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半睡半醒之间『迷』糊,眼前的人影逐渐变得清晰,也许男人只有在喝醉了之后才知道最爱的女人是谁。
突然我听到卫生间内传来电话铃声,声音有些模糊,紧接着声音变得清晰。
我抬头一看勇拿着电话走出卫生间,我伸手打开疗光,彼茨眼神在空气中交汇。
“明哥你还没睡啊。”
“谁打来的?”
“是瞎子。”勇作势要接起电话,我立刻摆了摆手。
“等一下!”我出声制止勇接电话,他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怎么了明哥?”
“如果瞎子问你在哪里,你随便个地方,不要跟我在一起!清楚了吗?”
我特意叮嘱了一句,但我并没有为什么。
“好的,明白!”
“开免提。”我提醒了一句,我要听听瞎子什么,这子今晚有些反常!
“喂,什么事啊?”勇打开免提接电话,我屏气凝神仔细的听着。
“勇哥,你们在哪玩呢?明哥在不在啊?”
“明哥不在,我们在睡觉呢,出啥事了吗?”勇若无其事的了句,眼神还在我身上打量。
“哦哦,没事,我就是一个人闲着无聊,随便问问。”
“没事那就挂了啊。”
“好的。”
勇断挂羚话,我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这瞎子大晚上的搞什么飞机?
刚刚他才给我打过电话,我没让他过来,也没具体的位置……
“明哥,瞎子他就是闲着无聊,可能是一个人寂寞了吧。”勇嘀咕了一句,看起来他并没有多心。
别人可以不多心可我不行,现在我是十三太保的老大,我要为所有人负责,更要为我自己的『性』命负责!
“没事,丧狗怎么样了?还是嘴硬不服吗?”我话锋一转问了句,就算多心也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出来。
“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喝多了,一直都很硬气,要不是怕弄死他,早就打的他满地找牙!”
“你去找个锁头,把他一嘴牙全都敲下来,看他服不服。”
“行的!”
“尽量不要搞出外伤,不定留着有还用处。”我特意叮嘱了一句,其实就是避免他们把人给弄死了。
如果一个激动把丧狗给弄死了,那我这个计划瞬间就黄了,所有的布局和努力也就白费了……
“好的,明白!”
“我撑不住了,先睡一会。”我转身关掉了客厅灯光,继续躺在沙发上『迷』糊,
在酒精的催化下精神已经彻底麻痹,『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隐约感觉有人在叫我。
“明哥醒醒,醒醒。”
“嗯?咋了?”我睁开眼睛看到了勇,窗外光线已经明亮,不知不觉都亮了。
这一觉睡醒脑袋轻松了许多,没有了那种沉闷的感觉,身上带有宿醉之后的味道。
“明哥,那家伙彻底服了,熬了一晚上真是不容易啊!”勇贼兮兮的了句,脸上还带着一丝坏笑。
“噢?怎么服的?”我好奇的问了句,心折腾了一晚上才服,这得是多么硬的骨头?
“雨哥给他用了号儿里的手段,现在正在哭呢,彻底服了。”
我仔细一听还真人有在哭,但却是被堵住嘴巴的那种声音,并不明显。
我朝着卧室看了一眼,卧室里的门紧紧关闭,看了一眼时间才早上六点多。
“折腾了一晚上才服软吗?是不是手段太软了?”
“明哥你不知道这家伙有多硬,牙都打碎了也不服,最后没办法雨哥才给他上了号子里的那些手段。”
一听这话我没反应过来,刚刚睡醒还有点『迷』糊,大脑反应都跟不上节奏。
“什么是号子里的手段?”
“走大板,挂烧肉,开飞机,薅羊『毛』,清牙口,最后来了涮羊肉……绝对看不出外伤,现在他是服服帖帖的。”
“来听听,都是什么意思啊?”我『摸』出一支香烟点燃,每醒来一支提神烟必不可少。
“在号子里分为走大板和板,板就是瞎折腾,大板就是喂屎。”
“啊?你啥?”我整个人瞬间来了精神,这套路以前可从来都没听啊!
“就是喂屎,那家伙真是硬骨头,走了大板都不带服气的。”勇的语气颇有些敬佩的意思,实话我也很意外。
“那啥,真给他喂了啊?”
“喂了。”
“然后呢?”我好奇的追问一句,真不知道丧狗这家伙的骨头能有多硬。
“走了大板他不服,雨哥给他挂烧肉,一边手脚绑起来挂在墙上,挂了一晚上。”
勇一边一边比划,我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估计一晚上能把人累够呛。
“这些手段都是号子里的?”
“嗯,挂烧肉长时间会造成肌肉疲劳拉伤,但是外边一点都看不出来,全是内伤。”
“哦,那开飞机呢?”我好奇的问了句,以前我还真不懂号子里的这些整人手段。
“直接给他倒着塞马桶里灌『尿』,一张嘴就一口下去,一张嘴就一口……也叫醍『尿』灌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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