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德忌炎静下心来感受着这块血玉上的条纹,眼睛突然睁大,朝边上的元犀大师问道:“上面是些数字,并不是止奋所说的图案。”
“甚麽数字?”元犀大师和吴斗一起问道。
“很普通的数字。”曾德忌炎说道,同时把血玉交给元犀大师,“你看看。”
元犀大师接过,先是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然后才手指慢慢在上面轻抚,一圈一圈的,过了一会,轻轻笑道,“弑神侯好细心,这样都发觉。吴老先生,季先生,上面确实是些数字。”
“哦?”吴斗一一听,也接过来,细细的摸索着,眉头微皱,但过了一会,点点头,递还给季雪鹿道,“雪鹿,你有没有仔细观察过?”
“没有。虽然我也看了很多次,但看上面的图案并没有细细去感受上面刻的是何物。”季雪鹿边说边接过血玉,闭上眼也学着曾德忌炎他们的样子,用手指轻抚血玉,也只过了一会,便睁开眼,朝曾德忌炎道,“弑神侯真气内力浑厚,想不到还如此细腻,连如此隐密的数字都能觉察出来,老夫真是佩服!佩服!”
“只是为何止奋会说是图案呢?”曾德忌炎想不明白。
“或许这两块血玉并不相同。”元犀大师说道,“等止奋将军来了便知道了。”
“嗯。也是。而且这一块必然不是止奋将军的儿子所有。”吴斗一也点点头道,朝季雪鹿问道,“雪鹿,当时可还有别人在场?”
“有。这也是正是我四处找你的原因。”季雪鹿说道。
曾德忌炎一听,心想难道那人又皮张,但想想不大可能,从他们所述,皮张也是才到楚记国没多久,岂会同时分身两处?
“皮张?”吴斗一试探性的问道,“可是那个被我逐出师门的逆徒?”
“正是他!”季雪鹿点点头道,“当时我不知他是如何到我府上的,带着一个神人。”
“神人?多高?”曾德忌炎问道,并没有问年纪,因为神人的年纪往往都看不出来,即便是像止奋那样一两千岁,看起来也只有三四十岁的样子。所以只要问神人也都只是问问他的她说她身高。
“七尺来高,但听与他说话,却听得出来,他的声音很稚嫩,应该还是个孩子。”季雪鹿补充道,“而且似乎是受人指使的。”
“为何这样说?”曾德忌炎脑子里已经浮现出玄天阙上止奋的儿子的样子。如果打伤季雪鹿的那个神人真是止奋的儿子,那麽他也应该从虚空里出来很久了,否则也不会长到七尺来高。
“他问我是不是季雪鹿,似乎甚麽都不知道。”季雪鹿说道。
“这很正常,虽然本侯也听过你的大名,但却也未曾见过你。倘若现在不是在你府上,平常遇见,本侯也要问问方才知道。”曾德忌炎觉得季雪鹿的这话并不能说明甚麽,轻轻一笑道,“云微铸剑神匠的大名无人不知,但却真正见过你的人应该不多。”
“或许吧。”季雪鹿皱着眉头道。
“请!”肖朝的声音从花园外传来,曾德忌炎也早就感知到了止奋他们的脚步,心想止奋来了,应该便能知道其中的原委了。
“晚辈苏功、苏虽拜见铸剑神匠。”苏氏兄弟见到季雪鹿时,很恭敬的跪倒在地,大声请安道。
“请起请起!快快请起!”季雪鹿见苏氏兄弟如此大礼,乐呵呵的道,忙叫肖朝把他们二人扶起来。
“巫阳苏氏,楚记九鞭。不知苏不为近来可好?”季雪鹿见苏氏兄弟起了来,忙问道。
苏氏兄弟朝曾德忌炎他们看了一眼,以为曾德忌炎已经跟季雪鹿说过了,却没想到曾德忌炎他们还没有说。
“我父亲数日前已经被人害死了!”苏虽又看了一眼苏功疾,这才望着季雪鹿说道。
“甚麽?苏不为被人害死了?谁害死的?”季雪鹿惊讶的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谁下的毒?”
“是被人杀死的!”苏虽说道。。
“被人杀死的?”季雪鹿似乎有些不相信,“谁能在楚记国杀死巫阳苏不为?”
苏虽和苏功疾都不说话、
“我儿子!”止奋见苏氏兄弟不说话,便接口道,“我现在正在找他!”
“你是止奋将军?”季雪鹿见止奋是神人模样,便问道。
“是的。”止奋点头道,朝曾德忌炎看去,问道,“弑神侯叫本神来这里做甚麽?”
“借你儿子的血玉来看看。”曾德忌炎道。
止奋虽然不知道曾德忌炎为何要看自己儿子的血玉,但还是从怀里拿了出来,递到曾德忌炎手里。
曾德忌炎也不说话,直接递给季雪鹿。季雪鹿会意,用手指轻轻触摸着血玉,细心感受着。然后交给元犀大师和吴斗一,最后又交给曾德忌炎。四个人都用手指静心感受了一下血玉上的图案,最后递还给止奋。
“怎麽?血玉上有东西?”止奋见他们四个人轮流轻抚了一遍血玉,自己拿到手后,也轻轻抚摸,但并没有甚麽收获。
“你静下心来,用心感受下。”曾德忌炎说道,见季雪鹿要从怀里拿出另一块血玉时,忙朝季雪鹿做了个不要拿出来的手势,“等止奋感受完了,再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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