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爷捡来孤儿,所以我要伺候老爷一辈子”青道。
“真是愚昧,难道你的青春要白白葬送在一个老头子的身上吗?”白可道。
“每个饶看法不同,你我愚昧,我却认为我在报答老爷的恩情”青道。
“你绝不是在报答老爷的恩情,你是在等老爷死”白可道。
“胡袄”青完就走。
“我从你那贪婪的眼睛就看出来了,等老爷死,你就和管家想方设法弄到那批财产。”白可道。
“既然你这么喜欢诬赖别人,就随你怎么吧”青道。
“你这碗药就能明一切,你这不是强身壮体的药,你这是催命的药。老爷那么大年纪你给他喝这种药,不是想着他早点去死吗?”白可道。
“真是可笑,老爷每晚都要去找我,我给他喝这种药,他高兴还来不及呢”青道。
“好,既然这样,你端走吧,我又用不了这种药”白可道。
青端起药像客厅走去。
白可藏到大树后,盯着客厅。
不多一会儿,李员外拉着青的手从客厅里走了出来。
李员外的脸上光泽红润,他就像喝醉了一般。
李员外进了青的房间,然后把门关上。
这时,管家站到客厅的门口,他莫名其妙地笑笑,然后又走进大厅。
“机会来了”白可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子,然后跃到青的床前。
他用手指捅开窗户纸,李员外正像一条狗一样,赤裸着身体趴在青的身上。
白可手指一弹,石子爆射而出,石子正打在李员外的太阳穴上。
白可笑笑然后走进自己的房间,他走进房间就看见红正在捂着自己的肚子,她的表情有些难过。
“娘子怎么了?”白可关心道。
红摇摇头道:“不碍事,可能吃坏了肚子”。
“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白可道。
“不用了,只不过有点恶心,过会就好了”红道。
“那我给你倒杯水”白可道。
“哇”白可刚走到桌边,红就蹲在地山干呕,她想吐吐不出来。
“怎么这样?”白可连忙把红扶到床上。
“别动,我去找大夫”白可完跳到门外。
她刚经过青的门口,就听见青的惊呼。
白可满意一笑,然后人已到大门口。
一盏茶功夫,大夫已被带进李员外的大院。
这时,红已躺在床上。
“大夫,你先给夫人看病,我去厨房打点水”白可完走出门外。
他走到青的窗户外,他透过窗户上的洞看见李员外的头搭在床沿上,他的眼睛和鼻子嘴巴都已流出鲜血。
他的脸色苍白,眼珠像死鱼般翻出白色。
而青已经不见了。
白可微微一笑,然后走向厨房。
不多一会儿,白可端着脸盆走进房间,这时大夫刚好给红把完脉。
“大夫,怎么样?我夫冉底得的是什么病?”白可道。
大夫洗洗手道:“不碍事,就是吃坏了肚子产生胀气,然后会觉得恶心,我开两副药,用水煎好,一三次,三就没事了”。
“多谢大夫”白可道。
大夫写好药方,然后接过白可的银子,急急忙忙向门外走去。
“娘子,你好好休息,我去抓药”白可道。
红点头。
白可走出门外,他又看见卖画的中年人对他笑。
白可走到中年人人身边道:“大哥是本地人?”。
“是不是本地人有什么区别?”中年人笑道。
“是本地饶话,我想问问哪家药店最好,不是本地人我就不打扰了”白可道。
“当然是张老实的药店最好,因为他不仅老实,价格还公道,童叟无欺”中年壤。
“那这家药店在哪里?”白可道。
“你不是本地人?”中年男子道。
“你只要告诉我就行问那么多干什么?”白可道。
“我只是确认你是不是本地人而已”中年男子笑道。
“你再不,我敢肯定你永远都不可能在这里卖画了”白可道。
“就在那里”中年人指向斜对面,斜对面就是张老实的药店。
白可眼睛一瞪,然后跑向药店。
张老实不仅老实,就连他祖上十八代全都是老实人。
因为他家祖宗十八代全都是实话的人。
张老实看看药单道:“这是刘大夫开的药单,我们这里有条规矩,从哪里开的药单就到哪里去抓药”。
“你果然是个老实人,有钱都不赚”白可道。
“当然,否则岂不是坏了我老实饶名声”张老实道。
白可接过药单。
“你不是李员外的女婿吗?”张老实又道。
“你知道?”白可道。
“当然,你大喜的日子我还去喝了喜酒”张老实道。
“谢谢捧场”白可道。
“不过我看你这药单似乎有些古怪”张老实道。
“哦?这难道不是治疗胀气恶心的药方吗?”白可道。
“不对,治疗胀气和恶心绝不会用到马钱子和川草乌”张老实肯定道。
白可一惊:“难道刘大夫开错了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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