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站地,说快也快。在鱼罐头感觉的车厢里,我强忍着乘客们身上散发出来汗味和对于娘炮的愤恨,总算熬到了我们学校门口的站点。
我和娘炮先后下车。这家伙走在前面,我看他走路样子怪怪的,两条腿撇拉撇拉的,手还不时『摸』着屁股,跟那天被小枫强上的杨聪大同小异很相似。
“死娘炮,你刚才为啥在车里掐我屁股,手爪子贱啊,当心给你剁下来。”
我叫着娘炮,这家伙也愿意认可答应,回过身来,掐着腰,还特么两只手的手背反按在腰眼上,一副老娘们得道升天的架势。
娘炮气得鼻子里一哼,阴阳怪气的哼道:“小**,你他吗的说谁呢。”
这地方就我们两个人,我没说你是说给石头听的
娘炮不依不饶,还在继续骂我,连我妈都给骂出来了,这骂人的话在一个男生嘴里,连珠炮似的的翻滚骂我,令我忍无可忍。
我已经很久没打架了,自从变回韩紫衫,我尽量避免打架,身子没有以前有劲有力气,打架百分百的吃亏。
可我今天忍到极限,被男生欺负我都认,被个娘炮占了便宜还特么的比我有理,简直是“理”字倒着写,没理可讲了。
娘炮个头比我个子矮,瘦瘦的跟个大烟鬼似的,我不管那些个,就在娘炮第二次骂我“小**”的时候,我伸出一只手抡圆了,“啪”扇了他一个嘴巴子,我大骂道:“在满嘴喷粪,撕烂你的嘴。”
我趁着娘炮楞呵呵的反应,我继续左右开弓,“啪啪”连续扇了他十来个嘴巴子,他白净的脸上,顿时五指山红,嘴丫子冒血。
被我扇嘴巴子扇得有些蒙圈的娘炮,一模嘴丫子上的血,当即哭腔说道:“妈呀,出血了。你麻痹的,你把我打出血了,老娘跟你拼了,挠死你。”
男人急眼了要挠我,我可不惯着他,胳膊一挡,挡住了他九阴白虎爪的攻势,转而握紧的拳头专门打他的屁股。
你不是老『摸』屁股吗,我就打那里,非得给你打出痔疮来不可。
这一招还真管用,我越打他屁股,他龇牙咧嘴双手一通拦我,最后被我一脚踹中屁股间的沟缝里,疼得哇呀呀怪叫,捂着屁股哭着跑进校园,还让我等着。
槽,等着就等着。我喘了口粗气,拍了拍手,掸掉裤子上被娘炮踹上的脚印子。
“韩紫衫,这是干嘛呢”我回身一看,红姐领着两个小姐妹走过来,中午热,她把上衣搭在肩头上,里面的黑背心依稀能看见不大的小胸脯上,两颗豆大的微粒。
“刚揍了一个娘炮,在公交车上掐敢我屁股,我特么的就敢打他屁股。”我把学生服敞开怀,打了一架,浑身出了不少汗,凉快凉快。
“槽的,你知道那个娘炮是谁,就敢随便打,他是校外混子强哥的马子,叫王贺,外号老六,就是我班的。连薄浩都让他三分呢。”红姐面『露』担心神『色』。
在我印象里,红姐属于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汉子,抡起菜刀敢跟奥巴玛拼命的主儿。可是现在她却显出担心的神『色』,令我很是意外。
“不就是一个炮比嘛,干就干了,怕他个锤子。”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心里也在打鼓,莫不是惹祸了。
“唉,伊健跟薄浩那头还没整利索呢,又出来个王贺,真几把麻烦。”红姐摇着头,跟两个小姐妹率先走进校园。
走了没两步,红姐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问我:“那天晚上,你跟郑伊健你俩个没睡在一起吧”
红姐起疑心了。那件事我是绝口不提,相信郑伊健也不会『乱』说的。我咬牙摇了摇头,说没有。
“那就怪了,怎么小枫说看见你们两个一起进了房间呢。”
红姐的话,让我心中陡起一个谜团。在游天冬家冷饮厅的那个晚上,剩下的我们六个人,是怎么『乱』睡的,一直是个『迷』,有待于解开。
小枫说看见了,那就证明当时小枫是清醒的,可他又怎么会上了杨聪小枫好『色』我是知道的,就凭那晚喝酒时,不时瞟着红姐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他上红姐也不会上了杨聪难道他的取向有问题
想得我脑瓜子生疼,不想了。跟红姐分手后,我回到班级。一个上午没来,班级没什么新闻发生,要说有新闻的话,就是王磊转班了,转到了三班。原因很直白,他看见张诚就哆嗦,都快落下病根了。
下午第一节课是体育课,没了游泳课,体育老师让刚被选上体委的郑伊健带着我们跑圈。
跑了没多久,郑伊健看体育老师走了没人管我们,就宣布原地解散,自由活动。
郑伊健直接奔我来,我知道他有话要问我,就是事儿太多,不知道从哪问起
我站在原地等着他过来,郑伊健见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然让我目瞪口呆。
“郝佳出事了。”
我说的呢,总感觉少了一个人,原来是不见了郝佳。
为了隐秘一些,我和郑伊健往人少的小树林子那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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