一黑,然后又一亮,却是再次回到了小木屋中。
这个时候,那个苍老的声音再度出现,说道:“这次的考验就是解开斐凌晨的怨灵,你们可有方法?”
李长笑和方午都陷入了沉默,他们虽然如同亲自体验了一次斐凌晨的爱恨情仇,但是他们却是不知该如何解开斐凌晨的怨恨。
别说解开斐凌晨的怨恨,哪怕就是他们两个,现在都对徐俊林存有怨恨!
沉思了良久,李长笑突然问道:“可否告诉我们,徐俊林最后怎么样了?斐凌晨的怨灵知不知道徐俊林以后的人生。”
苍老的声音道:“徐俊林没有以后的生活,在斐凌晨死后,徐俊林就抱着斐凌晨的尸体,跳河自杀了!”
李长笑问:“斐凌晨是不是不知道这一点?”
“不知!”
“那么可否将斐凌晨的怨灵唤出来,然后再现当时的场景。”
“可!”
那个苍老的声音结束之后,木屋中出现一个青灰色光点,然后那个光点慢慢变大,最后成为一个虚幻的人体。
李长笑一眼便认出那是斐凌晨。
斐凌晨的怨灵在半空中悠悠荡荡,眼睛中闪烁着绿光,幽怨而悲切。
李长笑看着斐凌晨的怨灵,说道:“你是否还恨徐俊林?”
“恨,何止是恨,我诅咒他生生世世永轮地狱!”
李长笑道:“那你可是的徐俊林当初的难处?”
斐凌晨的怨灵道:“他一心只要功名利禄和荣华富贵,他又有何难得。”
“不,”李长笑永坚定的眼神看着斐凌晨,说道:“他确实有难处,他是想要给你更好的生活,所以才委曲求全做了驸马,他只等有了足够的资本之后,带着你和孩子们一起找个世人不知道的地方隐居。”
“哼,”斐凌晨道:“果然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鬼,天下乌鸦一般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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