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适时撒开手,红姐直接趴在餐桌上,呜呜的大声哭起来。惹得附近食客全都看向我们俩。
老板过来询问是怎么一回事我趁着算账买单的工夫,跟老板胡『乱』解释说:“喝多了,允许发泄一下吧。”
老板手里面点着我给的钞票,意味深长说道:“你们这些个女孩子,一失恋就跑来喝酒。当下这么『乱』,坏人很多,要学着保护自己。”
我谢谢他,然后搀着喝得有点多的红姐走出饭店,拦了一脸出租车,我想送她回家。
可我忘记,红姐喝多了没有回家的习惯。况且,她家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思来想去,只得把她弄回我家。
陈都灵仍旧没回来,我只得把红姐放在陈都灵的床上,并偷了一条湿『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
红姐吃饭了,我还一口没有吃呢,我下了一包方便面外加两个荷包蛋,做在厨房里哼哼大吃特吃。
吃饱喝足,我收拾完毕,进到红姐的房间里,我一瞅,好家伙,红姐不知道啥时候脱得一丝不挂,四脚拉叉正面躺着,浑身各处都暴『露』无遗。
很久没看过红姐了,貌似天气逐渐变凉,红姐身上的皮肤白净多了。
“伊健啊伊健。”睡梦中的红姐还不忘呼唤郑伊健的名字。然后翻了个身,采取槽床的姿势,继续呼噜连天的叫。
我想着,红姐喝高了,我不能不管她,实在不行,我就和昨晚对待潘芸儿一样,睡在她旁边吧。
我洗漱完毕,躺在红姐身边。我首先声明,我对于红姐没有一点非分之想。我穿着小背心和裤衩,躺在她身边,完全是一种自然的方式,手都规规矩矩的。
然而这以后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红姐的一只手引起的。
红姐睡觉不老实,我是有耳闻的,但是亲身经历还是头一遭。
红姐的手一横,搭在我傲然的胸脯上面,搭就搭呗,你的手干嘛还要在我的那里『摸』一下。『摸』就『摸』呗,干嘛要捏一下,竟然捏的很硬实。
我现在才发现,女生那个地方被捏一下,是如此的舒爽。甚至需要连捏数下,方才感觉过瘾。
红姐果然不负众望,一个翻身,直接搂住我,一只严重不安分的手捏咕来捏咕去的,很快把我捏到了兴奋,身下隙缝间流出来暖暖蜜水,都把自己的裤衩浸湿了。
红姐本就没穿衣服,我也趁机在她那个光秃秃『摸』了一下,同样严重的洪水泛滥。我的手指尖都是黏糊糊。
既然被撩起的火焰,我是瞬间难以浇灭,相信红姐也是一样,因为她鼻息间发出的嘤咛声音,已经暴『露』出来她也很想继续的想法。于是乎
昨晚,跟潘芸儿就有了那样的经历,今晚只能说我们把这样奇爽的经历有了升华而已。
这一晚,注定睡觉睡的不踏实。我有几次想着变回韩阳,直接把红姐变成女人。可是犹豫良久,还是作罢。
虽然郑伊健已经不可能跟红姐在一起,我是想等到红姐也彻底了却这份孽缘后,有机会再占点便宜。现在这么做,胜之不武。
睡足了一宿觉,红姐次日醒来,看到我睡在她身边,痛苦挠着头发大声尖叫:“怎么一回事,不是应该睡在郑伊健身边的么,怎么郑伊健变身了,变成了你这个混蛋。我要发疯了。”
我被惊醒,惊问她:“你昨晚喝多酒了,是被我带回我家的,怎么扯到郑伊健那里了。”
“不是啊我都能感觉郑伊健欺负我了,那个爽啊”红姐大声嚷嚷,亏了这栋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要是在街上,非得弄成了交通堵塞不可。
我知道红姐嘴里所说的爽是怎么一回事,我没敢告诉她实情,我怕她知道后,绝不是会吐那么简单,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混事情,我都不会意外的。
“那是你的幻觉,春梦的幻觉而已。”我坐起来穿好衣服。
红姐惊讶的一瞅自己,身上衣服都没了,伸手还在那里『摸』了一下,闻了闻,失望道:“真是做白日梦了,真的没有什么可发生,还是原来的味道。”
原来的味道是不是她没事的时候,经常闻啊。
“别以为你昨晚管了我,我就不会记恨你,我会恨你一辈子的。”红姐一点也不领情的冲我说道。
穿上衣服的红姐,也没吃早饭,稍微洗了一下脸,便独自一人离开我家。临走时,还告诫我:“别以为郑伊健会喜欢你,他早晚是姐姐盘里面的菜,谁也抢不走。”
又是崭新的一天,今天可是星期五,是我们『摸』底考试的日子。这些天我虽然也在用功,上课也在注意听讲。可我真不是学习的那块料,一学习脑袋就疼,还『迷』糊。有时候我甚至想,干脆跟老师提出我也去后面坐着得了,看着郑伊健、张诚之流,上课可以把书往面前摊开立住,而后在书本的遮掩下,自由睡觉。我真是羡慕极了。
可我不能,我还想着做通莫雨菲的工作,让她回到班级,继续做我的同桌,我的女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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