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大惊小怪的人,但是眼前突然冒出来的这人,的的确确吓了我一大跳。
特么的,这人竟是韩阳?我曾经男儿身的样子,一点也不差。我作为男生十七年了,深深记得自己长啥样,而且眼前这人,就是曾经的我。
我有过克隆吗?好像没有哇。
“韩紫衫,你原来叫韩阳是吗?”卧槽的,这说话的声音也跟我一样,真要是克隆我的话,我一定毫不犹豫的相信。
“你、你是谁?”我愣了许久,才想起问他的身份。
“我叫潘芸儿,这个名字你不耳熟吗?你现在使用的脸和身子就是我的。”他的表情很冷淡,却是很酷。我没想到,我装酷起来,也挺帅气的。
“你就是潘芸儿?”我大吃一惊,很快反应过来,惊奇地反问:“这么说来,你现在的脸和身子是曾经的我?”
“嗯。”潘芸儿点了点头,说道:“咱俩是身份和身子互换了。原来我只是长了你的脸,还是我自己的身子,可不知怎么搞的,今早醒来,连他吗的身子也换成了臭男人的。”
“你等等。”我张手阻止他说:“事先声明,我的身子可不臭,我每次拉完粑粑都擦屁股,一天也洗一次的。不像你的,还有股怪味。”
“卧槽的,你看啦?是不是还抠来着?”潘芸儿一提到我碰了她的娇躯,立时眼睛瞪立的老大。
“我没抠,就是简单看了一下,还用手闻了闻,挺腥的。”我喏弱的解释道。
“真他吗的不要脸,看女孩子的那个地方,还闻!你不是有病就是变态。我可警告你,我的身子你不许玷污它,它、它还很纯洁的呢。”纯洁一词,我是否可以理解成为,她还是个处儿呢?
哎,不对劲儿呀!潘芸儿这么审问我,我还没问他,对我身子是否有了邪念。
于是,我仰脸问他:“我的身子你是不是也看了,那你有没有撸,不是,有没有伤害它?”
“废话,我上厕所还闭着眼睛啊!瞅你那半寸丁,还没个烟头大呢,撒尿时手拿着都费劲,我还懒得看呢。”潘芸儿一撇嘴,这句话深深刺激了我作为男人的尊严。
“胡扯,我那个很大的,哪有你说的那么小可怜。”我不是吹,以前走路都晃荡,上男澡堂子洗澡,也会引起大部分男人自卑和嫉妒呢。
“停。”潘芸儿一摆手,“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咱们俩私定个协议,对各自的身子妥善保护,有朝一日换回来的时候,要保持完美无瑕,好吧?”
这个我当然同意,礼尚往来。要是知道他弄坏了我的身子,我也对他的身子不客气,抠坏都是轻的呢。要是弄十个八个男人连菊花也爽歪歪了,看你的损失大还是我的损失大。
潘芸儿清了清嗓子,从裤兜里掏出一颗烟,刚要点燃,却被我拦住,“喂,你怎么抽烟的?我可是不抽烟,当心把我的肺抽坏了。”
“行,听你的。”潘芸儿还真挺听话,当我面把烟扔了,谁知道背着我他抽不抽。
“今天我找你来是有正事,你没感觉你很危险吗?”这句话问的就跟我们教官问法一样。我当然没隐瞒,而是将这段时间我所遇到的每件意外,包括昨晚上大闹歌厅的事,我也说了。
“这就对了。”潘芸儿摸着下巴分析道:“他们开车撞你,木棍偷袭你,就是想要置你于死地。这招不行,又陷害你吸粉,往你的酒杯里下药,却不知道你那时还是个男人,女人吃药会脱衣服跳舞,男人吃药就想要干坏事情。所以,你的男人身子救了你,否则你可就惨了。”
潘芸儿的一席话,提醒了我,怪不得昨晚我想那事想得疯狂,就连郝佳我都想干她。原来是被人下了药。
在怀疑到底是谁给我下药的同时,我也觉得奇怪,这么说来,若是陷害我,那个被警察发现的小袋子里应该装的白粉才对,可怎么成了面粉?是凶手良心发现,还是另有其人想要帮助我?
潘芸儿接着说:“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暗中跟踪你,说保护你我也不介意。昨晚要不是我帮你换成了面粉,你真的就死定了。”
“噢!”我是彻底明白了,怪不得郑伊健说在学校见到了我,就是韩阳。还有那天,他看到接莫雨菲的那辆跑车,果真是韩阳开的车,这是一点没错。
不过,我也糊涂,潘芸儿这么费心的帮我保护我,是为了什么?肯定这里面有事!
“我感谢你的好心。我明白了,是不是你得罪了什么人,他们要置你于死地,结果就把我当成了你,加倍害我,对不对?”
我一针见血的指出厉害冲突,潘芸儿倒是异常淡定,微微笑说:“你这个小盆友倒是蛮聪明的。不过,我的事情是大人之间的事情,你个孩子家家的最好不要参与,也不要知道的那么多,知道越多越危险。以后,我会一直暗中保护你的,当然了,我看也有人比我更在乎你,可能有些时候不需要我亲自出手。放心吧,小滴滴,有姐在,你会没事的。”他还拍了拍我的肩头,这手掌,真的很有力气,比我有力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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