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蓓蓓的良苦用心我感激她,可一见那些个长得奇形怪状的我班女生看我的眼神,我感觉她今晚的好意恐怕泡汤。
我特么的才不在乎女生们怎么看待我,我在乎的是莫雨菲,我心中的女神,我的支柱。
好吧,你们这些个女生唱歌不和我唱,跳舞不和我跳,那老子就跟你们喝酒,把你们一个个都给喝醉了,醉得大小便失禁才好呢。
我打定主意,拿着不知道谁递给我的空杯子,倒满啤酒,跟这十来个女生每人喝了一杯,越是躲我的,我就越是要跟她喝,不行就搂脖子抱腰,虽然感到恶心,可我就是想这么做,我就是要发泄,再躲我,我就跟你们喝交杯酒。
当轮到我跟郝佳喝酒撞杯时,我见她的眼神闪离不定,看我都不敢看正脸。吗蛋的,你不是郝帅的妹妹么,好,你哥哥欺负我已经很多次了,对不起,我今天就好好欺负欺负他的妹妹,欺负个够。
我自知我的酒量还可以,只是不知道今晚是怎么了,喝了十几杯酒,头就有点晕忽忽的,并且想干那事想得异常的强烈,恨不得马上就要解决。
郝佳模样还算说得过去,不想那几个歪瓜裂枣,身材也挺好,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也是翘起来。
我一把搂住郝佳的小蛮腰,端杯说:“小妞,来跟哥走一个。”
郝佳使劲掰开我搂她要的手,表情极不自然的躲着我,胆怯的说道:“班长,你喝多了,别这样,我不舒服。”
“槽的!”我忽地站起身,摇晃着有些站不稳的身体,指着在座的女生说:“你们都出去,我今晚不把郝佳办了,我就不姓韩。”
这句话,足够震惊全场。 刚才还沉浸在听歌哼曲陶醉万分的女生们,都被我这句话惊得目瞪口呆,半天没反应过味来。
“怎么地,我听不懂我的话,我叫你们都出去,我现在就要把郝佳槽了。你们如果不出去也行,那就留着现场观摩,看看小爷我多么强壮,看我把郝佳的比槽烂,槽的都不会走道为止。哈哈!”我一阵狂笑,这声音自己听着都很恐怖。
同样还是吃惊,还是大眼瞪小眼的盯着我看。倒是袁蓓蓓反应奇快,过来一拉我的衣袖,紧张地说:“紫衫,你喝多了,别这样,该把同学们给吓着了。”
“吓就吓着,老子不怕。来,小妞,先让爷亲一个。”我甩了一下手,挣脱开袁蓓蓓,张开怀抱直接扑向郝佳。
“啊!救命啊!”随着郝佳变了动静的喊叫,连同那十来个女生,惊魂未定,四散奔逃,叮铃咣啷的,摔得杯子酒瓶子和水果拼盘沙发茶几上哪都是。
就是摔倒再爬起来的,也都不顾疼痛,发疯般涌向门口,开门叫嚷着跑出去。很快,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包间里,一下子静了下来,除了我仰天大笑的我,还有一个气得直摇头的袁蓓蓓。
“韩紫衫,你这是要干嘛,非得这样做吗?我对你今晚的表现太失望了。”袁蓓蓓一跺脚,扭动着小细腰,气呼呼的摔门而去。
特么的,我这才注意到,袁蓓蓓穿了条淡黄色超短裙,笔直腿上竟然套着黑丝袜。黑丝袜最有爱了。面对着离去的袁蓓蓓,我竟然……竟然可耻的有了强烈反应。
不可能的,除了莫雨菲,我很少有这么大的反应。吗蛋的,这啤酒劲儿可真大,头一次感觉喝啤酒还有壮肾的效果呢。
我揉了揉火气蛮大的裤裆,以便短时间消蔫。我嘴里不住往外喷着酒气,我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那么冲动。直到屋静人空,我才稍微理智一点,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可为何刚才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呢。
我把上衣往下拽了拽,尽量遮挡着不安分的扬起,慢慢走向门口,还没等我拽开门,门却被一把撞开,呼啦啦闯进几个保安,无头苍蝇似的,喊着:“谁?谁在闹事耍流氓?”
率先冲进来的一个保安,见到我,摘下帽子挠了挠头,自语道:“怎么是个女的?女的跟女的耍流氓,这不大可能吧?谁谎报军情?”
其他几个小保安也跟着摇头说不知道。这里闹得这么热闹,很快就有不少看热闹的人聚在包间门口。
“让开让开。”随着这句话,拨开人群又进来两个警察,一见这情景,这俩警察立马皱起眉头,其中一个问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弄得这么乱?打架来着?”
我耸了耸肩头,两手一摊,截然否定。
另一个警察却说:“谁报的警?是谁打的110?”
当然没人能回答。这警察扫视一圈,也问我:“是你报的警?”
我木讷的摇了摇头。槽的,哪个王八蛋闲出屁来了,手可真贱。
“歌厅的经理呢?”随着警察的询问,从人群后面挤进来一个年轻男子,点头哈腰的说他就是歌厅经理。
警察问他报警的事情,经理说,或许是他们歌厅服务员报的警,说是看见一群小女生吓得直往外面跑,以为有了打架斗殴的事情发生,错报了警,并连连陪着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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