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花溪镇还能存在,第一,花溪镇几十万的气运师,每个气运师战斗力都不错,我们只是遭到魔域境内的强者暗杀,但不代表没有反抗的实力,花溪镇走出去不知道多少气运师,他们中的一些人在禁殿里有很高的地位,会暗中排出强者保护,另外西境甚至是东境南境的强大势力,比如说曦月教,也会带着自己具有气运师天赋的弟子来花溪镇修炼,其中一些人遭受到魔域强者暗杀,往往也会淘汰一些魔域中赫赫有名的势力,金罩宗的前身是一个叫做灭气门,很多年前是作为魔域最大的抹杀气运师的势力,不过这个灭气门就如他们的名字一样差不多被满门被灭,就因为杀掉了奇门的一个女弟子。”
奇门本来就看魔域的很多人不顺眼,他们一方面想要留在魔域好拥有那种别人眼馋的修炼速度,另外想要击杀气运师获得气骨,因为得到成年气骨的魔域本土人其寿元不会受到压榨。
这种时候必须让一些人站出来做些什么了,否则花溪镇的人非得灭杀光了不可。
“呃,奇门的弟子有这么好杀么?”,颜趣摇摇头,真的很难相信。
“那个弟子其实一直想要逃出奇门来着,好像也是我们花宗的人,花宗放出消息是被误当花溪镇气运师被灭气门的人杀害,不过按照我们宗主的意思其实吧奇门的人不傻,就算真是这样也不会为了一个弟子杀这么多人,那样的话奇门的名声就不好听了,而奇门之所以敢这样做是因为奇门很早之前就提出来的一些不许任何人违背的命令,而这个命令只有禁殿的气运师胆敢违背,并且灭气门这势力认为身为整个人族气运师圣地和在高手如云的奇域也是无可挑衅的禁殿是奇门也不敢招惹的,经常暗杀和夺取、出售花溪镇气运师的气骨,这是奇门所不能忍受的,所以当这个消息宣布后奇门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几乎抹去了灭气门的一切,只有当年少许灭气门未成年的弟子得以存活,也变成了后面的金罩宗。”
在花溪镇气运师的眼里奇门印象是非常好的,而在魔域之人的眼里奇门的名声不太好,但奇门放眼整个奇迹大陆也是超一流的势力,魔域的人也只是夹缝里求生存。
“还有这种说法?”,颜趣大吃一惊。
只是之前那些算不上是重点的事情这花雨扯了很长时间,这些极为重要的事情却是一句带过。
“花雨姑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颜趣看出了花雨此时跟之前考虑要不要告诉自己事情原委一样的顾虑。
怪不得花溪镇的气运师如此可怜!
他本来以为是因为凤巢某些未曾被揭开的秘密让生活在花溪镇变成了一个以压榨周围地域之人的气运和寿命的方式变成的风水宝地,故此魔域的人恨花溪镇真不是自己这样人有资格干扰的。
换句话说自己可以同情他们,遇到之前这样的情况可以搭把手相救,可花溪镇的人若真想解脱还有个更简单的方式,那就是别成为气运师。
所以说就算是揭开了凤巢的秘密又怎么样?他真的不认为揭开了凤巢的秘密就能让花溪镇的气运师得到保护和尊重。
只是如今才知道花溪镇的人是真的可怜,因为魔域的人几百年下来都深知其中的关键,但凡有点良知逃离魔域就是了为什么要继续待在魔域呢?
因为他们想要保持这样让别人羡慕不过来的修炼速度,而想要平衡这种违背认知的修炼速度以及寿命不至于过快被消耗完,因为他们也得为自己的孩子做考虑,他们只有杀人,只有击杀花溪镇的气运师夺取气骨才能得到这无与伦比的修炼天赋同时又不会寿元过快消耗。
“所以花溪镇的气运师想出去,可我们被糟糕的环境包围了,要么是沙漠要么就是这些想要我们命的人,怎么逃出去?”,花雨也是声嘶力竭起来,嗓子又干又疼。
“姐。”,花云不争取的流出了眼泪。
颜趣心里也不是滋味。
“那么禁殿到底是扮演一个怎样角色呢?”
气运师够少了,本该同气连枝或者解决花溪镇的难题,尤其是作为万千气运师心中圣地的禁塔。
“谁知道呢,就算是禁塔的塔主,那个九级气运师也只是说不会阻止魔域的这种情况,顺应天意,因为花溪镇这块风水宝地不仅仅是凤巢的关系,也是千万魔域人的以寿命作为代价供养起来的,能把一个千万人之多的魔域众人赶出去么?做不到,就算做到了花溪镇这风水宝地也无法维持了,人族气运师会少一半之多,所以禁塔唯一做的就是禁止任何人干预魔域,就连奇门也不行!”,花雨说到了这里眼里也是有几分火热。
说归她说,可天高皇帝远,且奇门强者无数,并非一个活跃在外却也众人知晓的箭帝,真正的底蕴却不仅仅是箭帝,而西境是奇门的势力范围,奇门不允许花溪镇的人成为被魔域圈养作为平衡修炼速度与不再受到寿命压榨的垫脚石,那样的人空有实力却不是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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